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絕此時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來到歐陽清狂沐浴的大木桶前,半俯下身子。
歐陽清狂立刻驚慌的後退,用手儘可能遮住該遮住的地方:“你……別過來……幹什麼?王……王爺,請你自重別來這裡。”
“本王什麼也不幹,只是爲何要走?”
皇甫絕反問歐陽清狂。
“爲何要走?”
歐陽清狂感到有些無語,一個女人正在沐浴,他自然應該回避,這個王爺怎麼這麼無恥,還問她爲何要走?
“你……你轉過去,我要……要更衣……”
歐陽清狂羞紅着臉說道,一邊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皇甫絕,好像要看着他離開纔會覺得安心的樣子。
“可是我現在並不想離開。”
皇甫絕突然覺得看着歐陽清狂現在的樣子很好看,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他並不是經常偷看別人洗澡的無恥之徒。
做爲一個王爺,想要女人的話,一大把女人就會前仆後繼地來到他的身邊任由他支配。
但他不喜歡她們,不但不喜歡,甚至厭惡。
所以他皇甫絕,雖然不近女色,但還不到要偷看女人洗澡的地步。
只是此時此刻,他便是不想離開,就這麼簡單而已。
歐陽清狂有些按捺不住:“你不離開我如何起身更衣?”
“你不便是要更衣嗎?本王幫你便是。”
皇甫絕說完拉起歐陽清狂的手臂,在歐陽清狂驚愕的眼神中,一把將她從水中拉起來。
順手拿起身旁小草爲歐陽清狂準備的浴巾,將歐陽清狂的身子裹在其中,皇甫絕是會武功的,所以速度之快,只是一瞬間,歐陽清狂的身上就裹上一塊厚厚地浴巾。
不過也是在這一瞬間,歐陽清狂這道美麗的風景,被皇甫絕一覽無餘。
“你……”
歐陽清狂還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皇甫絕攬入懷中,然後嘴被堵住。
此時的姿勢讓歐陽清狂很尷尬,唯恐裹在身上的浴巾會掉下來,而且還被眼前這個男子攬入懷中給強吻。
歐陽清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右手握成拳頭,狠命地捶打皇甫絕。
力氣又怎麼能大得過一個五大三粗男人,所以一切都是徒。
他根本不在乎歐陽清狂的拳頭,反而是很享受的樣子,雙手在歐陽清狂的背後慢慢遊走。
皇甫絕此時只感到懷中嬌小的身子貼緊他溫暖的胸膛,心竟然砰砰跳起來,他甚至覺得自己能感覺到少女的呼吸。
這是心動的感覺嗎?
皇甫絕將懷中的歐陽清狂抱得更緊,像是生怕下一秒歐陽清狂就會從他面前消失一樣。
接着,皇甫絕反身將歐陽清狂壓在身下,眼神中充滿曖昧。
而歐陽清狂此時,整個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
自然,一半是氣得,一半是羞怒。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歐陽清狂睜着那對明亮的大眼睛皺着眉頭說道:“王爺怎可如此輕薄於我,王爺要是再這樣,再這樣我就……”
“就如何?”
皇甫絕聽到歐陽清狂的話,沒有退縮也沒有絲毫的懼意,而是臉上的笑容更甚。
歐陽清狂看着皇甫絕的笑容,聲音又低幾分:“再這樣我就叫人!”歐陽清狂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說得十分的沒有底氣。
皇甫絕聽不禁笑起來,右手輕輕劃過歐陽清狂的臉頰:“如果真是令人看到現在這副情景。不管是誰的錯,怕是……”
歐陽清狂聽皇甫絕的話,又是一愣。
皇甫絕現在很滿意歐陽清狂的這副表情。
“那你想怎樣?”
歐陽清狂有些無語地看着皇甫絕。
“放心。”
皇甫絕像是故意要吊歐陽清狂的胃口,過一會才慢慢說道:“本王不會如何。”
然後,皇甫絕棲身而下,眼睛定定地看着身下的歐陽清狂。
歐陽清狂此時就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皇甫絕又開始深情地吻起歐陽清狂來,溫熱的舌頭相互纏繞,皇甫絕發現舌尖觸碰到的柔軟還在拼命的躲閃,心裡也不氣惱,對方越是往後縮,皇甫絕就越是得寸進尺的將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
一邊吻着歐陽清狂,皇甫絕的手伸進包裹着歐陽清狂的浴巾裡,開始在歐陽清狂的身上不安分的遊走。
歐陽清狂開始掙扎,掙扎越來越強烈。
皇甫絕將頭擡起來,看着眼前嬌羞的歐陽清狂,用邪魅的聲音輕聲在歐陽清狂的耳邊說道:“別亂動,你難道忘記本王方纔說的話。”
皇甫絕的聲音極其富有磁性,熱氣噴在歐陽清狂的耳垂上,竟讓歐陽清狂有瞬間的失神。
這句話果然奏效,聽皇甫絕的話,歐陽清狂慢慢變得安分起來。
算,爲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當是被狗咬……
皇甫絕見歐陽清狂閉上眼睛,似乎是已認命,更加放肆起來,嘴脣沿着歐陽清狂的脖頸慢慢向下滑輕柔地吻着少女的鎖骨。
歐陽清狂剛剛沐浴完,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幾乎要將皇甫絕融化,感受着歐陽清狂身上的溫度,皇甫絕覺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行。
歐陽清狂此時慢慢睜開眼睛,正好皇甫絕也擡起頭來,雙眸相對。
少女臉紅成一遍,她看見皇甫絕的眼睛裡滿是認真。
慢慢地,她也能感覺到,感覺到,來自眼前這個男人身體的溫度,正在傳遞給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異於乾菜烈火,越發的不能控制自己。
可是當皇甫絕更進一步的時候,當歐陽清狂感覺到皇甫絕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慢慢發生變化的時候,少女忽然出聲,皺着眉頭輕聲說道:“王爺。”
皇甫絕還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也不管歐陽清狂在說些什麼,此時他只想佔有眼前這個讓他滿意的少女。
“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動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毀我一輩子的清白。”歐陽清狂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甫絕的身子突然一僵,方纔歐陽清狂說的每一個字彷彿都刻在他的心上。
本來他可以什麼都不管的,可是他停下動作,慢慢地站起來,深深地看歐陽清狂一眼。
“本王說過,不會對你如何。”
皇甫絕說着轉身離開房間。
離開的時候,他又回頭深深地看歐陽清狂居住的屋子一樣,嘴角又浮現出一抹笑容:“歐陽清狂,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真正的愛上我,要你心甘情願。”
此時,屋子裡的歐陽清狂還裹着浴巾,滿臉無奈又鬱悶地坐在地上想着方纔發生的一切。
這人看似穩重冷酷,原來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是色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