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28···
咳咳咳···
無餘生想的太入迷,都忘記自己還在喝牛奶,一下灌的太猛,牛奶順着脣角溢出滑落到下顎。
下一秒下顎的牛奶被男人脣瓣允住,“小丫頭,我該考慮是不是應該給你配個人工餵奶器。”
無餘生反應過來,望着被男人允進嘴的牛奶殘汁,臉都紅了,立刻擡手去擦下巴,爲了表現出自己很淡定的樣子還無比配合顧延城,“哈哈哈哈···奶瓶也可以的。”
“奶瓶那是顧小包專用,晚晚有我喂就好了。”眼看着顧延城又要過來,無餘生快一步摟住顧延城脖子,小眼神怕怕看了眼顧延城手裡的一把東西,“老公···好多啊···”
“誰讓你令我如此癡迷呢。”男人低下頭,臉蛋埋在無餘生頸窩,輕輕咬了一口,“乖,別怕,適當而爲。”
多拿些放着,有備無患。
“等等等···”無餘生抱住顧延城腰身不讓他走。
“怎麼了?”
無餘生把牛奶杯放下,端起牀頭櫃那杯加料的水,“老公,你喝點水嘛。”
噢,喝水?
接過手,瞄了眼無餘生。
無餘生緊張到後背都冒汗了,一直盯着顧延城,心裡默默祈禱,沒有發現,沒有發現,沒有發現噢。
男人轉動一下手裡的杯子檢查一番後擡起眼眸瞥了眼無餘生,“晚晚,這裡面沒加什麼吧?”
“加了那個噢。”無餘生撅起脣,這一句話絕對是賭的,賭顧延城以爲她說反話。
“噢。”男人脣角微微勾起。
在無餘生心驚膽戰,焦急萬分的時候顧延城一口喝乾。
一滴不剩,全喝了。
無餘生努力嚥了口唾液。
被嚇到一身冷汗。
牛逼哄哄,一滴不剩···
無餘生想想都雙腿發抖,但是爲了寶寶,一切都值了!
“晚晚,水好涼啊。”
“是啊,消消火一會才那個嘛···”
顧延城抱起無餘生走向內寢室休息區,把人放在沙發上。
那壓下來的身軀,男人的眼瞳深情又認真,“晚晚,就算是毒藥,你讓我喝,我也喝。”
“你傻啊,喝。”
“那我給你喝,你喝不喝?”
“喝啊。”
“你也傻,我也是,天生一對,絕配。”顧延城捏了捏無餘生的臉頰。
抱着他脖子,主動去親他。
好激動,好興奮。
想想過了今晚,也許就能有寶寶了。
······
田臻婕被顧延城叫人趕出來,要不是顧博華髮話,可能連顧公館的門都碰不到。
傭人整理好房間,圖雅揮着手讓她們下去。
傭人離開後,陳佩茹坐在牀邊,拉過田臻婕的手輕輕拍着安慰她,“啊婕你別哭了,你這次大難不死劫後重生是好事,別哭。”
“佩姨我不是難過不能和延城在一起繼續孝敬你,我是難過無餘生,她那麼有心計呆在延城身邊一定會害了延城的。”
“噢,你認識她?”陳佩茹很激動說了句。
“怎麼不認識,她是我的侄女啊。”
“什麼?”陳佩茹震驚到說不出話捂着嘴,這怎麼可能?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啊,她母親勾.引我大哥,生下來的私生女,我們田家不承認,她們母女三番幾次來我田家要錢,不給錢還威脅我們,我看着她可憐,給她錢,給她衣服穿,沒想到····嗚嗚嗚···”田臻婕捂着嘴,“她爲了報復我,爲了嫁入豪門,居然連自己的小姑父都···”
“那實在是太過分了!”這絕對是個好機會,陳佩茹繼續安慰田臻婕,“啊婕,你放心,有我和你顧叔叔在,我們不會讓你受委屈,無餘生那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會遭到報應的。”
“佩姨,不用了,你不要動她,她現在是延城的女朋友,我不想讓你難做。”
“傻孩子,還有什麼難不難做的,我們都是一家人。”陳佩茹摸了摸田臻婕的腦袋,遞了眼給圖雅。
圖雅上前笑着說道:“時候不早了,少夫人您早點休息吧。”
“好,你們也早點休息,謝謝你們。”田臻婕送陳佩茹和圖雅出去。
等陳佩茹和圖雅離開後,田臻婕伸手擦掉淚水,轉身回房,門還沒關上就聽到驚喜的尖叫:“小姐。”
“艾琳?”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狼狽不堪幹粗活的女人居然是艾琳,田臻婕盯着反覆打量幾次。
“小姐,你沒死,還活着?”
“艾琳,你怎麼會在這裡?”
滿手凍瘡的巴掌捂着嘴,“太好了,小姐你還活着啊····小姐啊,艾琳苦啊···”
“進來說話。”
艾琳進來後把門反鎖。
田臻婕很隨意的坐下,這些年跟着顧博華東躲西藏的生活磨滅了田臻婕昔日那種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模樣,如今隨意之間透露出一股平庸的婦人氣息。
“撲通——”艾琳跪在田臻婕面前,用膝蓋爬到田臻婕面前。
“小姐,你要替我做主啊,自從我來到顧公館後,無餘生那個女人就一直欺負我,就是她害的我被顧總誤解,我現在被分配到廚房去做事,我做不好她們就欺負我,罵我,還打我。”
“你放心,我現在回來了,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謝謝你小姐。”艾琳擦乾了眼淚,抽泣幾下,“只是···現在···那個女人很得寵,顧總一直向着她,還有···小少爺。”
“那個孩子麼?”田臻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就憑她也想鬥過我,也太可笑了吧!”
艾琳的眼角浮起一抹狠毒的眼色,看無餘生那個女人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
顧延城把顧博華氣到血壓飆升,任剛拿了降血壓的藥又吩咐人去倒茶。
“叩叩叩——”
開了門,是送開水進來的傭人,任剛接過水讓傭人退下。
小心翼翼端着水走向顧博華,穩沉的眼底滑過一抹謀略。
“顧董,水。”
顧博華接過水,吃了藥血壓降下來身體才舒服點。
任剛站在旁邊俯身很細心照料顧博華,看到顧博華不停摸着胸口眉宇之間還帶着對顧延城的不滿任剛見縫插針,“這顧總以前對顧董的話那是唯命是從,如今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如今?哼,那是翅膀硬了,就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了!”疾聲厲色指着門外方向,對顧延城如今的表現很失望。
“可否容屬下大膽一句。”試探性的口吻。
“再大膽的話,還有比顧延城大膽嗎!”巴掌拍在沙發上。
好你個顧延城!
果然是個有膽量的人,不愧是他顧博華的兒子,連前妻的侄女都敢娶!
簡直就是顧氏家族史無前例的能人!
“這顧總敢如此任性妄爲多半是顧董您太過疼愛他,重視他導致的。”
“這還怪起我了?”顧博華瞪了眼任剛,“是我讓他···”娶無餘生的?
這種沒皮沒臉的話顧博洋還真是說不出口,說出來他都覺得老臉丟盡!
收回手靠在沙發上,因爲太過憤怒導致整個人胸膛起伏巨大。
“顧董,您想想看,這顧總一生下來到走到今天這一步,那都是因爲有您的關係順風順水,有誰敢和他作對,就是因爲這層關係所以顧總纔敢如此膽大妄爲。”
現在想想,任剛的話確實有道理,要是換其他家族的人,那兄弟姐妹七八個鬥得你死我活,誰還敢如此任性妄爲哪個不是顧着自身利益做的滴水不漏,而顧家就顧延城一個人,除了那羣暗地裡勾心鬥角上不了檯面的老鼠屎外,就沒有人敢跟顧延城搶奪繼承人的位置。
感覺顧博華像是聽進去了,任剛繼續說:“再者,如今周圍全是虎視眈眈的人,如果讓人抓到這個做把柄,那顧董您多年費盡心血得到的這一切恐怕···”
顧博華點了點頭,面色擔憂瞥了眼任剛,“你有什麼好主意?”
“讓那個小野種回來。”
“什麼?”顧博華揮着手,這絕對不可能!
“一來,給顧總施加壓力,讓他趁早看清楚局勢懂得輕重,二來,也能離間他和顧總,三來,集團裡那些灰色的地域需要一個替死鬼,他也是最適合的人選。”
聽任剛這麼一解釋,顧博華覺得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看到顧博華不時的點頭,任剛就知道這事是鐵成了。
······
次日一早,微風透過窗戶吹進房間,寒氣入侵,男人忍不住往溫暖的地方靠攏。
“老公,乖乖睡覺覺,不可以亂動~~~”
一聲軟綿綿的撒嬌,驚醒了男人。
睜開眼,低頭因爲視覺緣故,只能看到女人撅起的脣瓣,還有緊握成拳頭擱在他胸口的小手,只是那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怎麼不見了?
這小丫頭,肯定把戒指藏起來了。
能抱着她入睡,醒來能第一眼看到她,那種感覺真幸福。
那趴在他懷裡的睡顏真甜,模樣也很可愛,水潤的肌膚白裡透紅像個嬰兒似得。
昨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燥熱難耐,無數次纏歡都不夠,一直纏着她。
可把他家晚晚累壞了。
就在男人忍不住低頭親一口的時候,餘光掠過遮擋物縫隙看到牀上不停翻身把被子都踹下牀的顧小包。
那小傢伙,和他媽咪一個樣,睡覺特別喜歡踹被子。
動作輕緩,轉身把人放下沙發,撈起地上的睡袍套上身。
醒來頭很痛,嗓子很乾,難受的顧小包含着眼淚,不停蹬腿,嗓音沙啞,“媽咪····”
在他無助難受的時候,被人抱起,含着眼淚的顧小包趴在溫暖的肩膀上,不停抽泣。“我要媽咪···”
“噓,媽咪睡着了,爹地抱抱,不哭。”輕輕摸着他小腦袋。
臉蛋貼在他額頭,有點燙,但還不足以達到發燒的溫度,看到他不停流眼淚,嗓音沙啞,難受到不停在蹭他肩膀的模樣,顧延城心疼到極點,恨不得能替他感冒。
“爹地,喉嚨痛痛,大腦司令也痛痛。”
摸了一把顧小包腦袋,溼漉漉的全是汗水,昨晚,半夜他起來把溫度調高,就是讓他悶點汗出來,能好受點。
“爹地帶你去洗澡,一會給你吃點藥,很快就好了。”
“嗯嗯。”
無餘生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坐在牀邊給兒子穿衣服的顧延城,動作生疏,但是卻頗有奶爸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