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走了,她對張清源的怨念很大。誰讓張清源提出那樣一個令人爲難的條件呢!然而張清源卻沒真讓那美女脫去所有衣服繞着夜歸人跑九圈,而是在她打算這樣做時催眠了她。但美女不知道啊,她以爲自己真那樣做了。她殺死張清源的心都有了。打定主意定要給張大高人找些麻煩。
張清源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爲看那女人不爽。那女人在他煉化法寶時打斷了他,嚇了他一大跳。但沒給他帶來實際損失。他也嚇了那美女一大跳,同樣沒給她帶來實際缺失。至於那幾個倭奴,不管在哪裡見到,他都會幹掉他們,張大高人見到倭人就不爽。
又是平淡的一天,張清源獨自閒坐。紫萍這些天也不知在忙什麼。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張清源的思緒。回過神時面前已多了一個美女。定睛一看卻是熟人,就是前些天打算繞着夜歸人跑九圈的那個傻妞。
見是此女,張清源難免有些頭大,懶懶地道:“美女,又遇到啥麻煩了?怎麼找到貧道頭上來了?”
“有一樁小小的案子需要你老人家幫個小忙。”說老人家時,她的聲音很重,張清源甚至能聽到她咬牙的聲音。可見她心中的怨氣有多深。說完後,她伸了伸右手尾指。
“老?貧道很老嗎?”張清源咬牙道。把頭搖了搖。接着道:“案子?沒興趣。既然是小小的案子,你應該去找警察叔叔而不是到貧道這裡來。貧道是方外之人,方外人不理紅塵事。貧道是道士,不是私人偵探。你的小忙貧道幫不上。”
說罷,張清源打了響指,端起茶喝了一大口,又揚了揚茶杯,示意了下,意思是送客。那美女搖了搖頭。這臭道士怎麼和自己這麼不對付呢!怎麼也看不出這個像混混多過道士的傢伙就是那個一個人滅了暗夜分部的魔頭!
看張清源對他連連端茶,做送客狀。那美女故作不懂道:“你這是要本姑娘給你倒茶嗎?那行,本姑娘就侍候你一回。真沒見過你這樣沒禮貌的主人。”說着,拿起茶壺給張清源的杯子裡添滿了水。
張清源麪皮一抽。沒想到自己的招被這樣化解了。他端起茶泯了一口。那美女抓住機會解釋道:“這個案子不尋常,神神道道的蹊蹺的很。既然吃了本姑娘的茶,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張清源彷彿沒聽到一般,放下茶杯後,拿起了一本《道德經》。自顧自的看了起來。什麼叫“這個忙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啊”這分明是在威脅貧道。自己害怕威脅嗎?這樣想着,心中已有了幾分怒火。
張清源看着書,那美女自顧自的說着話。
修士也是人不是?是人就要生活。總有地方要用的着**的。有些事情何必做絕呢!有道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以爲本姑娘願意攬這燙手的差事啊?你以爲本姑娘願意看你那張臭臉啊!
“停,你先停一下。”張清源想了想這女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自己身在都市也不好和**鬧的太僵,總不能碰到麻煩就大殺一通。那也不是個事兒啊。不管如何,無償幫忙這個口子也不能開。
張清源搖了搖頭。喝了一大口茶。自己竟被說服了。心中暗贊那美女勸人手段高明。輕聲道:“貧道可以出手,不過得當成一樁正經生意來做。你們出價,貧道出力。”
“好,價錢隨你開。你要多少錢?”那女子痛快的很,分明得到了指示。
“錢?那玩藝兒不過是些紙,你們想印多少就有多少。貧道不要錢,要練制一柄飛劍的材料。”張清源輕飄飄地開出了條件。自以爲奸商附體了,此刻張大高人自我感覺極好。殊不知這個價碼並不高,畢竟和他交易的是可是一國**。
在張清源看來,不過是件小案子,收把飛劍的材料已經夠黑了。果然,聽了他的要求後,那美女遲疑了。“這個,我得去打個電話。”
張清源得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喝茶,深爲想出了別人意料不到的條件得意。過了一會兒,那美女回來了,她春風滿面的道:“好了,上面原則上同意了。材料嘛,事成後,你自己去挑。記住,本姑娘帶號叫無衣。”
聽了姑娘代號後,張清源暗覺好笑。開始裝傻充愣。故作奇怪的問:“無衣?你明明穿着衣服啊,上面給你取這麼個帶號該不會想用美人計吧?”
你這個大色狼,色道士。連無衣都不知道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貧道早猜道了,逗你玩呢!
說着話二人上了一輛車。去了江州看守所。江州看守所極爲普通,一點也不引人注意。最突出的地方反倒是高揚着的國旗。龍朝的國旗自然是龍旗了。天藍色的旗幟上面是一條飛龍,生有五爪,象徵東西南北中五個方向。龍口中還銜着一顆龍珠。其實這更象迷你版的藍星,可見龍朝太祖雄心不小。可惜當今陛下龍九世梅劍飛卻是一點實權都沒有。
簡單的做了介紹後,趙所長便把他們帶到了一間會議室。並沒提吃吃喝喝的那一套。張清源很是滿意。
趙所長召來了,這件案子的負責人李警官。這是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他介紹道:“本案的受害者共有九人,男性五人,女性四人。死亡原因未知。表現爲做夢死。”
噗地一聲,張大高人一口茶吐到地上:“做夢死?還能再搞笑點嗎?”
“這次是真的做夢死。”李警官低聲辯解道。很有些不好意思。
張清源點了點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搖了搖手,道:“好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李警官嘟噥了一聲,臉色突然一白,似乎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景象。他揮了揮手,似乎想趕走什麼恐怖的東西。過了一會兒,他道:“有的。法醫解剖時發現死者的血都不見了。”
說完後,李警官把視線落到了張清源臉上。他以爲這他肯定很驚異。甚至會出現恐懼。只聽張大高人淡淡地道:“知道了。”說完後,他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兒他問道:“死者身上有沒有傷痕?”
沒有,我們曾經做過詳細的檢查。
張大高人又淡淡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再次點了點頭。眉頭卻皺了起來。心裡大致有了推測。又去看了看屍體。重重疑問升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