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獲得了梅蘭花的身子之後,河山懷裡抱着的小魚兒可謂是頭一次離開花城這塊地界,她在印象中是去過燕京的,不過那也是老早之前的事情了。
記憶與自己的真實體驗還是有差距的。
帶着梅蘭花返回燕京之後,河山就與酒仙等人佔時分開了,要不是他突然中了蠱毒,酒仙他們早就先一步趕往了山東。
鬼谷子的墓穴大致上的位置就在山東,但究竟具體在什麼地方,酒仙他們還要在當地去大廳一番。
古時候的山東屬齊國地界,地界之上能人輩出,鬼谷子歸隱之後就藏匿在齊國的深山老林之內開始了自己長達近百年的修仙之路。
飛機到達燕京國際機場之後,長孫霸已經守在接機口接機了。與他同行的還有百仙這個惹人眼球的漂亮女人。
以往百仙沒有成爲河山的女人時,這種接自己大老闆回公司的戲碼也上演過,不過那時她多半都會侯在車內等候,不會像現在這般主動暴露在公衆的視野之中。
在燕京百仙已經是家喻戶曉的知名人物了,男人們愛她,女人們也愛她,由於她的美豔不像梅蘭花那般熾熱,所以女人們往往在她的身上能找到潔白高貴的聖潔氣息。
雖然白皙的臉頰上方帶着一副黑超,但河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並不是因爲長孫霸也站在百仙身邊的緣故,河山壓根就沒有瞧長孫霸那副熊樣。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刺激河山,長孫霸今天和百仙穿的倒是有些情侶裝的味道,百仙喜歡白色,所以衣服大多都是以白,爲主色調,在搭配一些其他的暗色或是亮色。
她腳下是一雙奶油白的細高跟,一雙曼妙的長腿上沒有任何的裝飾,但給人的感覺,仍是血脈噴張,大腿與那豐腴的翹臀被一件亮黃色A字羣包裹着,顯得很是誘人。
女人的腿一旦長了,穿什麼樣的裙子都讓男人心動,加之她那絕美的容顏,河山被自己元神帶動的,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很明顯,經過自己元神那一日長安之行的開發,如今的百仙不但依舊美豔動人,骨子裡還多出了一股水氣。
這股子水氣讓她的肌膚更加的白皙紅潤,而且她看到河山時,那不經意間的緊張表情,更是讓河山有些受不鳥。
“看來有些女人比我還要騷哦。”瞧見百仙那羞噠噠的樣子,梅蘭花沒好氣的擰了河山一把。
兩個絕色美女間的碰撞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般,一個如同潔白的靜蓮,美若瑤池仙子那般,而另外一個則如同時代當下,最爲主流的都市俏佳人,張揚火辣性感,骨子裡就透着誘人窒息的味道。
河山一臉的尷尬,自己與百仙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但他的大手卻被人扣的越來越疼了,他想去擁抱一下那多蓮花,可身旁的妲己卻不讓他與她走的太近。
想到之前自己佔有慾太強,現在的梅蘭花讓河山不禁覺得好笑。
“一路上還順利嗎?”和往常一樣,就像是妻子問候丈夫一般,百仙也沒有生氣,笑着看向河山問道。
尷尬的咧了咧嘴,河山說道,“上車吧,機場人太多了。”
“……”長孫霸在一旁壞笑,自從河山與梅蘭花在機場出現,已經吸引了很多人士的目光,當然這些人大多都是男人,而且主要還都是被河山身旁的梅蘭花所吸引的。
與百仙不同的是,梅蘭花依舊穿的火辣性感,讓人會不經意間的浮想聯翩,一身黑色的夏奈兒都市麗人套裝,將她那美感十足的誘人曲線,展露的淋漓盡致。
在你發愁今天出門要穿什麼衣服時,你不妨選擇夏奈爾的女式套裝,這是夏奈爾一句經典的廣告語。
梅蘭花今天倒是用上了,由於要見河山的衆多紅顏知己,作爲一個女人,要說她不吃醋那是假的,在加上她的性格,就不是一個低調的普通女子。
所以在犯愁自己應該出門穿什麼時,她就直接用了黑絲高跟短裙,這三點一線的火爆設計。
而且她那上身的黑色針織衫還是一個開胸的設計,裙子更是緊緊只包裹住了她豐腴的臀部,河山看到她要以這身裝束出門時,差點沒狂噴一肚子的鼻血。
但梅蘭花卻嬌滴滴的說,“我是你和一起出門,你怕什麼?”
所以河山只好忍住了,沒辦法教育工作不是一兩天可以搞定的,像要讓梅蘭花像百仙那般是不現實的。
上了車,離開了公衆的視野之後,百仙開始向河山彙報自己的工作了,由於有梅蘭花在場,百仙到與河山之間感覺有些生疏了。
兩人說話間也是味道怪怪的,聽的長孫霸不要不要的。
“這麼說,這個月底澳門那邊的店面就會開張了?”聽過百仙與長孫霸將百花盟內裡的大小事務通通講述了一遍之後,河山問道。
百仙輕首點頭,段橋林現在在百花盟內裡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前陣子百仙出家,他一個人在澳門拓展百花盟的市場,這個月月底在澳門新建的三家門店就要正式開業了。
“馬來西亞那邊可能還要過些時日才能談攏,他們當地的政府與我們的談判還有些出入。”百仙說道。
河山點了點頭,馬來西亞以及亞洲其他國家,不同於澳門,想要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開展自己的事業,不是說說做做那般簡單的。
而且由於華夏的日漸強大,周邊的一些鄰國也開始對華夏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敵意,這就好比一隻原本嗜睡的猛虎即將要甦醒過來。
而一直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打虎的獵人卻有些按耐不住了。
工作上的事情由百仙打理河山很是放心,他也不用多去操心什麼,他原本關心的也不是商業上的事情。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說話,長孫霸衝着河山做了一個割喉禮,說道,“你是不是把我大哥殺了?”
“……”河山白了他一眼,很是無語,在自己老婆面前,河山已經習慣了無毒無害,他不想讓身邊的女人們以爲自己是一個殘忍血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