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魂器先生就發現載之在看着他發呆, 他不禁有些得意,帶着倨傲與得意說道:“我的好姑娘,快過來, 密涅瓦!!”
載之聽了面一紅, 心裡更加生氣了, 你這個混蛋, 敗壞完Voldemort的名聲之後來敗壞我的名聲, 但是她不能在大地廣衆面前和他幹一場,不然的話,日後Voldemort想再和她交好就有點麻煩了, 所以她還是很公正地告誡道:“先生,你應該明白的有些東西不適合出現在學校周圍。我只不過是來履行教授的義務, 把它們趕回到它們適合呆着的地方。”說着, 她就像泄憤一樣, 放出守護神把天空中的攝魂怪掃蕩一空。本來有些攝魂怪想跑來着,可惜載之爲了斬盡殺絕布了陣法, 那些可憐的攝魂怪一碰到陣法的邊緣就金光閃閃,仙樂飄飄,沾上就化作一道青煙直通仙界,不,應該是魔界吧。所以它們不得不跑回去與大蛇周旋直到被絞死。她估計這一戰之後阿茲卡班要破產了。
魂器先生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十分懊惱, 他擡起魔杖毫不留情地向載之發射死咒。載之看到還靠着魂器先生懷裡的貝拉那放肆而得意的微笑, 也有些含酸, 儘管她在不停地告訴自己那不是Voldemort, 那不是…….但有些時候女人吃醋就是不問理由的, 何況現在她的虛榮心被大大地傷害了,因此她很生氣。臉上溫和的微笑漸漸變成了冷笑。
她冷笑着看着那道綠光射來, 沒入胸中,然後散作一道金光。鄧布利多在旁邊看到也不得不感到驚訝,半張着嘴看着載之再次由金光凝聚成型,更別提其他人如何驚叫了。而魂器先生看她的目光一瞬間就變得熾熱起來,這難道不是永生嗎?他看到了真正的永生,就在他面前,他的心跳不禁有些急促起來,雙眼紅得彷彿主動脈弓的血一樣。
她感受到了老鄧關切的目光,轉過頭來向他一笑說:“我沒有事,那不過是我的元神化身而已。但是損我一化身如折我一命,我還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說着,她動手了,道道靈符從手中拋出。
魂器先生其實不是第一次對陣中國的術法,要破載之的法術其實很簡單,站得近一些就可以了。載之會的近身搏鬥術只有太極拳與太極劍,其他都不會了,通常都是打不過就跑的那種。不過如果讓她距離遠遠的,她就可以一展所長了,她最擅長的是本門的符篆陣法之術。
人們只見可憐的魂器大人再次被圍在了陣法裡面繞不出來,這次載之換了一個北斗七星陣,要按照北斗七星來踏禹步才走得出來,因而魂器大人悲慘滴在陣內繞起了圈圈。食死徒看到如此相似的情景,乖覺地閉起了嘴在旁邊爲他們偉大的領袖吶喊助威,就是死活不進陣。
載之看了一會兒,本來想着收手,但發現貝拉在愛情與忠誠的雙重鼓舞下衝了進去,在裡面撕心裂肺地看着“My lord!”載之看得心頭火起,選了一張紫府天雷符踏罡步鬥,向上一拋,劍氣一動。一道天雷落在了貝拉旁邊,把她震暈了過去。然後,她掃了食死徒與鳳凰社一眼,收了陣法就走了。
鄧布利多看着她像搗亂泄憤一樣參與到戰爭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難道女人就有這樣天生不講理的權力嗎??他無語地送走了載之,但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打擊黑暗公爵的機會。因而他呵呵笑着對剛剛從陣法中脫身頗有些狼狽的魂器魔王說:“湯姆,你剛纔看到了嗎?由於你的倒行逆施,現在就連你的未婚妻也不願意再理睬你。你難道就一旦也不後悔??可憐的湯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變成這樣的人,你應該是個好學生,然後是個好公務員,最後成爲一個不錯的魔法部的官員….”
魂器魔王聽到鄧布利多這句話之後,不出意料地發怒了,然後開始向老鄧瘋狂攻擊。魂器先生的戰鬥才能算得上是驚才絕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袍無風自動,五顏六色的魔咒不停地向老鄧傾瀉而去。而老鄧想到後面的那些結陣未穩的人們也勉力支撐,但畢竟年紀大了,漸漸有些腳步虛浮。
魂器先生的狀態很好,戰爭也很成功。可惜的是,由於剛纔載之把攝魂怪與陰屍這些污染環境的物種都淨化了。因此當老鄧老當益壯地頂住了魂器大人的攻擊後,後面結成的圓陣具備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功效,防備與進攻二合爲一他們在解決了陰屍與攝魂怪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冒着生命危險留下來和鳳凰社一起對抗黑暗公爵。實際上,他們也沒有地方讓他們再退讓了,食死徒已經打到了他們的家門口。他們再退讓一步就無家可歸了。
魂器魔王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這裡不是魔法部或者對角巷那樣的政府部門與商業大街不存在常住人口,霍格莫德是一個巫師聚居村。他們的家就在這裡,他們的戰爭可以算得上保護家園抵抗侵略的戰爭,因此每個人算得上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都竭盡全力要保衛他們的家園。更可況,剛剛出場的額那些陰屍更成功地激起了人們對黑暗公爵的仇恨,那些在烈焰下化爲灰燼的都是他們的親人呀。所以戰爭已經進行到中午還是膠着狀態,實際上黑暗公爵還微微出於頹勢。
更糟糕的是,黑暗公爵在與鄧布利多的戰爭中起了爭勝之心,死活都要爭個你強我弱的。因此食死徒缺乏了有效的指揮,儘管鳳凰社也是這樣。老鄧在和魂器魔王戰鬥着,但由於其內部的階層分化不明顯因而穆迪順利地得到了指揮權,而食死徒那邊卻是沒有人敢去奪黑暗公爵的權。我們這些親愛的食死徒們在無人監督與指揮的情況下並不那麼想去送死。
Voldemort在旁邊飄着看着魂器先生像猩猩那樣只懂得炫耀自己的肌肉與武技,心裡默默地計算這次的得失。
終於,魂器大人也覺得乏力了,他揮揮手帶着他的下屬們離開,這一仗其實是失敗了,除了炫耀聲威之外沒有其他的意義。不過魂器大人覺得打得很爽,而且他從來不害怕陰屍與狼人短缺的問題,因而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他回去之後,待激盪的心情平靜下來後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失敗了的問題,不由得又開始憤怒起來。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就無法再發怒了。攝魂怪的領袖對於它的血親的傷亡感到十分痛心,因而直接就闖到了魂器大人那裡。而原本守門的食死徒則堅守着大人的禁令沒有對攝魂怪領袖用守護神咒,放了他進書房。
這可以說是一個頗爲糟糕的事,魂器大人知道他對攝魂怪的能力免疫,但也無法再放出守護神了。他看到來勢洶洶的極其高大的攝魂怪領袖不停地在腦海裡想象着鑽心剜骨的叫聲,可惜這些並不是真正的快樂,只能算是一種變態的發泄,實際上他在聽到這些聲音時會有比較強烈的性快感,但這些並不能構成守護神。
他開始有點擔心了,雖然他知道他不會死,但他不想活在攝魂怪的肚子裡,但還是儘可能鎮靜而高傲地問道:“怎了?”
攝魂怪的領袖本來是要大發脾氣的,被這句很有底氣的話噎了回去,暗地裡想他是否另有依仗纔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又和食死徒翻臉,因而只是抱怨了一陣子就走了。
魂器大人在攝魂怪的領袖走後放鬆了下來。第二天,他點檢了地窖中的陰屍只剩下小貓三兩隻,決定再去運一批來。
翌日,魂器大人從布萊克家討來了一隻小精靈到Voldemort小時候春遊時經過的山洞去。
看着遠方碧綠的海洋,Voldemort浮在洞外的陽光裡想到,這就是我第一次犯謀殺罪的地方嗎?人類的出生據說是帶着原罪的,而我的出生更是伴隨着欺騙與背叛,恐怕是撒旦與惡之花的產物吧,真是罪孽深重的開始。既然是這樣,上帝爲什麼還允許我出生呢?巫師沒有哲學,而Voldemort也沒有讀過多少哲學書,所以只能夠用小時候填鴨讀下去的聖經來分析。如果是藉助魔鬼的力量的話,好像還需要上帝的允許吧,那麼上帝可真夠僞善的,利用魔鬼來殺人。
如果我當初知道我會變成這樣的話,那麼我還會出生麼?上帝如果早就知道我的命運的話,他還會讓我出生麼?爲什麼不一開始就製造一次難產讓我死掉?①難道他不知道?那麼我的罪過恐怕就小一點了,畢竟上帝沒有把我父母的罪孽安在我身上,不然的話,恐怕我就沒有出生的額資格了。Voldemort自嘲地笑了笑。
他看了看黝黑的洞口,竭力地想着當年殺掉那兩個小孩子的原因,等他把原因都排除後,他非常悲哀地發現,他妒忌,妒忌他們的平庸。上帝於我何其不公?給了我超凡的力量,卻把我拘在這裡與凡人周旋?又抑或樂觀地想,上帝於我又和曾不公?給了我超凡的力量,讓我終於超脫出他們?這Voldemort悽然一笑,那麼有了上帝的允許與魔鬼的力量的我的出生是爲了什麼?爲他們殺人嗎?
這時,他聽到洞裡傳來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便慢悠悠地飄進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