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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你說的那個監察府六品遊擊可是幾個月前在蘇州城外公審了那名勾結倭匪的官員的譚縱譚大人?”這時,坐在一旁的杜氏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狐疑地問道。
譚縱公審趙元長一事早已經傳遍了江南各府,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版本,尤其是當衆開棺驗骨這個舉動,更是傳得神乎其神,在百姓們中間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杜氏那個時候也跟着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饒有興致地八卦了這件事情,雖然她現在已經忘記了趙元長的名字,但是對譚縱卻是記憶猶新,因爲譚縱後來被刺殺了,驚動了趙雲安去祭奠,又在江南各府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除了大哥之外,有誰能讓瑩瑩如此得着急上火。”施詩看了一眼臉頰紅潤欲滴的謝瑩,笑着向杜氏說道。
“施詩姐,你欺負我。”謝瑩聞言羞得無地自容,再度跺了一下腳,奪門而出。
“施詩,黃公子真的是譚大人?”等謝瑩走後,杜氏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施詩,不是說譚縱已經遇刺身亡了。
“娘,明天安王爺就要來了,屆時大哥的未婚妻蘇瑾蘇大家也會來,我已經找好了宅子,咱們下午就搬過去。”施詩點了點頭,微笑着向杜氏說道。
“未……未婚妻!”杜氏頓時愣在了那裡,腦子裡嗡的一下,亂得一團糟,這樣說來施詩豈不是當成譚縱的妻子了,那也意味着這黃府將迎了新的女主人,對她真的是大大的不利。
其實,自從得知趙雲安要來揚州時,施詩就已經開始尋找住的宅子,她總不能就這麼和蘇瑾她們住在一起吧。
前幾天譚縱一直在忙着抓捕畢時節的事情,爲了避免譚縱分心,施詩就沒有將要搬出去的事情告訴他,如今畢時節已經伏法,而趙雲安明天就到,她今天必須要將這件事情辦好。
杜氏的雙目頓時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離開了這黃府,她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猛然間就像是沒有了依靠。
午夜時分,運河邊的一個小樹林裡。
譚縱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袍,臉上戴着一個黑色的面罩,雙手抱胸立在岸邊,凝視着波光粼粼的江面。
幾名身着夜行衣的蒙面大漢垂手侍立在一旁,警惕地觀察着四周的情形。
不久後,一輛馬車駛進了小樹林,樹林邊緣停下,車上下來四名穿着普通服飾的大漢,都用黑巾蒙面,從車廂裡拖出來了兩個不停蠕動着的麻袋,手腳麻利地擡到了譚縱的面前。
四個人隨後衝着譚縱拱手行了一禮,也不說話,重新返回了馬車,駕着馬車離開了。
譚縱衝着邊上的一名蒙面大漢點了一下頭,那名蒙面大漢立刻用匕首割開了捆着麻袋口的繩子,一名穿着囚衣的男子和一名穿着囚衣的女子隨即從麻袋裡探出了頭。
兩人被五花大綁,蒙着眼睛,嘴裡還塞着破布,不停地在地上掙扎着,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藉着天上的星光可以看見,那名男囚是畢西就,而女囚就是由於藏匿她而獲罪的瑞雪,兩人的臉上充滿了驚恐。
譚縱想了想,衝着畢西就和瑞雪擺了一下手,邊上的大漢立刻上前,割斷了兩人身上的繩子,並取下了堵在兩人嘴裡的破布和蒙在眼上的黑巾。
“你……你是誰,要……要做什麼?”畢西就揉了揉眼睛,當看清周圍的形勢後,不由得抱住了身旁一臉驚恐的瑞雪,緊張地看向了立在他面前的譚縱。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倆的命在我的手裡。”譚縱沙啞着嗓子,冷冷地盯着畢西就,“你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嗎?”
“你們想要殺我!”畢西就聞言,雙目先是閃過一絲慌亂,隨後搖了搖頭,驚訝地看着譚縱,“我明天就要被砍頭,你沒有必要大費周折,非要今天晚上殺我。”
“實話告訴你,有人覺得明天砍了你的腦袋太便宜你了,因此委託本大爺,要將你和你的姘頭碎屍萬段。”譚縱見畢西就竟然猜出了自己的用意,冷笑一聲,殺氣騰騰地望着畢西就。
“誰……誰想殺我們?”畢西就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相信了譚縱的這個解釋,實在想不出誰這麼痛恨自己。
“來人,把他們兩個綁到樹上,一刀一刀地給剮了!”譚縱並沒有回答畢西就,而是面色一沉,高聲喝道。
一旁的蒙面大漢快步走了過來,架起面無血色的畢西就和瑞雪走向不遠處的大樹,將兩人結結實實地捆在了兩棵相鄰的大樹上,隨後開始撕兩人的衣服。
“放開她,你們有什麼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瑞雪身上的囚衣很快被剝去,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褻褲,當一名粗壯的蒙面大漢淫笑着伸手去扯瑞雪的肚兜時,已經被扒光了衣服的畢西就奮力掙扎着,高聲喊道。
“讓他閉嘴。”譚縱衝着畢西就擺了一下頭,一名站在畢西就身前的大漢一拳打在了畢西就的肚子上,畢西就的聲音嘎然而止,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小妞長得可真標緻,就這麼死了的話真是太可惜了。”眼見那名粗壯的蒙面大漢就要撤掉瑞雪的肚兜,譚縱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就只知趣地退下了,譚縱走到一臉驚恐的瑞雪面前,伸出手指一勾他的下巴,曖昧地說道,“只要你肯伺候本大爺,那麼本大爺就饒你一命,讓你有着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只要你跟了本大爺。”說着,譚縱從口袋裡取出一疊百兩面額的銀票,莫約有兩三千兩,微笑着在瑞雪面前晃着。
“如不然的話,本大爺就只能辣手摧花了。”不能驚惶的瑞雪有任何表示,譚縱的另一隻手從一旁的大漢那裡拿過一把匕首,冷笑着在她面前比劃着。
“雪兒,千萬不要相信他,他已經收了對方的錢,無論如何一定會殺了你的。”畢西就聞言,連忙衝着瑞雪大喊,他的話音剛落,身旁的蒙面大漢衝着他的小肚子又是一拳。
畢西就嘴巴一張,張口就將胃裡的吃的東西給吐了出來,疼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只要你將這把刀刺進他的心口,那麼本大爺保證你安然無恙。”譚縱瞅了一眼畢西就,將手裡的匕首往瑞雪面前一伸,笑着說道,“與其活剮了他,倒不如讓他喜歡的女人殺了他,這樣一來本大爺就可以向買家交代了。”
瑞雪的雙目滿是驚恐的神色,她看了看畢西就,又望了望譚縱手裡的匕首,臉上的神色異常複雜。
“別忘了,如果不是他的話,你現在依舊是倚紅樓的頭牌,過着風光無限的日子,等過幾年找個好人家一嫁,一輩子都錦衣玉食,何苦像現在這樣,年紀輕輕就要死了。”譚縱看出瑞雪再掙扎,於是將匕首的刀柄往她面前一伸,言語中充滿了蠱惑,“畢西都自身難保了,還要去倚紅樓拉你下水,讓你跟着他一起受罪,他簡直就是毀了你一生的仇人,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殺了他,本大爺就帶你離開揚州城!”
畢西就咳嗽了幾聲,扭過頭,緊張地望着眼神閃爍的瑞雪,他既然來倚紅樓去找瑞雪,那麼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可如果死在瑞雪的手裡,那麼他將遺憾終生。
“你還等什麼,要和他一起死嗎?”片刻之後,見瑞雪還在猶豫不決,譚縱一聲沉喝,高聲說道。
“我……我……”瑞雪被譚縱的話嚇得哆嗦了一下,擡頭望着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解開她!”譚縱見狀微微一笑,衝着站在一旁的蒙面大漢擺了一下頭,兩名蒙面大漢隨即上前解開了瑞雪身上的繩索。
“拿着它,走過去,將它插在這裡,接下來你就解脫了。”譚縱將獲得自由的瑞雪拉到了畢西就的面前,把匕首塞進她的手裡後,伸手拍了拍畢西就的心口後,衝着她沉聲說道。
瑞雪哆哆嗦嗦地雙手握着匕首,深情驚惶地望着畢西就,胸口急劇起伏着,腦子裡一片空白。
“要我幫你嗎?”譚縱見瑞雪好像下不了手,於是走到她的身後,從背後扶住她的雙手,對準了畢西就的心口,“閉上眼睛,只要向前一鬆,你就會獲得新生。”
“雪兒,動手吧,或許他真的能給你一條活路。”瑞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抖得越來越厲害,畢西就知道瑞雪的心中面臨着極大的煎熬,於是衝着她悽然一笑。
“啊~~”瑞雪聞言,猛然尖叫了一聲,掙脫開譚縱,一伸手,將手裡的匕首刺了出去。
“雪兒!”與此同時,畢西就的雙目閃過一道震驚的神色,衝着瑞雪大吼了一聲。
瑞雪手裡的匕首結結實實地刺進了一個人的胸膛,不過這個人不是畢西就,而是站在她身後的譚縱,畢西就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你知不知道,我曾經和畢郎有過誓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用什麼都無法分開的!”瑞雪擡頭望着譚縱,咬牙切齒地衝着他尖聲喊道,她此時已經下定了必死的決心。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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