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那麼的玄幻。
誰能想到連一隻過路的螞蟻都會有自己獨特的想法呢?
司僕是徹底服氣,跪求天殊的解答。
“少主,您快告訴屬下,您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呀!”
天殊伸手,有一隻模樣小巧的麻雀飛到了他的手心,然後撲騰着翅膀飛上了天殊的肩頭。
緊接着,又有不少飛鳥進入了司僕跟汲倉的視線。
司僕打眼一看,這些多是尋常人家能看到的麻雀、山雀這些普通的鳥類。
他不解的看着天殊問。
“少主,您說的不會是這些鳥吧?這...這些也太普通了,誰能...”
還沒說完,司僕自己愣住了。
對呀,越是普通的鳥,越是不會讓人起疑。
單說喜鵲,大部分人看到了還會覺得喜慶...
司僕終於靜下心來,仔細觀察這些飛鳥的一舉一動。
這一看,司僕才發現這些鳥並不會像其他的鳥類那般在密閉的空間中亂飛,而是有秩序的排隊落在高處。
它們的眼神,都是向着天殊的...
汲倉問正在逗鳥的天殊。
“它們是怎麼進來此處的?”
天殊笑了笑。
等他再一伸手,房間裡的所有飛鳥都無影的消失。
憑汲倉的眼力,也只能看到它們留下的淡黑色殘影。
他想,看似平凡普通的飛鳥,原來並不普通...
這時,天殊對汲倉說。
“父上大人只要知道這些小獸是獸,但也不是真正的獸。”
天殊作爲酆都聞名的賞金鬼獵,自己創造了很多追蹤與監視的辦法。
那些飛鳥的本體,是天殊用自己的力量培養出來的冥靈。
冥靈顧名思義,有與生靈溝通的能力,而且可以根據需要改變自己的形態。
它們除了能通過與其他的生靈溝通來達到監視與監聽的目的,還能悄無聲息的進入某個空間,進行直接的監視與監聽。
具體,它們有自行判斷的能力。
司僕想,既然這些並不是真正需要餵養的生物,少主爲什麼還要招募養獸人呢?
對於這個問題,天殊也給出了他的答案。
“冥靈是隻能由我單獨使用的特殊方法。但沒有人能真做到無所不能。九玄奘經要強大,必須是整體上的。所以,學會正確的利用獸類先天的能力,是一種很好的手段。”
天殊笑得可愛。
“不要小看了各種獸類。它們有的能飛,有的有靈敏的嗅覺...只要培養的好了,看似普通的獸也會有它的大用處。”
隨後,天殊又說。
“想要獸類將它們的特長髮揮到極致,全看怎麼去培養!”
司僕沉默,因爲他真的無話可說。
他想,只要跟緊少主的步伐,九玄奘經一定能夠成爲讓大周乃至天下人忌憚的存在。
而他,可其中的核心人物啊!
汲倉也笑了笑,知道自己是白操心了。
他對天殊說。
“儘管放手去做,有需要便同爲父明說。”
天殊謙虛的說。
“我雖然擅長監視追蹤,但是對團隊合作還不太熟悉。我覺得,以後大家還是有很多共同進步的空間的。”
汲倉是欣慰了,覺得天殊不僅僅是有能力,還有不同凡響的心態。
司僕則是感動,覺得他們少主已經高大到了讓他去仰望的地步...
看過了天殊的情況,汲倉想就近去看看天恆那邊怎麼樣了。
想了想,他又放棄這個想法。
他不知道簡惜是怎麼養孩子的。
但是他知道簡惜養出來的都不一般。
他這個父親一身力氣無用武之地,只能回王府照看好包子們的母上大人。
汲倉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京郊駐守的軍隊,邊境的動向,竟然都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內...
他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向居家男人的方向上做着一去不返的發展。
......
被汲倉信任的天恆,其實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迎香樓始建的初衷並不是爲了盈利,而是爲了掩飾。
天恆總感覺,這個地方成爲京城第一大紅樓不是問題,但是沒有他放手發揮的空間。
小手一揮,天恆讓迎香樓開門營業。
然後,他則是回到了聖宣王府。
到了墨淵居,天恆見到了同樣沒什麼精神的洛豆豆,跟正在研究育兒寶典的汲倉。
他可憐的豆豆哦,本來就懼怕他們父上大人。
看看現在這幅委屈的小表情...
洛豆豆見到天恆便激動的喊道。
“相公!”
汲倉擡頭,問天恆。
“這麼快就回來了?”
天恆拉起洛豆豆的手對汲倉說。
“迎香樓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沒有什麼寶寶操心的地方...”
汲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洛豆豆有氣無力的對天恆說。
“要不相公還是帶着豆豆吧...”
天恆不解,問洛豆豆。
“母上大人沒給你安排任務?”
洛豆豆可憐巴巴的說。
“任務是有的...可母上大人一直在睡覺...”
她自己一個人好無聊啊!
而且,有汲倉在,她又不敢做別的事情。
天恆看出了洛豆豆的想法,轉而問汲倉。
“父上大人是打算住進墨淵居了?”
汲倉邊看書邊點頭。
“嗯,正好方便照顧你孃親。”
還沒等天恆說別的,汲倉便沉聲對他說。
“你孃親正休息。”
天恆撇嘴說。
“好,寶寶不打擾,寶寶這就走!”
從墨淵居出來之後,天恆帶着洛豆豆又找到正忙着交接內務的天赫。
結果,他們又成爲了被忽略的小透明...
天恆想起了找不見人影的天殊,與興致勃勃回了暮邊客棧的三生。
他很想幹一番大事業,比自家兄弟還忙,讓他們來仰視自己!
他對洛豆豆說。
“走!咱們去江府!”
洛豆豆很猶豫,怕簡惜找她的時候找不見她。
天恆霸氣的對她說。
“你是我的人,聽我的就對了!母上大人那裡,我會去解釋。”
洛豆豆這才咧開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
江府。
江陶看着無約而至的天恆跟洛豆豆問。
“可是發什麼了什麼事?”
天恆搖頭。
江陶舒了口長氣,但是還沒有完全放鬆下來。
他又問。
“簡...你們孃親怎麼樣了?賜婚...”
天恆擺手說。
“這件事雖然讓人頭疼,但是不是大事!”
江陶不明白,那什麼是大事呢?
只聽天恆邪笑着說。
“大事是寶寶要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