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聽了朵咪的話,感覺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她終於明白,白曦和玄墨爲什麼對她死心塌地、念念不忘了。她一解惑的樣子,說着:“我明白了。”
朵咪回頭提醒着:“白曦喜歡吃素,玄墨喜歡吃肉,三分肥七分廋的肉他最喜歡。”
琉璃好奇的睜着大眼睛:“你這麼瞭解他嗎?”
朵咪神秘的說:“以前的事我不記得,我只知道他在外的時候,總習慣帶一些紅白肉乾。也有可能是維持體力吧!”
琉璃很佩服朵咪,他天天在他的枕邊都沒有注意過這些。
朵咪端着豆腐湯,和煮熟的七彩蛋。回到房間,白曦還在閉着眼睛睡着。
朵咪看了看白曦,說道:“起牀,吃飯了。我知道你沒睡着,枕頭都被洗了。”
白曦清冷的說着:“我不餓,你吃吧。”
朵咪堅定的說着:“你如果不吃,我就一直端着。”
她斜眼看了看白曦。
白曦沒動,她接着說着:“你若不把飯菜吃光。我就三天不吃飯,外加不喝水……”
話音未落,白曦坐起來了。
他看着朵咪靜靜的站在那裡,水晶盤子上面放着一個水晶碗。映襯着清白相間的豆腐湯,非常精緻。還有水晶小碟子,放着一枚七彩蛋和一些調料。
白曦輕問着:“水晶碗?哪弄來的。”
朵咪笑着說:“跟龍族的公主借的。”
白曦深情的看着朵咪,端起碗,吃了個精光。朵咪拿起七彩蛋,蘸着**一口口的餵給白曦吃。
朵咪堅定的說着,“白曦,相信我,我們一定能撐過去的。”
琉璃奔跑在各個房間中,大聲呼喚着玄墨,卻未收到迴應。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害怕玄墨再也不回來了。都怪自己作,她恨自己。如果就這樣把玄墨弄丟了,她會後悔一輩子。因爲她再也找不到玄墨這樣的人了。
她生氣的踢着腳下的貝殼。貝殼很生氣,一下夾住了她的腳。
疼的她“哎呦”直叫喚。突然腳下不穩,跌倒了。恰好一個人抱住了她。
她回頭一看,是玄墨。她不由分說的親吻着他。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所有的委屈比起他這個人,都微不足道。
玄墨調侃的看着琉璃:“方纔說的我不值一文、一無是處,這會離不開我了?或者不夠解氣,還想繼續?”
琉璃雖然沒有朵咪那樣飽經世事,她對付男人還是有一套的。她沒說話,拉起玄墨就想跑,無奈腳被夾着,摔倒在地。
玄墨爲她療傷時,琉璃誇大其詞的喊痛。
玄墨假裝上當的詢問:“腳傷的如此嚴重,不能走路了。這如何是好?”
琉璃撒着嬌說:“你揹我,我們去海底。”
琉璃有點小作,很愛撒嬌。玄墨知道,對於玄墨來說這些無所謂。只要讓他有興趣、夠吸引他。至於性格、缺點什麼的,都無所謂。
撒嬌對男人來說,很是受用。尤其對一個強大的男人來說。
他們來到了海底,琉璃一直找什麼東西?
玄墨問道:“你在找什麼?”
琉璃嬌縱的說道:“當然是找珍珠了。上次你說送我獨一無二的禮物至今沒兌現。乾脆讓我送你吧!”
玄墨很震驚,自己是說過這話,開始是記得的後來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現在已經忘記了。
琉璃大概知道玄墨想什麼,又說了一句:“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
玄墨微微一震,那一刻他真的心動了。
琉璃找個很多海蚌,取出裡面的珍珠,認真的串着手鍊。
玄墨在一旁仔細的端詳着她。琉璃很美,白色的皮膚,粉紅的臉頰,一雙天真的、懵懂的大眼睛。凹凸有致的豐滿的身材,修長筆直的雙腿。恰到好處的體型。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渾身散發着濃濃的香味。雖然已經懷孕,依舊遮掩不住她人間尤物的風韻。
琉璃甜甜的笑着:“穿好了,兩串。你一串,我一串。”
她把一串戴在玄墨的手腕上。另一串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伸開手比對着。
突然,玄墨抱起她。
琉璃嬌滴滴的問着,“去哪兒?”
玄墨平靜的說着:“你送了我禮物,我當然要回禮了。”
玄墨叫來了火鳳凰,他們一起飛上雲霄。奇形怪狀、五顏六色的彩雲,圍繞着他們。
玄墨神秘的說:“選一朵。”
琉璃詫異的問着:“什麼?”
玄墨神秘的回答:“選一朵雲,爲你做雲衣。”
琉璃驚叫着:“這怎麼可能?”她質疑着指了一朵。
只見玄墨拿出卡牌,對準那朵雲。金色的光芒籠罩着,那朵雲慢慢變小壓縮後。飛到了琉璃的身上。玄墨再拿一張卡牌,咔嚓咔嚓的裁剪着,沒多時一身柔軟的、輕盈的、美麗的、飄逸的雲衣就穿在了琉璃的身上。
琉璃興奮的跳起來,腳下踩着雲朵,柔軟的像厚厚的棉。
琉璃依偎在玄墨的懷裡,咬了咬嘴脣,決定把想說的話說出來:“玄墨,我知道你是個負責任的人。既然你已經和雪衣那樣了,我可以接受她的存在。我可以允許你犯錯,但不允許你一再犯錯。如果日後又出現下一個雪衣,我一定會離開你。哪怕再喜歡你……我也不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琉璃這段話既體貼玄墨現在的處境,同時又堵死了玄墨的後路。 wWW▪тTk an▪¢ ○
玄墨半眯着眼睛說着:“你當真以爲我和雪衣只是縱慾嗎?世上原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看這裡……”玄墨的手輕輕一拂,琉璃的眼前出現了一片星空。玄墨指着其中最亮的那顆星淡淡的說着:“這顆星是我,這一顆是你,而這一顆是雪衣,我們三人的運行軌跡是相同的。你們註定是我的女人,而我只是讓這一天提前到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