42.第42章

卻說載之就這樣把鄧布利多他們打發到Stella那裡去了, 晚上時她在Voldemort的辦公室聽到斯萊特林傳來的Stella的要求,不禁暗暗冷笑,Stella也是人精, 知道他們這些毛孩子年紀輕輕, 平日又被師長偏愛, 有幾分傲氣又好面子, 現在讓他們當衆向老對頭道歉, 恐怕比殺了他們還難受,這樣,他們便再無和好之期, 如此說來,Stella已經痛恨他們到這個地步了, 就連交好的臺階也不願給了。不過要一個自幼嬌養的天之驕女主動向他們示好, 也未免太難了些。不過我也要讓Stella學會體諒下情纔好, 以免有“陳皇后”①之患,過分嬌貴並非好事。載之這樣想着, 手便一下一下地在牀上叩起來,不小心把Voldemort驚醒了。他一下捉着她的手,迷迷糊糊地抱怨道:“怎麼你連睡覺也不安生了?”便強摟着她睡了。

第二天醒來,載之一出門就感覺到有無數的目光向她射來,彷彿是幾千瓦的無影燈, 像要把她剝光好好研究一樣。但她擡頭向四周觀察時卻發現周圍水盡鵝飛, 一個人也沒有。她狠狠地剜了旁邊頂着如此目光仍談笑自若、神清氣爽的公爵大人, 他怎麼好像沒事人似的。

實際上, 公爵大人也感覺到這些灼熱的目光, 不過他感到很滿意,造成既定事實, 那麼他與載之聯姻的計劃就會更容易實現。畢竟,若果她作爲黑暗公爵的禁臠,敢去沾惹的人就少之又少,至於載之本人,他很有信心把她圈在身邊。

終於載之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照射,猛地一回頭,看到一大堆女生在那看着她與公爵大人,眼神裡是驚慌、不甘、羨慕妒忌恨!載之不禁抖了抖,這也太恐怖了。這些實質化的怨氣足以腐蝕掉載之堅強的心靈;這些匕首化的目光足以刺穿載之柔弱的身軀。這至於嗎?她們又不會嫁不出。載之恨不得掐死旁邊那個氣定神閒地散發荷爾蒙的傢伙,這傢伙難道是人型迷情劑?她不禁用古怪的眼神偷偷地打量了他一下。

幸好公爵大人不打算對載之用攝神取念,不然這樣的想法足以讓她脖子上多上幾個淤痕。

就在載之爲這些探照燈一樣的目光而煩惱時,鄧布利多萬分頭痛地向被西弗勒斯揍得面青口腫的格蘭芬多四人組講道理。Stella的這個要求讓波特等人十分憤懣,打不過他們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們道歉,怎麼可以這樣?還有那句以後不得再騷擾他們,這就更不應該了。他們總得要報仇雪恨呀。鄧布利多先生在他那些鳳凰蛋的義憤填膺地控訴下不得不又去找Stella商量商量,說實在話,鄧布利多忽然覺得他們意氣風發、滔滔不絕地演說起Stella與西弗勒斯的高傲與可恨之時,很有蛇們演說的風采,可能是在戰鬥中積累經驗,在實踐中增長見識吧。

而依舊被龐弗雷夫人扣押在病牀上的Stella看着鄧布利多的菊花燦爛的臉,也是羞澀而又梨花帶雨地笑着,聽到老鄧的商量後更是委屈得泫然欲泣,吞吞吐吐地說:“校長,我的要求很過分嗎?我不過想要他們一個道歉而已,”

鄧布利多默然,他也不好意思說是他麼覺得這樣傷了面子,所以讓她改改決定,畢竟這其實已經是Stella的一大讓步。

鄧布利多還是硬着頭皮說:“你們不也把他們送進了醫療室?”卻看見Stella向他身後微笑示意,轉身一看,原來是和她一直形影不離的西弗勒斯來了,他手上還提着食盒。

西弗勒斯上前向鄧布利多笑着問好,然後打開食盒,送到Stella面前然後轉身向鄧布利多說:“請原諒我的插話,但我真的不大能準確理解校長先生的意思,您是認爲我們應該打不還手嗎?”而Stella看到西弗勒斯說話立馬在旁豎起耳朵,他的辯論可以說是讓人百聽不厭。

“不是這樣的,不過你們也下手太重了。”

“這確實是我們的疏忽了,但我實在無法忘記作爲一個紳士的教養,面對一位女士的受傷而無動於衷,而且這位女士是我的摯友。所以我當時很生氣,因而衝動了。但我並不後悔,實際上如果我再碰到這種情況,我還是會採取同樣的行爲。請您原諒我的冒犯,先生。”

“你們應該明白,你們的行爲已經挑動了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鬥爭。這樣很不好,作爲一個學校的學生,不應該這樣。”

“是的,先生,我們明白。但實際上,格蘭芬多們可能不大清楚我們的政治立場,我們會保持中立,而他們對我們的解釋總是習慣性地忘記,對此我也深表困惑。我們還希望校長先生可以幫他們記住這一點了。”

“呵呵,那麼你們可以多多親近他們呀,都是小孩子,這些小小的誤解很快就可以消除,也就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了。”

“是的,先生,我們也是這樣認爲的。因此我們一直儘量和伊萬斯小姐保持良好的關係,通過她向格蘭芬多們釋放我們的善意。但不幸的是,波特先生他們可能不大能理解我們的善意,因此對我們始終抱着極大的偏見,而且數次公開詆譭伊萬斯小姐,指責她受到了斯萊特林或者食死徒的矇蔽。面對這些指控,我們也深感困惑。至於親近他們,我們努力了但沒有獲得尊重與友善。”

鄧布利多不得不爲格蘭芬多講話,爲他們的誹謗罪作辯護,說:“也許,你們跟黑暗公爵的關係還是太密切了些了。”

“先生,首先,他是您聘請的黑魔法防禦學的教授;其次,他是一個斯萊特林的優秀畢業生,我們這些後輩也是與有榮焉,向他學習請教也是應有之義,而這位大人,就我與他有限的接觸,對於末學後進還是頗爲友善;再次,他和蘭茲夫人的關係很好,而蘭茲夫人是 Stella的英國監護人。那麼先生您認爲我們用什麼理由來疏遠他呢?”

在一旁喝着蘇蘇熬的粥的Stella聽到西弗勒斯的話,恨不得嗑起瓜子來,這實在太精彩了。她看到鄧布利多的臉色由白轉紅再變青,覺得還是不能和鄧布利多鬧得太僵,便拉拉西弗的衣角,悄悄和他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西弗勒斯聽了這話,故意又和鄧布利多拉鋸了一段時間,纔不得不說道:“好吧,先生,公開的道歉改爲書面道歉,但是我們需要一個保證,不被騷擾與報復的保證。”

鄧布利多得到這個答覆很滿意,擦了擦頭上的汗,雖然很難纏,但還是小孩子呀。

Stella看到鄧布利多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後,便從旁邊的小桌子上遞給西弗勒斯一杯水,說:“喝點水吧,嗓子都疼了吧。”

西弗勒斯接過水,說:“我倒沒什麼,不過你好像憋笑憋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Stella聽到這句,面一紅,低頭繼續喝粥。

晚上時,鄧布利多把格蘭芬多四人組的道歉信交給了Stella。Stella接信後看了很久,遞給西弗勒斯說:“他們未免太激動了。”

西弗勒斯接過信,看到上面奇特的倒敘與插敘交接的敘事線索,潦草得像缺胳膊少腿的單詞與飄逸出塵的思路,說:“與他們相比,我們還是凡人呀。要給蘭茲夫人看看嗎?”

“當然,順便給黑暗公爵看看,讓他把裡面的錯處都挑出來,然後公示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

西弗勒斯聞言笑了“我估計他沒有那麼空,可能蘭茲夫人會湊湊這樣的熱鬧。”

“葳蕤姐姐最喜歡看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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