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八馬聽到馬義的名字,心情頓時相當不爽。原來他早就在來自軍部與情報局的報告上見過這個名字,而且印象非常深刻。因爲這個華夏人曾經用牙籤殺死了米國好幾個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而發射牙籤的發射器,據說還不是神馬高科技武器,而是一把簡單到讓人想哭的彈弓。
你妹滴,就算是坑你妹~夫也不必如此吧?
所以當澳八馬接到這個報告之後,差點沒把馬義十八代的女性祖宗,挨個問候一遍。
當然,這還不是他最窩心的,最窩心的是,到目前爲止,米國的所謂的專家,居然還不能破譯彈弓的工作原理。米國,哪是啥玩藝?它可不是一個窮都沒有衣服穿的非洲國家,而是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國際盟主有木有?這裡雲集了全世界最頂尖的科學家,科技實力全球首屈一指!但是他們居然 輸給一張簡陋不堪的彈弓!
唉, 不得不說,米國的磚家也不一定靠譜啊!
(小筆偷笑中:嘻嘻,天下烏鴉一般黑,連米國專家也不能例外。)
米國是世界霸主,武力值天下第一,哪些曾經不聽話的小國都被他滅得差不多了,剩下少數的幾個,頂多敢隔空衝米國瞎嚷嚷幾句狠話,刷一下存在感而已,世界上已經沒有哪個國家敢公開向米國叫板。但是,新的挑戰已經出現,而且一再挑戰他的,居然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組織,更不是一個國家。最悲催的是,自己還束手無策!所以澳八馬氣得差點就要撥根頭髮將自己勒死,結果發現自己的頭髮又卷又短,恐難擔此重任,最後他仔細想了想,覺得求死是逃避,是懦夫行爲,作爲全世界最有權力的男人,他不能輕易認輸。
於是他按一下辦公桌上的紅色按紐,不一會,一個秘書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總統先生,請問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秘書彬彬有禮地問道。
澳八馬鐵青着臉,說道:“你立即通知軍部詹士少將和中情局雷姆少將來見我。”總統一開口就是兩個手握實權的少將,秘書頓時明白肯定有大事發生了,所以他絲毫不敢怠慢,立即去辦。十分鐘後,詹士少將和雷姆少將就匆匆趕到。
詹士少將一身戎裝,頭髮花白,雙眼炯炯有神,身姿筆直,走路都帶着一陣風;雷姆少將則一身西裝,將自己打扮得象一個紳士,可是陰冷的目光似在告訴所有人,他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甚至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與他打交道,必須十分小心。
“總統先生!”
他倆進到總統辦公室,同時向澳八馬敬禮,澳八馬隨意地揮揮手,說道:“親愛的將軍們,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沒有外人,所以你們不必拘禮。請坐吧,紳士們,一會讓你們享受一下我專門從南美洲弄回來的咖啡,jacu 咖啡。”
兩位少將都是識貨的人,聞言立即雙眼一亮。詹士少將半信半疑,說道:“尊敬的總統先生,你確定是jacu 咖啡嗎?它可是全世界最名貴的咖啡了,有錢不一定能買到呢!”
雷姆少將瞥了一眼詹士少將,似乎是鄙視他是一個少見多怪的土包子,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們尊敬的總統先生可能不是全世界最有錢的人,但絕對是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jacu 咖啡再名貴,總統先生想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他的話看似是在捧澳八馬,其實暗地裡是在踩詹士少將,甚至有點挑撥他與總統之間的關係的意思,詹士少將不是傻~瓜,當然能聽明白他話裡有話,他表情隨之一滯,正想喝斥雷姆少將無禮,秘書已經端着咖啡進來,辦公室裡頓時咖啡香味四溢,詹士少將和雷姆少將立即很紳士地閉上自己的嘴,開始品嚐極品咖啡。
因爲一個人再愚蠢,也不會與自己的嘴巴過不去。他們雖然也是米國的權貴,但是jacu 咖啡確實是太名貴了,所以即使是他們,也極少有機會品嚐到,他們可不想因爲爭吵而錯過這個機會。澳八馬始終矜持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兩個得力干將,詹士和雷姆很快就覺察到總統的目光,頓時有些尷尬,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
澳八馬則關心地問道:“兩位先生,莫非這咖啡不好喝?”
他倆急忙擺手,“不,不,總統先生,這咖啡好極了,我發誓,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咖啡,沒有之一。”
澳八馬欣慰地點點頭,“固得,瓦立固得!來吧,先生麼,我們應該工作一會了。”
說罷,他將傑利傳來的資料遞給他倆,Boss的話當然沒有敢不聽,不然人家一腳就能把你踹出局,然後讓你喝西北風去,所以詹士少將和雷姆少將立即接過資料,認真地看起來。
“馬義!?”
兩人頓時雙眉緊鎖,心中瞬間似有一團火在燒。這個華夏人的名字,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簡直是太熟悉了,因爲他倆都有手下折於此人之手,而他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還手之力,甚至被他耍得團團轉。用彈弓與牙籤當兇器殺人,明擺着就是坑爹,偏偏他們還就必須乖乖地讓他給坑着。
“這個人,劫持了安背進山,逼~迫他就範,然後讓他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是安背進山在島國西京大學的演講?”
雷姆畢竟是幹特工的,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總統所指是什麼。
澳八馬點頭,“是的,先生們。島國是我們的盟友,安背進山是我們盟友的首相,他的尊嚴與人身安全受我們庇護,我們不能讓他受到華夏人的威脅。不然,萬一他扛不住,可能真會疏遠我們,然後投入華夏懷抱。這是我們米國不允許的,島國只能是我們米國手中的棋子,他只能聽命於我們!所以,我們必須出手,必須給馬義一個教訓,讓他明白有些人他惹不起,如果惹了,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澳八馬一臉嚴肅,絕口不當着米**部與情報報部門老大的面,提及馬義與米國人之間的衝突,怕傷到這兩個大佬的自尊心,而且他不愧是幹律師出身的,把報私仇的理由說得冠冕堂煌,把米國裝扮成除強扶弱的正義之士。
雷姆少將卻心存憂慮,說道:“可是,我們對他的瞭解並不足夠,比如他是如何做到以彈弓發射牙籤的,我們仍然一無所知,華夏的兵法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詹士少將卻不客氣地打斷他,大揮一揮說道:
“那都是藉口,是懦夫才需要的理由!總統,你把這個任務交給我,我只需要一個月,不,只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能讓馬義在地球上消失!”
詹士少將牛逼轟轟地說道,似乎馬義在他眼裡,絕對不是一個人物,或者說不是人,而是一個人形沙包,他的唯一作用,就是給自己虐。詹士少將確實也有這個資本,他年輕時參加過越戰、阿國抗擊熊國的戰爭、中東戰爭,戰功赫赫。
當然,他個人的英勇不足以威懾到馬義,但是多年的軍旅生涯,赫赫的戰功,再加手中越來越硬的權利,使得他身邊聚攏了許多能人猛士,讓他信心滿滿。在他看來,要消滅區區一個華夏人,不管他多牛叉,都木有任何壓力。
澳八馬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小心提醒道:“先生們,請你們往下看,安背進山的貼身保鏢,島國第一勇士,都被他輕鬆殺了,而且他現在的殺人武器已經鳥槍換炮,不再是彈弓、牙籤了,而是微型激光武器,體型之小,連近距離的安背進山都沒看到它的模樣;威力之強呢,據可靠消息,它瞬間可以將一個人燒成空氣,半點渣都沒有!”
“嘶……”雷姆少將吸了一口冷氣。他突然明白一個道理,jacu 咖啡雖然好喝,但是它並不是可以隨便喝滴。詹士少將則脖子一縮,恨不得將剛纔的話吞回肚子裡。澳八馬看到手下干將的反應,心情非常不爽,但是他強忍住沒有發作。
“尊敬的先生們,請你們別忘了我們米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是這個世界的領導者。華夏雖然不容小覷,但是他們還落後我們最少20年,所以根本不足爲懼,至於這個馬義嘛,他可能比較另類,但是他再牛叉,終究只是一個人,是一個凡人,是**凡胎,我們還需要擔心不能將他從地球除名嗎?你們是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和最強悍的情報部門的老大,你們不會被他那點不入流的手段嚇到了吧?”
澳八馬的話連褒帶損,詹士少將和雷姆少將頓時冷汗涔~涔,香濃的咖啡,喝到嘴裡,卻是無比的苦澀。
辦公室陷入沉默。
澳八馬也不急,矜持得象一個處~女。
“機械戰士!”
半晌,詹士少將小聲說道。雷姆少將一怕大~腿,說道:“對,使用機械戰士,詹士少將,我們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詹士少將則一臉鄙夷,“對不起雷姆少將,我不敢自稱英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而已, 我高攀不起你。”他的話聽似是自貶,但是不想讓雷姆搶佔自己功勞的意思非常明顯,就差沒有直接寫在臉上。
雷姆少將老臉微紅,目光卻更加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