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和玄墨是完全不同的,玄墨早在和朵咪第一次上牀時。就不顧朵咪的反對,把她的身體研究個遍。沒想到那次試驗,竟成爲以後他對付其他女人的重要武器。
朵咪作爲玄墨的第一個女人,自然是讓他念念不忘。
此刻玄墨的身下躺着的是另一個美麗的女人,雪衣。現在雪衣和琉璃達成了統一戰線。她們要聯合起來抵禦外敵,不給其他女人留一絲機會。
目前琉璃懷孕。她把侍奉玄墨的事多數留給了雪衣。
玄墨對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不會太在乎。只要夠美、夠媚夠吸引他就可以了。至於是誰,他不會太在乎。
對於琉璃和雪衣。他不是不喜歡,她們的魅力足矣讓玄墨動情。只是沒有到達誓死相隨、此生唯一的深愛的地步。她們都是上天賜給他的女人。他有權利和義務給予他們生理和心理上的滿足。
對玄墨來說。女人得不到滿足就容易生事。尤其是生理上的幸福,他會徹底滿足她們。不會讓她們爲了誰多一次、誰少一次而爭吵。
玄墨和白曦不同。牢牢地遵守禮教,墨守成規。玄墨不會。哪怕他的兩個女人同時找上他,他也不會在乎。只要她們能夠接受,他是沒有問題的。
玄墨是做大事的人。他不會像白曦那樣對朵咪小小的情緒都會特別在意。他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他需要隨時關注幻術師的世界變化。他需要保護太多的人。還要照顧兩個邪惡的孩子。
不會像白曦那樣。爲了朵咪,什麼都可以放棄。他不知道是他的牽絆太多,還是不夠深愛。
至少,雪衣和琉璃足夠愛他。天底下能有幾對夫妻是完全爲對方考慮,全心全意、真心相愛呢?
玄墨看着身旁的絕美面容、妖嬈身材的女人,此刻已經睡着。睡夢中也能感受到她幸福的表情。
玄墨不能睡,他拿出“視”字牌,靜靜的看着玄冰、玄月的一舉一動。他們看似睡着了,實則並沒有睡。
玄月正啓動鎮魂珠,用內心觀賞着白曦和朵咪此刻的一幕幕畫面。
玄墨看在眼裡、痛在心上。他只知道這兩個孩子心智成熟。沒想到竟成熟到這種地步。
玄墨的心口一痛。更加仔細的觀摩玄月。玄月心裡的鏡子一直對着白曦,確切的說,她只是在看白曦。根本沒有關注她的媽媽。
白曦輕輕的把被子下拉,朵咪的完美身形裸露在他的眼前。這是白曦第一次仔細觀賞着朵咪的身體,更確切的說是某個部位。突然他手捂住了嘴巴。他看到朵咪身體內部撕裂的傷口觸目驚心。傷口的裂痕處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紅色的血肉。這樣的傷口在原本不大的內壁中共有三處。
白曦晶瑩的淚水滋潤了朵咪的身體。朵咪感受到溼潤,她剛想起身。被白曦摁住了。
白曦凝聚幻力爲朵咪復原着傷口。一股清涼舒爽的風從朵咪的體內流入她的心田。不多時,朵咪感覺傷口不再疼痛。
她開心的對白曦說:“白曦,你真厲害,一點也不疼了。”
白曦輕輕的說:“把藥膏給我。”
朵咪羞紅着臉說,“我自己來吧!況且,已經沒事了。”
白曦淡淡的說:“這只是簡單的快速癒合傷口,消炎止痛還是離不開藥的。”
白曦接過藥膏,打開蓋子。芊芊玉手輕輕的沾了一些藥膏。輕柔的塗在朵咪的傷口內壁上。
白曦驚奇的發現了一些女人的敏感部位。他試探着、輕柔的、觸碰一些部位,觀看着朵咪的反應。朵咪除了羞澀,好像並不是很排斥。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之後,他們就要開始享受這個美好夜晚了。
朵咪寧可忍受傷痛,也不願意白曦再受衍生花蠱毒的侵蝕。他們協商後決定等事情完成後,再給朵咪進行一次傷口癒合工作。
玄月邪惡的催動着鎮魂珠,她閉着眼睛用內心的鏡子感受着這一切。她看到白曦的腰帶被慢慢的解開。
白曦下半身用紅菱被遮蓋着。他優雅的層層脫下自己的衣服。慢慢靠近媽媽,親吻着。一系列的動作優雅又高貴。
玄墨在卡牌看着這一切。心中就像有塊巨石一樣堵在胸口。他難過的是他和朵咪的感情不僅沒有善終。甚至他們的孩子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早熟。她竟然覬覦她母親的男人的身體。
雪衣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她悄悄的睜開眼看着玄墨在做什麼。玄墨在看朵咪和白曦的親密遊戲嗎?她驚恐着、仔細端詳着,那黑色的是什麼?是一個人的眼睛映射着這些東西。那是誰的眼睛?畫面突然轉換了。那是一雙假裝熟睡的閉着的眼睛。
“玄月。”雪衣竟然脫口驚叫出來。
玄墨被雪衣的驚叫錯愕了一下。剛纔他一直在觀察玄月併爲她傷心的同時。竟然忘記了雪衣醒沒醒。這種有關於孩子尊嚴的問題,他自然是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
雪衣理解玄墨的難處,她抱住玄墨堅定的說着:“玄墨,你不要難過,他們還只是個孩子,對成人的事好奇也是正常的。你也不用刻意隱瞞我,我絕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第二個人。琉璃我也不會告訴。既然我選擇了你,那麼他們也是我的孩子,我也會保護他們的。”
玄墨摟住了身邊這個女人。玄墨抽出卡牌,對着卡牌用手指凝聚着一絲幻力傳遞過去。
玄月還在欣賞着白曦。突然旁邊的玄冰感受到一絲幻力,是爸爸的幻術。他連忙用內心傳遞聲音給玄月。
“適可而止吧,爸爸在看着你,我感覺到他的幻力了。”
玄月嚇的立馬收起幻術,側過身子。小小一個動作驚動了此刻正處在美好時光的朵咪和白曦。
白曦看向玄月:“他們不是睡着了嗎?是不是做噩夢了?”白曦伸過手指在他們的額頭上輸送緩壓幻力,幫助他們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