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馬尚魁聞之哈哈一笑來。說道,既然如此,如若真如你剛纔所說的那樣,那你應該感謝我纔對啊,你有今天是我的功勞,反過來說,若不是因爲我,你至今還在凡間混呢,有今天這樣的本領都是託了我的福,小子,還不快來拜謝恩人,正待何時?
咦,豈有此理,江成煥聽了馬尚魁這一番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到如今,他卻成了恩人,還要自己去拜謝他。這話從何說起呢,自己在凡間好端端的被糊弄到這裡來,修煉中原本是好端端的,卻中途廢掉了,如今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仙不是仙的,成爲了幾不象的怪物,還要感謝他。想到這兒,他懶得跟他再磨嘴巴皮子,出其不意使出一招抽魂術,意欲一招致命。一招使出,就見近在咫尺的馬尚魁頓時“啊”了一聲,連連後退了十幾步踉蹌着站立不穩。江成煥頓時感覺到了剛纔這一招力道沒有把握好,沒有一招要了他的狗命,跟進一步準備再補一招。不料這時候,卻被反應迅速的日和族系一招手勢擋了回去。反倒讓他一陣踉蹌來。接着,日和族系嘴巴一張形成一個喇叭形“喔”地叫了一聲,頓時,嚴陣以待的鷹犬呼嘯而來。江成煥還沒有反應過來,早已被伸着長舌流着口水的鷹犬團團包圍,頓時嚇傻呆了。心想,這搓鳥玩陰的,來這一手絕的。
但因自身一下子沒有恢復元氣一時沒有應對之招,心下的確沒底。
“大膽搓鳥,玩陰的嘛,你算什麼域外鼻祖?”萬分危急時,白鶴童子喝令道,“都如你這樣子,還講究什麼法則嘛,乾脆胡來就嘍。小子,有本事我倆單挑,別隻顧着捏軟柿子。”
“哼,你教出來的好徒弟,還有臉說別人。你就沒有看到剛纔他做什麼來着,我真是搞不清楚,你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厚臉無恥。還是別胡扯了,我也懶得跟你胡扯的,我們在戰場上一見分曉吧。”
日和族系說完,又“喔”了一聲,鷹犬一擁而上,瞬間將江成煥覆蓋了去。
那架勢太嚇人了,只見黑壓壓地一羣猶如山螞蟻似的將猶如樹墩似的江成煥包裹起來,一張張血盆大口朝那樹墩啃噬下去。說時遲,那時快,眼看江成煥命懸一線,卻突然升騰起來懸在半空中。
這是怎麼了呢?並且,還有兩隻鷹犬同樣懸吊在半空中,嘴巴緊緊地咬着江成煥的身體,在半空中晃盪着。一旁的張可華連想都沒有想升騰到半空中去拽江成煥,卻被其中的一條鷹犬咬住。
這半空中的一幕有點意思了,遠遠地看見兩個人身上各自懸着一條狗,一打眼猶如垂釣翁垂釣起來一條碩大的黑魚似的在那兒較勁兒呢。最滑稽的人算是張可華了,江成煥雖說是被鷹犬咬着懸在半空中,但是,他沒有一點慌張,就那麼懸在半空由着它去,而張可華呢,突然發現其中的一條鷹犬將自己咬住不放,頓時四腳亂蹬起來,神情十分慌亂,猶如抖跳蚤似地毫無節奏地抖動着,招惹得大家鬨笑起來。
其實呢,這一切都是在白鶴童子的掌控之中,在江成煥即將要被鷹犬啃噬掉的危急關頭,他用意念迅速將他提拉上去懸在半空中,擺脫了險境。但是,他沒有料到其中有兩條鷹犬居然跟了上去,頑強地咬住江成煥不放。正當他準備有所措施時,忽見張可華跟了上去,他便靜觀其變。當看到其中的一條鷹犬反過來咬張可華時,他知道問題不大了。因爲,他倆各自對付一條鷹犬,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當看到張可華被一條鷹犬攪和得手足無措時,心中不覺發笑,心想,這傢伙怎麼這樣子呢?
這一切,日和族系看不下去了,他知道這是白鶴童子那個老傢伙從中作梗,本就一肚子火氣,如此更是火上澆油,再次同馬尚魁珠聯璧合,決計一舉將這個老傢伙殲滅掉。
這兩個人一旦聯合起來,那功力不是開玩笑的,對付白鶴童子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若白鶴童子不留心,斃命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在日和族系看來,趁着江成煥和張可華被鷹犬糾纏之際,一舉殲滅這個老傢伙正當其時,是天賜良機。既然天賜良機,自是機不可失,決計使出一招滾地龍神功。
這一招術必須聯合馬尚魁才能夠施展出去的,此時,那種威力顯而易見。
日和族系迅速運氣,調動內功同馬尚魁體內的內功合契珠聯璧合,馬尚魁受到點撥便不失時機地將自身內功及時足量地運輸出來,藉助日和族系的強大通道,擊打白鶴童子。白鶴童子預感到了危險的降臨,自是不會坐以待斃,便將手中的須鞭猛地揮灑出去,予以反制。他這一招須鞭自是和平常不同,這一招,多了一份禪功,其目的是要鉗制住對手。哪料想,結果出乎意料,被突然攻擊的白鶴童子頓時感覺到了異樣,自身功力迅速下降。他意欲再反擊時,發覺身體嚴重不對勁兒,似乎有點有勁使不上的感覺。啊,不是,是沒勁往外使,猶如鐵錘舉在半空中升騰不上去乏力即將要掉落下來的感覺。頓時,他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同時,他還不知道究竟,爲什麼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這種相當不利於自己的局面呢?接理說,他剛纔那一招是相當厲害的,能夠抵擋的人屈指可數,究竟是怎麼了在這搓鳥身上發揮不出來威力,且自身處於被動狀態下。他心下不覺有點緊張了來,若是被這搓鳥徹底傷着了,今後,是肯定無法繼續混跡江湖,臭名遠揚了。
這一切都在日和族系的眼裡,他看得一清二楚,心想,你這個搓鳥也有今天,不是得意忘形了嘛,不是不可一世了嘛,如今怎麼了,也有慫包的時候了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