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雲歌招來暗處的暗衛吩咐道:“傳話給花煞,儘可能的留意半年前到現在聖域的一切消息。”
“是!”暗衛點頭,又消失在眼前,不留丁點痕跡。
冉雲歌嘆息一聲,望着天空,此時,陽光正盛!
解決了這方的問題,冉雲歌又想起進府的“大哥”玉無憂。遂就去了安置玉無憂的迎風閣。
剛踏進迎風閣就看到玉無憂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手裡捧着一本書,神話情呆滯,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哥哥,在想什麼呢?”冉雲歌走近,輕輕問道。感覺到玉無憂身體的寒冷,嗔怪道:“陽光雖然很溫暖,但是深秋,天涼,怎麼不多穿點呢?”
“歌兒,忙好了?”對於冉雲歌的嗔怪,玉無憂先是一愣,然後則是自然的問道。
這種被依賴被關懷的感覺,讓玉無憂有種流淚的衝動。
“嗯……”冉雲歌點點頭,打量了無憂一翻問道:“是不是窩在我的相府,哥哥覺得委屈了?”
“妹妹,不是……”玉無憂急忙解釋道:“小妹這麼有能力,哥哥高興還不急呢!只是覺得一直待在這裡有些無聊。對了,還有三天就是秋幃的日子,妹妹,我可以去嗎!”
“哥哥想去就去啊?要不要我?”冉雲歌猶豫的問道,看着玉無憂黑了臉冉雲歌才解釋道:“其實,若這些考生中沒有特別出類拔萃的,狀元一般都是內定的,而毫無身份的寒門學子再去爭榜眼和探花。”就是你要一個名,這是手到擒來的事兒。歷年都是如此!
“我希望妹妹一直就這麼正值下去,不要爲了任何人而改變自己的原則!”聽了冉雲歌的解釋,玉無憂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一點,嘆息一聲。
“只是,委屈了哥哥。”看着懂事的玉無憂,冉雲歌眼眶微紅的說道:“哥哥放心,我放出去的線快要收尾了,只要報了仇,我一定還哥哥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讓哥哥重獲自己的
名字!”
冉雲歌說的十分堅定,只是這話是自己一直藏在心低的,也是要對親哥哥容華說的,不過是借玉無憂的契機說了出來。
而玉無憂則是華麗麗的誤會了,神色十分複雜的看着冉雲歌,內心正出於爭扎之中。一邊是主子的命令,一邊是從沒享受過的親情和信任。過了半響,玉無憂問道:“妹妹就這麼相信我嗎?不後悔嗎?”
“不後悔!”
“我們冉家……”玉無憂忐忑的看着冉雲歌,內心的兩方爭鬥已經偏向了一邊,問道:“我身爲冉家的長子,我也想承擔自己的責任。”
“是白雄和白馨兒父女乾的。”冉雲歌也沒有隱瞞,只是把矛頭偏指一方。疑惑的說道:“只是我直今也想不明白,我們冉家和白家有什麼恩怨,白家要稱帝,這和我們冉家並沒有什麼衝突!”
“會不會是……”玉無憂說了一半,用手指了指北方,那正是皇宮的方向。環顧了一圈才又說道:“我在靖州郡的時候,就聽見老師說過,我們冉家是桃李滿天下,雖沒有入仕族人,但朝中官員多半都會看我們冉家人的臉色行事的。”
聽着玉無憂的分析,冉雲歌內心的冷意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如平常的溫和說道:“不可能的,若真是他做的,那麼他也不會和我交易了,也不會給我那麼大權力!”
“我只是平常分析,並沒有……”玉無憂有些弱弱的說道:“我也是按平常的推測,畢竟,可以左右朝政的家族是個麻煩的存在,尤其是文化地蘊深厚的家族,那可是精神領袖!一山難容二虎,何況還是和皇權相平的家族。”
“嗯……”冉雲歌點頭,又跟玉無憂說了一會話。
“哥哥,三日後的秋幃,我還是幫你鋪好路吧,當然,我是不會放水的!”冉雲歌離開時突然這麼說道:“這幾天就在這好好複習。我就不打擾哥哥了。”
看着輕鬆離去的冉雲歌,玉無憂心煩
的摔了摔手,矛盾的在原地徘徊許久才踱步回了房間。
午夜時分,冉府暗衛果然逮到一隻灰色的信鴿。
當冉雲歌接到綁在信鴿腳上的紙條時,看過之後,就留下了筆記,又原封不動的交給暗衛,暗衛放飛了信鴿,同時放飛的還有一隻變異的鸚鵡。是一隻變異的鸚鵡,一隻有思維的鸚鵡!
“怎麼讓刁刁也出去了?”蘇黎墨看着那隻肥重的鸚鵡,有些擔憂的看着冉雲歌問道。
“若是讓刁刁聽見你這麼質疑它,它估計會跟你沒完的!”冉雲歌白了蘇黎墨一眼。
刁刁是前幾天跟着蘇黎墨進的相府,一進相府就撲到冉雲歌的身上,叫着:“麻麻,好舒服,終於找到麻麻了。”
起初,冉雲歌認爲這是蘇黎墨這悶貨送給自己的寵物,這麼有新意的開場白蠻特別的,自己還無語的很久。直到這隻鸚鵡又來了個自我介紹:“麻麻,我是刁刁,不是這家貨的!”
然後,小鸚鵡就被蘇黎墨扯主了翅膀,問冉雲歌要不要吃考鳥翅,鸚鵡是又急又怕的,慌亂的啄了蘇黎墨的手,蘇黎墨毫無防備,一吃痛下意識的就放開了鸚鵡。然後,蘇黎墨上好的輕功都沒追上過這隻肥重的鸚鵡。
再後來,在冉雲歌的威逼利誘之下,冉雲歌和蘇黎墨得出一致的結論,那就是這喚昨刁刁蠻俄鸚鵡,是一隻有智商的鸚鵡,只是現在還是四五歲的嬰孩的思維。不過,好在這鸚鵡很聽冉雲歌的話,也樂意順着冉雲歌,身體雖然肥重,速度卻是出奇的快。從蘇黎墨上乘輕功都沒追上,這點就可以看出。
“刁刁……”不怎麼靠譜。話還沒說完就接到冉雲歌的一記白眼,蘇黎墨識相的閉了嘴,果斷轉移話題,問道:“每次歌兒都是攔截信鴿,然後放飛?”
“當然不會,既然留了筆樣,以後當然是我們代勞了,只要隱蔽點。”這老男人怎麼智商退化了?以前可從不會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