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Voldermort帶着幾許對國事的思考,又有幾許綺念回到他的莊園,看到巍峨的城堡與幽美的景色,心情好了起來,畢竟他暫時還是過得很好,回到屋內,看到他的情婦,想起載之冷豔嬌羞的容貌,情難自禁,又開始努力耕耘起來。
行雲播雨後,Voldermortl裸着胸膛,靠在牀上那個,半閉着眼,一手執盛着波爾多葡萄酒的高腳杯,一手撫着身旁人的臉龐,修長的手指劃過美人的雙脣,臉頰…….,他也由此想象着東方美人那櫻脣、柳眉、皓齒、笑靨…….(V殿乃腦補也太厲害),一直撫到頸項。而美人的一聲嚶嚀顯然驚破鴛鴦夢,Voldermort霍地坐起,將被子扔到那個女人臉上,然後穿上晨衣,直接到書房去了。
忽略了載之的美貌,其實她帶來的是個十分嚴峻的問題,Voldermort坐在窗前思索道:可以說,他眼前只有兩條道路:一、如她所願,打仗;二、成爲她在英國的代理人,這樣可以不戰而勝,但這樣的話,且不說,載之是否接受,就是他本人無法接受自已以一個“賣國賊”的名聲載入史冊;那麼,回到第一條路,載之在上次大戰聯合了英國乃至歐洲的世家貴族,通過操縱糧價與藥品價格謀取了大量利益,並且通過戰爭併購了許多著名的魔藥生產作坊,因此壟斷了大半個歐洲的魔藥市場,而且與著名的草藥生產商保持了良好的合作關係,這次她到英國來,肯定也會像以前那樣,她很聰明,不會試圖吃獨食。如此一來,他手下的很多貴族就會轉向中立,這樣想來,黑魔標記真是一樣好東西,可是他能控制家主卻無法控制他們的家族繼承人,而鳳凰社那邊估計也會這樣,載之的產業需要的不僅僅是投資者還有僱員,通過控制戰爭規模來延長其持續時間,真是聰明而殘忍。至於他自己,仗輸了,斷無生路;贏了的話,他還記得上次大戰尾聲時,載之把握時間命人一舉擊敗聖徒併成爲戰勝者與法國一同瓜分戰爭賠款的事,那麼說來,即使取得勝利,他也不得不接受中國提出的要求,恐怕也會被人罵做“賣國賊”;至於抽身退步,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嘗試過權利甜美滋味的人怎麼會甘心放手?再說,他能放嗎?鄧布利多可以放手,因爲他功成名就,已經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而他確實被人稱爲“Dark Lord”,但其含金量有多高,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他絕對相信,一旦他無法帶給貴族們利益,第一個被拋棄的就是他自己,他根本沒有退路可言,只能沿着載之劃定的道路前進,在失敗者與賣國賊之間選一個,想不到,斯萊特林高貴的血脈有一天也會落到這般困窘的境地。
*****我是鄧布利多角度的分界線*****
鄧布利多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着載之與Voldermort會面的消息,耳邊不停地響着老波特(哈利的爺爺,名字我也不清楚)的大嗓門:“我們怎麼可以和這樣一個與神秘人過從甚密的人合作呢?而且,您剛剛也說了她是一個投機商,肯定也是個邪惡的黑巫師!我們與她根本沒有共處的可能!“
鄧布利多很想解釋,不是人家上趕着來找我們,而是我們非得求助人家,這位邪惡的投機商壟斷了大半個歐洲的草藥供應,但看着老波特頭上的騰騰的蒸汽與赤紅的面,覺得有心無力,對牛彈琴。
這時,韋斯萊先生開言道:“我覺得不可能,這位夫人當年在霍格華茲的時候很友善,儘管優秀但從不恃才傲物,而且,她還創辦了不止一家孤兒院與慈善基金會,這樣一位仗義疏財、善良慈悲的夫人怎麼會是黑巫師?她肯定是被神秘人脅迫了,我們應該幫助她離開神秘人。”
“也有可能,我們一定會幫助她!”老波特應和道。
鄧布利多覺得很頭痛,怎麼會有這麼天真可愛的獅子,人家創辦孤兒院與慈善基金會的錢就是她投機賺來的,而且她付出的不過是九牛一毛:再有,她會被湯姆脅迫?且不說她個人的實力與湯姆旗鼓相當,就是她背後的實力就足可震懾宵小,他們在一起恐怕是商量合作細節吧。
鄧布利多看着兩隻吵吵鬧鬧的獅子,囧了。
********我是載之的分割線**********
同一時間,讓黑白兩大Boss頭痛的載之同樣也在艱苦卓絕地與艾博家族談判中,兩人是死摳着一個一個百分比來談,那位外表溫文爾雅實際上腹黑無比的老獾子堅持要六成利潤,最後,載之只好說道:“艾博先生,你要明白,我可以找別人商量這件事。而你不與我合作的話,恐怕就要面對黑暗公爵的合同或者是鳳凰社的打秋風。”這句話的效果極好,成功讓載之多得了一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