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加深了,不知何時,天空中已經佈滿了烏雲,濃重的烏雲將天空壓的很低,更加加劇了深夜的漆黑。
嶽銀瓶傻傻的坐在本事秦天德和趙茜的新房內,不知道自己剛纔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窗外的胡銓已經轉移了目標,正跟着身前的趙茜,前往秦天德的臥房,心中還在暗笑不已。
秦天德,讓你事事隱瞞,碰上了一個心性跟你差不多的女子,估計今晚你有罪受了!
秦天德臥房的門外,有兩個親衛守着。自從朱齊二女返回錢塘養胎後,秦天德就不再讓丫鬟夜間伺候自己了,但爲了保證自己夜間的安全,只是讓秦三將府中的親衛下人分成幾班,夜間守在自己門外。
今日的大婚,秦天德的一干親衛都是隻曉得,見得新少夫人到來,兩個親衛自然不敢阻攔,並且按照趙茜的吩咐,退下休息去了,任由趙茜進入了秦天德的臥室之內。
此刻的秦天德已經睡着了,並且沉浸在夢鄉之中。
在夢中,他看見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長髮女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手白皙的小手正在自己上不停的摸索着,感覺異常的舒坦,很快自己下身就有了反應。
他想動,想看看埋頭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長得是什麼模樣,如果長得漂亮,那麼這個春夢也算是物有所值,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制,怎麼也動彈不得。
這樣算不算是男人被女人那啥?這是秦天德不能容忍的,他極力的掙扎着,想要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可是依舊以失敗告終。
可能是他不停的掙扎被伏在身上的女子察覺到了,慢慢擡起了頭,眼瞅着就能看到對方的真容時,突然窗外傳來一聲振聾發聵的雷鳴之聲,將秦天德從夢中驚醒。
驚醒之後的秦天德忽然發覺,似乎剛纔的並不是一個夢,要不然就是自己並沒有從夢中醒來,因爲他感覺到的確是有一個柔軟的身軀伏在自己身上,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揭開,一雙嬌柔的小手撫砸自己胸口,柔滑的感覺通過胸口的肌膚傳到腦海中,鼻孔還被幾絲青發輕輕的撥弄着。
“誰?”
黑暗的房間內,秦天德隱約看出一個女子的身形趴在自己身上,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每一個毛孔。他極力的想要看清這個女子的模樣,奈何房中燭火已熄,他根本看不清楚。
這時候,天空中驟然接連劃過幾道閃電,將天空照的猶如白晝,也將房間內照亮。
接着閃電的光芒,秦天德終於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長髮飄飄之下,一張半白半紅的陰陽臉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張臉上嘴脣微張,露出的牙齒似乎閃過了一絲光芒,向着自己越來越近。
“鬼啊!”心中大駭的秦天德猛然坐起,一般將身上的女子推到牀尾,只想迅速逃離這裡。
他以前並不怎麼相信什麼鬼神之說,但突然的靈魂穿越附體推翻了他腦中許多既定的思想,特別是電閃雷鳴之夜,於夢中情景幾乎一模一樣的現實,還有那張恐怖的陰陽臉,這一切不能不讓他認爲自己遇到鬼了。
“官人,是妾身的這張臉嚇到官人了麼?”
“你是,趙茜?”正準備從牀上跳下的秦天德聞聲頓時停住了身形。
“官人,叫妾身茜兒。”伴隨着聲音,一股少女的體香撲面而來,緊接着一個嬌柔的酮體貼在了自己身上,兩隻手臂從他肩頭穿過,抱住了他,“官人,剛纔不是說了,只要熄了燈火,你就能把茜兒當成美女了麼?”
“閃開!”秦天德抓住趙茜的手臂,粗魯的將其推到一邊,“你幹什麼?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趙茜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因爲秦天德的粗魯而有所不滿,再度撲在了他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櫻脣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官人,今日使你我的洞房之夜,剛纔你不是聽急的麼,怎麼現在又改主意了?妾身現在已經準備好了,願意將身子獻給官人。”
嗅着趙茜口中呼出的蘭麝香氣,耳朵處傳來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勾起了心中更加強烈的異樣,並且傳遍了全身。
伴隨着趙茜在耳邊不斷地呼出鼻息,秦天德只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雙手從後面攀上了趙茜的背部,一個翻身將趙茜壓在身下,張口就朝趙茜的櫻脣處吻去。
就在剛剛觸及到滑嫩的肌膚之時,突然感覺到趙茜的頭部微微偏動了一下,使得自己的嘴脣失去了目標。
黑暗中,秦天德直起了上身,臉上更是露出了招牌般的笑容,閉上雙眼,雙手摸索着抓住趙茜上衣領口,用力向兩邊一拉,再然後單手抓着露出的褻衣,用力向上一抽,只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響,自己手上就多了一件帶有體溫的絲滑之物。
秦天德雖然閉着眼睛,但已經可以肯定,此刻的趙茜上半身已經徹底暴露,可是趙茜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就連呼吸也變得幾不可聞,只能感覺到其身上傳來的緊繃感和不停的抖動。
秦天德的嘴角彎的更高了,他慢慢地低下頭,向着趙茜胸前那兩處高聳之地慢慢的貼近,甚至已經隱隱可以感覺到自己那遇到某樣東西而不規則擴散的鼻息。
就在這時,他突然從牀上跳了下來,憑着記憶從牀邊的衣架上取下了衣物,朝着門邊跌跌撞撞的跑去:“那個,像個死人一樣,一點情致都沒有,今晚你就住在本官房內吧,本官另尋住處好了!”
“哎呦,誰啊,誰在那裡!”匆匆拉開房門,逃似的離開了臥室的秦天德沒跑兩步就被什麼人裝了個滿懷,兩個人一同跌坐在地上,“是你,老胡頭?你居然有膽偷聽本官的牆根!”
被秦天德一語道破的胡銓,臉上沒有一絲尷尬,只是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意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帶着玩味的說道:“怎麼,大人,失敗了?這麼長時間來,胡某可是第一次看到大人敗得如此狼狽啊。”
胡銓沒有說錯,秦天德的確失敗了,而且敗得異常狼狽。
在他發覺趙茜趁黑摸入了自己臥室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安排嶽銀瓶接近趙茜的計劃失敗了。不過他不甘心,眼下趙茜突然變被動爲主動,他需要試探一下趙茜的心思,所以纔會那般做法,就是要試探出趙茜的底線。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試探不下去了,因爲趙茜根本不再反抗,任由自己將其上身剝光,如果在繼續試探下去,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你都聽到什麼了!”剛剛站起來的秦天德,七手八腳的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目光轉向了胡銓,“你個老不羞,不要告訴本官,今晚分開之後,你就一直偷聽到現在吧?”
“嘿嘿。”胡銓乾笑兩聲,用手輕捋了幾下鬍鬚,臉上終於閃過了一絲尷尬,“誰讓大人不肯相告呢,胡某也就只能自己來打探一切了。若是大人早肯將實情相告,說不定有胡某的謀劃,大人就不會有今晚之辱了。”
秦天德緊張的朝着臥室瞟了一眼,發覺裡面沒有傳出什麼動靜,單腳跳了幾下,將褲子套上,一把抓住胡銓的手腕,將其拉到一處較爲偏僻的地方。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好說,胡某只想知道此女的來歷。”
“本官不知!”
“你撒謊!”
“本官真的不知!若是知道,還需要弄出這麼多事情來試探她麼?”
胡銓那是這麼容易被矇騙的,他一甩衣袖:“大人,縱然你不確定,但你心中必定已有猜測,胡某只問你的猜測!”
“老胡啊,”秦天德一手提着褲子,另一隻手摟住了胡銓的肩膀,“我跟你說,我的猜測更不能告訴你。總之此女的來歷很有可能不同凡響,一個弄不好會血流成河。你不能死,淮陰還需要你,大宋也需要你,需要你活下去。所以你以後絕對不能接近她,更不能刻意打探她的來歷,聽到沒有!”
胡銓不滿的打掉了秦天德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移開了兩步:“那你就不怕死了麼?”
“你不懂,我跟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名,真要出事的話,本官也無性命之憂。”
“那你還讓嶽姑娘去,你就不擔心她的安危麼?”
“放心好了,瓶兒遲早也會嫁給我,到時候她們都是我的女人,自然不會有任何危險。”
“粗俗!”
“粗俗就粗俗吧,反正本官就是粗鄙之人。還有,今晚之事你必須守口如瓶,否則本官一定殺你滅口!”
“哼!”
“嘿嘿,別生氣了。老胡,你三番兩次偷聽本官的牆根,本官都沒有跟你計較,”說着話秦天德來到胡銓身邊,再度摟住了胡銓的肩頭,“今晚本官被人鳩佔鵲巢,沒地方住了,就住你那裡好了!”
“放開胡某!”
胡銓話音剛落,天空中再度閃過一道很給力的閃電,而就在此時,秦天德的臥房內,躺在牀上的趙茜,眼角不停的滑落着淚水,但臉上卻是一副欣喜激動的模樣,雙手攥住了胸前的那塊玉佩,攥的緊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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