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感覺自己要瘋了,強烈的刺激讓她有種失去意識的感覺。兩次想拉旁邊的作備用的侍女過來,卻是被白名鶴按住了自己的手。
當那一瞬間的感覺讓腦海一片空白之後,莫愁也不記得接下來還發生了什麼。
白名鶴卻是記得,壓抑太久的他在站在牀邊的少女主動迎上來的時候,真的也什麼也不顧了。
結束之後,牀尾的侍女負責擦汗,潔身。
披衣下牀,白名鶴非但沒有感覺到累,反就越發的精神,全身上下都很有力氣的感覺。
“少爺,要奴婢再服侍您嗎?”牀邊的另一位少女在白名鶴身後小聲的說道。
“去照顧一下他們,我出去走走。”
白名鶴說完,牀尾的少女就趕緊過來幫白名鶴穿衣,也正好趁這個時候更換牀單。
坐在花園之中,白名鶴咬着一支雪茄看着月亮,剛纔那一幕很荒唐,可卻是讓一個男人難忘。
聽到白名鶴在花園,萬雪兒特意安排人擡着自己也到了花園。
“這麼涼,你不應該出來。”
“妾想坐在你的身旁,不說話就坐着就好了。”萬雪兒沒有指用我來自稱,用我那是生氣與着急的時候。
白名鶴幫着把萬雪兒的薄被蓋好,四處不要漏風。
“大明無貴族,這是民間普遍的說法。象今夜這種事情,在古籍之中記載,放在盛唐與前宋只是大戶人家的普通夜晚罷了。在盛唐時代,家中不只有侍女,還有歌、舞、樂等姬。眼下大明朝需要貴族,自國力強盛。北方無危的正經年間,權貴家中遠不止現在這樣,這是過日子的一部分罷了。”
白名鶴相信萬雪兒說的是真實的。
雖然對歷史不懂,但古代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什麼人權的社會。
大明講女子的貞節,可這只是對妻妾而言。奴婢本就屬於工具的一類,無論是幹活的。還是作服務的。
而且許多原先本就是良籍平民,很多人也是自願爲婢的,這種比官府的罪婢要身份高。而且在律條上,允許打罵,但不得傷殘,更不要傷及性命。官府罪婢卻沒有這個保護,打死就死了。
萬雪兒手上有多少人,這數字萬雪兒沒說過,怕嚇到白名鶴。
因爲她手上不僅僅有原先自己訓練的。還因爲清荷被白名鶴收入府,而接管了清荷手下的人,到了南京又從好的這中挑好的,更是增加了一個巨大的數量。而且都是極品!
“話說,我真的胃經不好嗎?”白名鶴問道。
“這是醫術,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萬雪兒很認真的回答了一句。
白名鶴笑着點了點頭。
萬雪兒也笑了:“說一句市井的趣話。英國公收了你送給的那位高棉公主,他自吹大戰三百回合,結果內情是七下。這是一次英國公喝醉了。從一個伯爵家公子傳出來的。”
“這臭小子才十二歲,他還……”白名鶴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不過。白名鶴也明白,萬雪兒講的不是笑話,而是在大戶人家,十一二歲接觸女子這是在大明是正常的。
象是京城許多伯爵家中,白名鶴也知道,十七八歲還沒有娶正妻。卻有十幾個寵姬的多的是。在各王府的記錄之中,那些個世子,庶子們與貼身丫環發生關係的最低年齡記錄是八歲,當然不排除有侍女主動勾引的嫌疑。
“你說,苑君會不會介意?”
白名鶴這個問題在萬雪兒眼中。好傻,傻的可愛。
“大夫人會介意的是下等妾的增加,但不會介意一等妾的存在。一等妾到了你的身份,代表的是府裡實力的增加,而且一等妾也會非常小心的維持與大夫人之間的關係,她們的利益與矛盾會有一個平衡點,也會相互退讓。”
這個理論白名鶴是初次聽到,很有興趣的聽着。
萬雪兒繼續說道:“爲什麼說介意下等妾,因爲下等妾就是賤妾,出身低賤,只知道狐媚主人。而且會爭風吃醋,破壞府中的平衡,這一類纔是作夫人的難接受的,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不同身份的貴族,大夫人介意的妾室身份也不同,這是針對你的。”
白名鶴點點頭。
也是,普通小戶人家,中等妾也會有分家產之類的事情,那絕對是惡戰。
而再普通的百姓,納妾是多難的事情吧,納了也養活不起,所以也沒有了這種矛盾。
“夜深了,夫君回去休息吧。”萬雪兒勸白名鶴回屋。
“好!”白名鶴站了起來:“我先送你回屋!”萬雪兒點了點頭,又說道:“要是在南京,你絕對不能送我回屋,這是我的身份不能由主人親自照顧。還有,兩件事情。一件是你別回書房,雖寒了莫愁的心。另一件……”
萬雪兒顯然有些猶豫,可到了屋內之後,讓侍女退下之後還是說道:“服侍過的你的侍女,有使用角先生的權利,你別責罰。她們終身不可能出府了,出府就是貶離會很慘的。”
白名鶴真的被萬雪兒雷到了,這些東西在後世的電視劇中沒有呀。
可想一想,卻也在情理之中。只能說古代這些制度真的很……。白名鶴真的不好評價了,畢竟是自己佔有她們,可又不能給她們足夠的疼愛。
回到屋內,除莫愁之外,幾個女子其實都沒有睡,她們在等,等白名鶴回來。
睡牀尾的依然是在牀尾,白名鶴以爲莫愁睡了,等白名鶴一上牀,莫愁就把白名鶴抱的非常的緊,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在抱着。而第二個用備牀的女子,更是在用身體在白名鶴身上,不經意的摩擦着。
白名鶴心說,要不就把自己累壞,要麼就習慣能讓心平靜下來。
可最終,還是平靜不了呀。
次日,白名鶴精神抖擻的在凌晨五點就起牀了,圍着院子在跑步。還在側院校場跟晨時訓練的護衛打了一套拳,這纔回後院吃了早餐。
前院,白名鶴招來一名護衛:“朵顏三衛不是要見我嗎?早上處理公務,午後見他們。”
護衛領命後出去了,白名鶴又派人招來了舒良。
“我準備回南京了,你認爲什麼時候走合適,京城之中還有什麼值得留下的?”
舒良自然是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怎麼思考就開口回答:“只要萬歲那邊同意,廠督大人您可以隨時離開。京城這段時間還有些大小亂子,但與大人您無關。一來是兵部上下肯定要重整的,二來是朝堂之上空下了些位置,這些總是要有人爭的,大人留下只會是麻煩比好處多,空出來的那些職務盡爲雞肋!”
“安排一下吧。十日後啓程!”
“屬下這就是去安排。”舒良退下了。
接下來,白名鶴只需要進宮去得到大明皇帝朱祁鈺的同意,那麼自己就可以回南京了。
午飯白名鶴沒回後院,就是中院吃的。
不再是他日常的四菜一湯,而是十二道菜兩道湯。白名鶴在其中選擇自己喜歡的,用小碟分出來,其餘的再拿回後院去。至於這一折騰會不會飯菜涼了,還輪不到白名鶴操心。
後院,莫愁穿戴整齊,來到後院正堂。
萬雪兒已經到了,坐在上首的位置冷漠的看着莫愁,當莫愁坐在桌旁的時候,萬雪兒突然來了一句:“承歡一夜,你連路都不會走了。”
莫愁很想說,不但身子有點疼,就是腿也酸,可這種話那好意思說出口呀。
比毒舌她有把握,但比腹黑她自甘下風,和萬雪兒鬥嘴硬拼是不智。
可莫愁明知不敵,也不會不戰而降,將茶杯在嘴邊輕輕一泯,然後淡淡的回了一句:“京城最出名的房中七十二式可以當廢紙扔了,少爺如果著書必爲宗師。倒是雪兒你再有幾天就是花信大壽了吧。”
這句話真是刺到了萬雪兒的痛處,她真的馬上就要滿二十四歲了。
在大明,十六爲二八年華,也叫風信之年。二十四就是花信之年,對於女子來說,絕對不亞於現代你說誰是聖女呀。
萬雪兒心中多少有些傷感,容顏將逝,花容不存呀。
莫愁突然也感覺這句話說的過份了,趕緊起身爲萬雪兒把茶倒上,萬雪兒只是一言不發的坐着,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午飯後,朵顏三衛與女真四部的人終於如願的見到了白名鶴。
聽着這些半野人說了許多恭維的話,白名鶴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翻弄着手中的玉笛。終於聽這些人說完了,白名鶴這才問了一句:“想要說什麼,儘管直說就是了。”
白名鶴這麼直接的問話,如果不是事先打聽了無數關於白名鶴的事情,怕是朵顏三衛的人還有些不習慣。
當下,科爾沁部首領代表所有人開口。
“尊貴的白大人,我們想換取一些精鋼,還有一些精美的貨物!”
“要多少?”白名鶴剛問完,科爾沁部首領搶着回答:“我們今年想要二十萬斤!”
白名鶴表情木然,顯然被這二十萬斤給嚇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