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歡迎平安回家。(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請使用訪問本站。首.發都五年時間沒見面,可想死我了!”
隆久一進來就給龍生開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龍生說:“你真虛僞!莫非得了健忘症?”
隆久迴應着:“我當然知道,這個只是做做樣子給眼前這些人看的。”
“你給我記住了,你搶奪我最珍貴的東西,我一定會奪回來的!”
“東西是你的沒錯,我保管的也很好。可你要知道,要從我手裡拿回你的東西,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誇下海口勉強自己!”
“有沒有實力你會見識的,就算有實力總不能在這個場合展示吧?”
“你哪來的自信?就憑你和關東二十日會苟合?我很期待奇蹟的出現!”
“也許你的期望會轉瞬成爲絕望也說不定……”
“可笑!”
“一點都不可笑!”
“你這麼決絕的意願是爲了晶子嗎?”
“你不配談到她!”
“我忘了她只是你個人獨自享用的禁臠。”
“無恥!”
“彼此,彼此。”
兄弟倆言語間就以展現了互視對方爲仇敵的徵兆,當然攻守雙方也是一目瞭然。
隆久來到美智子面前,他鞠躬致意:“津成會長親自護送舍弟安全的回到關西本部,這樣的高義讓我這個做哥哥的萬分的感激。都說女子的歸宿是相夫教子、烹飪女工的家庭主婦,從津成會長身上解讀了女子不一樣的千年來宿命。”
美智子說:“感謝的話不提也罷,要怪就怪哪些躲藏在暗中卑劣之徒,要不是他們,荒井君怎麼會平白無辜坐了五年牢呢?”
隆久說:“這個世道就如同弱肉強食曠野草原,誰要是大膽敢於食肉,誰就處在食物鏈的頂端斷定那些食草動物的生死,那些安逸於鋼筋水泥都市堡壘中的,只能是被捕食對象。江湖生存的原則就是爲了清除已知的對手,就必須不擇手段!那些懦弱的人,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隆久的話一出,猶如丟出一顆重磅炸彈,帶着裸的殺傷力!那些直系組長們全體選擇了沉默,這個時候做出選擇都是不合時宜的,合適的時機做出合理的選擇,這纔是謀取最大利益的好時機。
美智子詰問道:“就是食肉猛獸,也會顧及舐犢情深,不顧及親情的人就是那些禽獸不如的東西!”
隆久笑道:“好一派冠冕堂皇的說辭,之所以你看的如此透徹,就因爲你我都屬同類人。(!.贏q幣)那些光鮮外表下的人,包裝的再好也掩飾不了不光彩的往事。”
美智子說:“我和你還是有所區別的,我行事果斷決絕,絕不會給人太多的痛苦。而你卻喜歡折磨你的對手以此取樂,你就是個十足實施虐狂人!”
隆久笑道:“津成會長看的很透嗎?有時不要被虛無的表象所迷惑了,我荒井隆久不是食人的怪獸,這種道聽途說的詆譭幫不了你認識真實的隆久。詆譭強者往往是弱者自鳴得意手段,這實質是自我否定,更是無能爲力的絕望!”
美智子說:“強者的自負。保持這樣的狀態未必就能給你帶來無往不利的勝勢,多包容些,特別是對身邊的親人。”
隆久朝前邁了兩步,幾乎和美智子並肩的位置:“女人終究是女人,有那個賢善的心腸就去相夫教子,不然就糟蹋了心裡能擠出那一點的好心腸。”
隆久的目光盯着秀志,他走到秀志面前,似乎想要貼近一些。隆久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橫掃着秀志上上下下,隆久似乎想要了解這個人,看透這個人。
“想不到這麼快就再次見面,不過也算了結了一樁心事,上次忘了恭賀格鬥大賽的優勝,我現在表示遲來的祝賀!”
隆久說着,當即伸出右掌……秀志笑笑,他沒有拒絕,只是話中仍舊錶明瞭立場:
“握手既代表着禮儀,也代表着友善和合作。只是你我註定是對立的兩方。”
“你是格鬥大賽的優勝,我是賭局中的贏家,我們都是勝利者,我們合作可以一統江湖,哪怕對立也會碰撞出無比絢爛的華章。我們可以是志同道合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棋逢對手的對手。我很久沒有這麼亢奮過了,因爲我們可以續寫社團的新篇章。我看好你!”
“這麼渴望戰鬥?如果一個人被好鬥逞強佔據了內心,那麼就會沉淪與這種畸形的中難以自拔,平衡心中才是最終修行的正道。”
“我就是一個武士,戰鬥就是我的生命,如果沒有戰鬥,我就是一具空置的皮囊。這樣的人生對我而言是無任何意義的,男人,不能展現屬於自己的精彩華章,那就是活得太不值當,中庸之道並非我的選項,溫和的展現力量不如爆發來得過癮。我隆久就是個張狂個性,就像光芒萬丈的太陽,無論多厚的雲層也休想阻擋我的光芒!”
“不要小看了柔和的力量。太過注重燃燒的能量,就會加速其膨脹,最後燃燒殆盡了,就是其滅亡的時候了。”
“人都有這一天,無論富貴亦或貧窮。只是要認定了的理想,有什麼理由不去追逐呢?那些畏首畏尾不去付之於實質行動的人,只會在一天天等待中失去一切……”
“無論對與錯,你都會堅持自己的觀點,真是食古不化的倔強啊!”
“這句不也是你自己的真實的寫照嗎?原本我倒是爲我那些屈死的手下抱屈,看來他們只是時運不濟,遇上了你——一個似乎能化腐朽爲神奇的人物。從現在開始,纔算是真正較量的開始,我很期待着。”
“我倒希望是場棋藝的博弈,多了一份雅趣,少了許多的暴戾。”
“我們不正是演繹着真實版的博弈嗎?這樣不是更有趣,棋局總是有其侷限性,而人與人博弈更有挑戰性,瞬息萬變難以預料的時局變化,精彩的攻防對決,一個偶然因素都會決定局勢最終的走向,這樣才更加的刺激!”
“站在強勢的角度自然會有這樣的看法,可是一旦自己陷入被動,你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在關西的中樞機構裡,你們這些關東來客還這麼自信,看來我們關西還不夠爭氣,哪天我們把關西這面旗幟插到關東的地盤上,不知那時你們還淡定的了麼?”
“誰都知曉山口組有位志向高遠荒井大少爺,你總是以掌控時局彰顯自己的主動性,順勢而上可不是你的意願。”
“知我者居然是來自關東遠客,我倒是有些意外。看來你們此行是做足了功課的,不過,片面的解讀反而會被其表象迷惑。”
“你會讓別人解讀通徹嗎?”
“這就看他是否站在我的對立面。是我的屬衆,很容易解讀真實的自我;是我的對手,永遠解讀不了我的內心。”
“這不叫解讀,而是仰視你的敬畏。爲什麼不做個人中人?非得去做那刻板着臉的神像?那樣活着很累……”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有人很喜歡別人頂禮膜拜,可我不一樣,我喜歡用實力讓別人臣服於我腳下。”
“偶爾也會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吧?”
“嘿嘿,你果然很有膽氣!對你是個例外,我可以不計較你剛纔所講的話。但是,你的話我會記的,如果是我的盟友,我將很快忘記它;如果是阻擋我的障礙,到時會加倍奉還的!”
“何必處處彰顯咄咄逼人的架勢?‘追蹤着鹿的獵人是看不見山的’。適時收斂一些對自己沒有壞處,給他人留一點活路既是心胸寬廣的氣概,同時也是在爲自己立功德。一舉兩得,何樂不爲之?”
“我下定決心要做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他,半途而廢不是我的行事風格。在座的除了你們三人外,其餘均爲山口組的屬衆,他們自然很清楚這點。”
“這話我不同意,大姐頭和我也就算了,可是龍生君他是否生死都是山口組的一員,你又何必否認既定的事實呢?”
“一個自願脫離組織的人有何資格自稱是山口組的一員呢?”
“巴嘎!”龍生再也忍受不了隆久的污衊,“你究竟與我有何冤仇,就算我是遮出的異母同父的弟弟,可怎麼着也是荒井家的一員。你容不得我,我遠避去了東京,可你依舊不放過我,仍要致我於死地不可,你的血管流着的不是荒井家高貴的血液,是惡魔的!你現在就是個被腐蝕了心智的變態狂!”
隆久用蔑視的眼神看着龍生:“變態總比病態要來的好,只少變態的人很強勢,而病態的人就無藥可救了……”
龍生說:“你我誰無藥可救,結果很快就會明瞭的!”
“好啦,多說無益,打攪大家的就餐就不好了,我先行一步出去走走,你們繼續美味料理的午餐吧……”隆久說完朝外走去,當他從龍生身邊走過時,他有意停頓了一下,“從你身上能嗅出瘋犬焦躁的狂吠,下定決心就衝上前來,否則你永遠沒有張嘴的機會……哈哈哈……”
龍生把怒火壓在心中,把心中僅有的殺氣隱藏起來,從這一刻起他要好好豢養心中的殺氣等待機會,時機到來之時會把這些年所受的屈辱積聚成足夠的能量全部加送在自己這一世仇人身上!
……
看着大哥遠去的背影,角田、丸山和瀨戶端着料理的食盒跟在後面,瀨戶埋怨道:“你們剛纔怎麼又阻止我?”
丸山瞪了瀨戶一眼:“你看見了那人,是不是又想向大哥稟報來着?”
瀨戶倔強地說:“爲什麼不能說?”
丸山惡狠狠地說道:“現在的局勢很是緊張,大哥一心想着怎樣應對這些針對他的聯盟,如果這個時候再給他發飆的由頭,我們還有好果子吃嗎?”
“可是……”
角田一把揪住瀨戶,恫嚇道:“你要記住,那次行動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們知道那人的身份,我們不說,整件事就是個無人知曉的秘密,你要是惹怒了大哥,你自己揹負這一切的罪名,否則連累我們遭受懲處,事後我們會把你扔進海里喂鯊魚!”
瀨戶看着角田和丸山不容商議的表情後,他輕嘆一聲:“好吧,此後我絕不再提此事就是了。”
角田說:“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聽說此人居然在格鬥大賽中不可思議的擊敗了橫綱級的朝天龍,有機會我一定要會會此人。這裡我先把話說開了,那人是我角田的獵物,你們任何人都不許染指此事!”
“哈伊!我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