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嘲笑這樣的話竟然出自一個女子之口。這不是地痞無賴說的話嗎?
這時紫魅站出來,邪魅邪惡的說:“這麼說你的男人必須忠貞?如果白曦真的和另外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你真的會放棄他或者再找?你敢當着所有幻術師的面發誓嗎?”
朵咪的眼睛一眯,狠厲的說,“如果白曦真的不忠於我,無論什麼原因,無論身心。我朵咪要麼放棄他,要麼再找。不僅如此,我還會殺了那些女人。他愛一個我就殺一個,愛兩個我就殺一雙,如果見一個愛一個,我就把全世界女人殺光。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血液流乾而亡。”朵咪的話果斷而決絕。
那些賓客都震驚了。他們都在議論朵咪的大言不慚。
狼族人直嚷:“有本事你把你男人拉回現實中來啊!”
雪衣告訴朵咪:“白曦中了雪吟的醉夢曲,他現在沉迷於夢中的世界,必須及時把他帶回到現實中來。醉夢曲的可怕之處是能把夢中的世界變成現實,如果白曦在夢中和雪吟成親,那麼很可能在現實中兌現。這是頂級的幻術。”
朵咪咬着嘴脣,她應該怎麼辦,對待美夢中的人如何才能讓他清醒?那就是痛苦。痛苦最容易讓人瞬間清醒。
朵咪首次在公衆視野操作預言牌,她抽出了一張“憶”字牌,將自己的一滴血液注入憶字牌。然後她又
將“傷”和“痛”兩張字牌全部注入到“憶”字牌之中。完成一系列幻術後,將“憶”字牌注入到白曦的夢中。
白曦在夢中和雪吟彈琴。
白曦突然感覺渾身不舒服。 他感覺心就要碎掉一樣。他的記憶開始浮現。是紙牌房子,他內心最痛苦的記憶。禁慾符的苦楚再次涌現。衍生花的蠱,失憶的悲……等一系列的痛苦浮現在白曦的腦海中。白曦和朵咪經歷了太多,他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朵咪,去選擇另一個女人,哪怕是個神仙。
白曦被朵咪用傷痛強力拉回現實。他睜開眼睛迷茫着,這是哪裡?他第一眼看到了第一時間在他身邊嘴角溢血的朵咪。
白曦瞬間清醒了。
這是在宴會中,他決定要爲朵咪正名的宴會。他怎麼可以因爲另一個女子而忘記這一目標呢?那他豈不也成了登徒浪子了。
他牽起朵咪的手,爲朵咪擦拭着血液。
這時雪吟的琴聲突然中斷,她吐出一口鮮血。狠厲的看着朵咪。惡狠狠的說着,“好一個速養之血,連我的醉夢曲都可以破掉。用傷痛破碎美夢,夠狠、夠絕。”
朵咪毫不示弱,她霸道狠厲的說着:“白曦是我的人,如果誰再敢打他的主意,那麼我就直接引來嗜血蝶,讓她灰飛煙滅。”
這話白曦也震驚了,他只知道朵咪有那麼點霸道和狠厲,沒想到獨佔欲竟如此強烈。
所有人都被朵咪狠厲霸道的眼神震懾住了。那些女人不敢再造次。
玄墨並沒有意外,他了解朵咪的手段,和他是有幾分相似的。
玄清也沒有震驚,自己的女兒不只要痞,還要絕。
突然,瞬間功夫。朵咪的眼神又變了。恢復了那種特有的天真和痞氣。回過頭對大家說:“吃好、喝好,都別客氣啊!”
她挽起白曦的胳膊,回過頭會雪吟說:“宮主是繼續用宴還是回宮養傷?”朵咪緊緊的挽着白曦,向所有人宣示着這個男人的所屬權。
雪吟看了一眼白曦,白曦斜眼看了一下她。沒有說話,眼神盡是失望。當他們合奏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白曦感覺和雪吟不只志趣相投而且志同道合,白曦不只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被她身上那種和自己相近的氣質折服。沒想到竟然是圈套,她竟然對他施加幻術,用醉夢曲套路自己。朵咪對他一定很失望吧!
這種尷尬的場景,白雪吟當然不肯逗留了,她和手下坐上麋鹿車趕回仙樂宮了。她怎麼能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裡,不過她心裡恨透了朵咪。她們的仇結下了。
白曦和朵咪回到了座位上,正準備上宴。
紫魅突然走過來,對白曦說着:“白掌門,我也準備了上好的禮物,請您笑納。”
白曦沒有看向紫魅,冷冷的說道:“不牢你破費,自己留着吧!”
紫魅邪魅的說着:“我這禮物特意爲白掌門準備的,您的妻子那麼強,您也不能弱啊。我特意準備了上好絕佳的松茸,絕對能擺脫您的煩惱,讓您和夫人徹底幸福。”
所有人都邪惡的笑了。大家都知道松茸是一種主治什麼的藥材。
白曦惱羞成怒,忍無可忍的他準備爲尊嚴開戰。
突然朵咪說話了,仍舊一副很無賴、很市井的樣子:“很好,拿過來,讓我看看。”
所有人笑的更厲害了。
甚至白曦都憤怒、失望的看着她。玄墨也怒視着她。他的親友團都怒視着朵咪。
朵咪仍舊一臉鎮定。紫魅玩味的把禮物遞給朵咪。朵咪眼角能夠看到白曦咬着脣、輕搖着頭。
朵咪仍舊一臉鎮定的慢慢打開盒子。她一臉從容的拿出一個巨大的松茸把玩着,一臉痞氣的說:“這東西很像個蘑菇。”
所有人都笑了,原來擁有速養之血的女人真是個傻子啊。
突然,朵咪眼神凝聚,變的狠厲霸氣。她咬破手指在松茸上滴了血,以極快的速度甩向紫魅,紫魅的隱身術遇到了速養之血根本起不到作用。
紫魅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擊中,那根碩大的松茸直接塞進了紫魅的嘴裡。朵咪霸氣的走過去。突然凝聚幻術,一股強大的幻力將紫魅控制起來。
朵咪走到紫魅跟前,狠狠的說着:“這東西,塞你嘴裡正好。既然你那麼需要,我就賞給你。”朵咪憤怒着,用盡全身力氣把整根松茸塞進紫魅的嘴裡。
突然,紫魅的眼神變的狠厲無比,他全身凝聚幻力,掙脫朵咪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