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遠向羅塞塔展示了實力,並給羅塞塔畫出了一個極爲美好的藍圖之後,高遠的重要性在羅塞塔的心目中直線上升,一時間對於高遠的態度熱情而懇切,至於奧爾貢等人自然也不會冷落了高遠這個炙手可熱的紅人。
奧爾貢的己任本來就有求與高遠,何況高遠的強勢崛起也已成了定局,不出意外的話等羅塞塔得神回師之後,高遠的官職也就該確定下來了,向來是眼高於頂的三員重將也是頻頻向高遠舉杯,雖然喝得是淡而無味的清水,但要的只是做出一個姿態來而已。
雖然經過了斷劍風波,但晚宴的氣氛總的來說還是很好,到後來高遠異能和羅塞塔還有奧爾貢他們談笑風生,已不復開始時的拘謹,只不過喬治卻是很少開口,大多數時間只是微笑不語。
高遠來參加晚宴有兩個目的,一是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刺殺羅塞塔,再有便是打算找機會接近喬治,但喬治幾乎從不開口,高遠卻是找不到什麼和喬治攀談的機會,看來只能主動出擊了。
高遠端起清水,對喬治恭聲道:“教宗冕下,我一來聖光大陸之後便聽說了您的事蹟,冕下的作爲可說是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還創立了光明神教教化萬民,我對與您所做的一切趕到幾十欽佩,今天能能見到冕下,我感到非常榮幸,請允許我敬您一杯,以表達我對您的仰慕之情。”
喬治微笑着端起了水杯,一臉慈祥的道:“我所作的這些,離開陛下的支持是不可能作成的,光明神教的出現是因爲人們接到了光明神的旨意,無論是不是有我,光明神教都會出現並接受人們的信仰,而我的存在只不過是爲了能幫助陛下驅逐魔族,換句話說我的存在只不過是爲了襯托陛下的英明而已。”
喬治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把所有的功勞都推給了羅塞塔,高遠心裡好笑,卻是一臉欽佩道:“冕下不可過於自謙,陛下的功勞當然是最大的,可是您的功勞也不小啊,換做別人的話就算有陛下的支持,也不見得能做的這麼好,這麼完美,我認爲驅逐魔族的功勞最大的兩個人一個人是陛下,而另一個就是您了。”
羅塞塔沉聲道:“這話不錯,若非有聖喬治的幫助,魔族也不可能輕易的被消滅一空,聖喬治,你就不用過於謙虛了吧,你的事蹟很是有很多人都清楚的,無論你是否謙讓,這份功勞都推不掉的。”
喬治微笑道:“謝謝陛下的讚賞,喬治受之有愧。”
高遠趕緊道:“教宗冕下,我很想加入光明神教,對於光明神教的教義也極感興趣,可惜我在亞凱聯邦的時候沒有機會學習,本想到了神月城之後再找一位神使請教的,可惜到了神月城之後就馬上又趕來了這裡,到現在卻是對於光明神教的教義一無所知,這對於我來說是個很大的遺憾,現在有幸見到了冕下,我很想能夠得到冕下的教誨,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喬治微微一笑,點頭道:“你感受到了光明神的召喚,想要聆聽神的旨意,這是一件好事啊,在我光明神教來說不論是誰,都有義務向你教授教義的,我當然也不例外,能向一個感受到光明神召喚的人傳授神的旨意,這是我的榮幸纔對,親王殿下,只要您有時間,隨時都可以找我的,我將很樂意向您解釋我們神教的教義。”
高遠心下大喜,連忙對喬治躬身道:“多謝冕下在百忙之中還要爲我而勞累,高遠感激不盡,只是我還有兩個同伴,他們對於您也是仰慕已久,不知道我能不能讓他們隨我一起聆聽您的教誨。”
喬治毫不猶豫的便道:“當然可以,只要是心向我光明神教,不論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我都很樂意接引他們入教,只是我也住在陛下的行轅之中,常人想進來卻是不太妥當,這樣吧,等殿下方便的時候,我去找殿下好了。”
羅塞塔搖了搖頭,道:“這算得什麼事了,冕下不用親自去了,還是高遠和他的同伴來見你的好,或者讓高遠和他的同伴都住到行轅中好了,也還方便一些。”
雖然是軍營之中,但羅塞塔的行轅如同就是皇宮,自然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就算是羅塞塔的心腹之人和位高權重的大臣,平時未獲召見也是決不能踏入行轅半步的,更無可能住進行轅之中,也就是喬治和負責擔任守衛羅塞塔的人才有這個資格,這時羅塞塔開口讓高遠帶着他的手下也住到行轅之中,可算是對高遠的殊榮了,只不過高遠心裡卻不想令這個情,他還想一旦見過喬治之後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若是住到行轅之中可就沒有那麼方便了。
高遠心下暗暗叫苦,臉上卻是感激戴德的表情,沉聲道:“多下陛下恩典,可是我帶着手下住進陛下的行轅,這時傳出去的話人家還不得罵我狂妄自大嗎,我只需要能進入行轅拜見教宗冕下就好了,至於住進陛下的行轅高遠卻是萬萬能也不敢啊。”
羅塞塔思索了片刻之後,覺得讓高遠住進來也就罷了,若是再讓高遠的同伴手下什麼的人也住進皇帝的行轅未免有些不像話,當下也就不再堅持,沉聲道:“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你仍舊住在原地,只是你可以隨時進出行轅,也可以帶上的你的同伴,到時候只需和衛兵們說一聲就好了。”
高遠心中大喜,此行最大的目的可說已經實現了一半了,只等找個機會讓山霸和麥嫘琰見過喬治之後,便可以離開這裡了,而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可以在見過喬治之後,不論會面的結果如何都可以全身而退,當下高遠恭聲道:“多謝陛下的成全,也多謝冕下的成全,高遠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