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得不耐煩,作勢要來第二輪。
她張開嘴,不甘示弱地,激動地嚷,“不搬不搬不——啊!哈哈!……我就是不搬,你這招沒用的,快點,哈哈!放手啊哈哈哈哈……”
有沒有用,一時半刻,還真不好說。
這女人,傷了她,他捨不得,不給點顏色,他不爽,像這種懲罰人的伎倆,雖然幼稚了些,但是最合適不過。
約莫五分鐘後,席御南懶洋洋地問,“說,搬不搬啊?”
簡鍾晴搖着頭,流着淚,笑着唾棄,“席御南,你討厭!”
哼,就看她嘴硬多久!他微微眯眼,再一次手不留情。
驚天動地的笑意一浪接一浪,直到簡鍾晴覺得她嗓子都啞了,可憐的喉嚨都冒煙了,他才慢吞吞地停下動作。
“怎樣?考慮好了沒有?搬、不、搬?”他這回極有耐心地,一字一頓地問。
簡鍾晴拼命順着氣,一雙眼睛淚眼汪汪地睨着,面前是男人顛倒衆生,卻又叫她恨得牙癢癢,想揍人的臉龐,她真想,兩人的位置能倒轉來試試,她搔他癢,看他怎樣卑躬屈膝地求饒投降!
人還是審時度勢些好,席御南這脾氣,她不投降,沒準他一直整她下去,她不得不屈從眼前的“酷刑”,忍住了氣,“搬!搬哈哈哈哈!——席御南!——”
簡鍾晴放聲笑着,眼睛陡然瞪圓了!
她明明說搬了,他怎麼還繼續搔她癢?
她不幹!
她不幹!她不服氣,更加強烈地反對,曲線玲瓏的嬌軀波瀾起伏,衣襬隨着掙扎的動作,往上竄,露出一小截白皙的,令人遐想的嫋嫋腰肢。
他早放開了她的手,大掌肆意地在她肌膚來回摩挲,她便不客氣地,拿手捶打他,可渾身上下,早被某人邊吃光了豆腐,邊搔得四肢乏力,還哪有力氣!
那點雨點般的力氣,根本不痛不癢。
於是,她很沒骨氣地,繼續求饒,“人家都說了搬了!你還搔人癢!你、你卑鄙!無恥!啊哈哈哈!別啊!席御南,你討厭噯!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席少,好席少!求你,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哈……我搬了搬了真的搬!”
終於,在她反覆說她會搬之後,他網開一面,罷了手。
“討厭討厭!姓席的,你真的很討厭!”剛纔笑太多了,她聲線又沙又啞。
經受那麼多回攻擊,再多的火氣,都被他出其不意的胡攪蠻纏給攪和掉,此刻,她懶洋洋地,半闔着眼,身子捲縮成一團,乖得不像話,歪倒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席御南,你就這點出息啊!”淨拿這種事情要挾人!
他俯首,靜靜地睇着她,睇着近在咫尺的那張小嘴一張一合地動,她的臉色紅潤異常,這般瑰麗的媚色,不經意就讓他聯想起,每一次,他發了狂地要她,完事後,她經受不住昏睡過去,撅着討人喜歡的小嘴,臉頰紅粉菲菲,就是眼前這種顏色。
他凝睇着,凝睇着,黑眸幽深,滲着駭人的光芒。
她渾然不覺他的打量,只感覺出,他的一隻手,正在她柔、軟的胸前,來回地揉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