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檢被自己的老婆責備沒有把方雪梅嫁給雲夕而長嘆一口氣。
老奶奶並不知道雲夕的身份,她只是把他當成一位普通的大夫,更不知道雲夕有着一羣老婆。
老奶奶見方克檢嘆氣不滿的再次出聲責備“你嘆什麼氣,我有說錯嗎?雪梅從一開始就對這門親牴觸,你眼也不瞎,順從你一輩子,這次就得順從我,把雪梅嫁給雲夕。”
老奶奶這話不假,他們這一家的人都真的順從方克檢一輩子了。
“你懂個皮,女人家家的滾一邊去。”方克檢對老奶奶的絮叨有些沉不住氣了。
雲夕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現在在感情問題上就是牆頭草,而且特別的沒有主見,對方雪梅想要不敢要。
“奶奶,雪梅不是物件,不是商品,是你們說賣給誰就是誰,送給誰就是誰,她是有思想的人,這還是等她自己選擇吧,倘若真的...我就照顧她。”雲夕並不知道方雪梅是喜歡他的,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不確定。
雲夕話音剛落,方克檢便犀利的看了一眼方寒鬆,又直接看着雲夕問:“你不是說,雪梅是你的女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嗎?不是你說我在拆散你們嗎?怎麼你們是合夥騙我?”
雲夕暗自結舌他甚至都忘記了她和方雪梅還有假情侶的關係。
“那個...爺爺,俗話說,大難不死如同死過一次,雪梅... ...。”
“成成,你不要和我說那麼多,你的嘴皮子我清楚,不就會扯話題說一些我聽不懂的道理嗎?這筆賬我給你們記着。等雪梅醒了,我和你們三人一起算。”方克檢直接打斷雲夕的話他不想聽雲夕胡扯。
方家的其他成員並不知道這些都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們像是在等一個解釋。
雲夕頓時腦袋一抽抽生出一股無名火,他最近有些神經質,可能是聽到方克檢要在方雪梅醒後找她算賬升起的無名火吧。
“老頭!”雲夕高聲喊出很沒素養的兩個字。
方家的人都恐懼的看了一眼雲夕然後看向方克檢。
“敬你才喊你爺爺,即便你是警我是匪我也不怕你,你有什麼資格找我們算賬,她這樣誰害的?”雲夕指着方雪梅。
“她是我的人,你差點逼死她,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找我們算賬。”
“閉嘴,她是你的人,我不同意誰敢批准?”方克檢氣的都有些抖了。
“我批准,我就讓雪梅嫁給雲夕。”時刻不忘搶鏡頭添亂的老奶奶說道。她今天算是和方克檢槓上了。
方克檢攥着拳頭眼睛欲要噴火的看着老奶奶吼道:“你也閉嘴,我說你知道個屁你就知道個屁,你知道這個畜生霸佔着多少女孩他有多少老婆,七八個。”
“七八個怎麼了,你有能耐也娶七八個,這是雲夕優秀,看好他的女人多,人家也是重情重義,沒有好上一段時間就拋棄人家那些姑娘,怎麼着吧,我就看好他,就是要把雪梅許配給他。”老奶奶竟然說出違背常理的一席話,或許是一個老女人的真實心理寫照吧。
雲夕頓覺自己這二十年白活了,他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把歪理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雲夕頓時也找到了自己有這麼一羣老婆的平衡點。
方家的人也都爲這平時唯聽是從,繼承古代女子三從四德但堅信一夫一妻治的老太太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們也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她的氣話。
方克檢也對老太太的一席話有所深思,他查雲夕查的很細,雲夕對於女人這一方面他承認老太太說的是對的,雲夕除這些女人,真沒糟蹋沾染過其她的女人,當時知道莫小艾的事蹟時,他更是傾配雲夕。
方克檢其實心也早就通了,他也默認了雲夕和方雪梅的關係,如若方雪梅執意要嫁給雲夕他也會同意,方家就第三代就方雪梅一個女孩,不痛她又痛誰。
只是他心理彆扭,腦筋一直拐不過來,也可以理解成刀子嘴豆腐心。
方克檢沒有再說話只是對着衆人擺了擺手。
至於什麼意思沒人理解更沒人敢問。
雲夕瞬間換回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嘴臉“爺爺,我得回去研討雪梅的治病藥,天黑路不好走,我就不多耽擱了,以後見。”雲夕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人已然將方雪梅抱起來。
他清楚方雪梅在他手上他們難爲不了他多少。
“不叫我老頭了,走吧!”方克檢聽似還沒消火,其實也消的差不多了。
雲夕分別道別快速跑出去。
留下一羣人淚眼汪汪或是依戀不捨的站在病房門口。
雲夕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但方克檢等人卻沒有離開,他們在商量要不要回京都,他們雖沒有問雲夕的住處,但他們猜測雲夕就在長白山,他們想就近等消息。
方寒鬆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爸爸叔伯,然後走出去才接電話。
“喂。”
“哥,真有人跟蹤那個什麼雲夕。”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粗狂的聲音。
“能確定跟蹤者的身份嗎?”方寒鬆問到。
他猜測自己的爺爺或父親叔伯會派人跟蹤雲夕找到他的藏身處才命人跟去看看。
“不能確定,不對啊,哥,我們身後還有一波人跟蹤,草,逼玩意,這是什麼情況,跟蹤我的還是雲夕的,我屬於黃雀,後面那一波又屬於什麼?”男人煩躁的說道。
“又一波?”方寒鬆也是醉了。
“呵呵,好牛逼的跟蹤技術,哥,你猜我從後面看到了什麼?”男人從後視鏡一直在注意後面的車,就在剛纔後面的車替換的時候一幕讓他笑了。
“哥,剛纔他們錯車跟蹤,我看見他們警了一個簡易軍禮,手語說‘我去,你回’,這可是正宗的突擊隊的專業手語。逼蛋,這夥計都惹了些什麼人?”男人更是醉了。
方寒鬆有些苦笑“後面一波可能真的就是自己家裡人派去跟蹤的。那麼前面一波又是誰呢?你這傢伙真的敵人太多了,我要怎麼幫你?”
“野豹,能不能給他把釘子都拔了。”方寒鬆問。
“哥,我盡力…我了去,快,插進那邊的路口。”野豹剛說的好好的,突然大吼起來。
方寒鬆也清晰的聽到話筒裡傳來一段連續的撞擊聲,隨後就是無數的急剎車省撞擊聲,還有不合時宜的馬達加速聲,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野豹,野豹,出什麼情況了,野豹。”方寒鬆緊張的詢問。
“哥,那夥計真不是蓋的,我還以爲他不知道被跟蹤呢,還以爲他是大傻帽,原來大傻帽是我啊。”
“說正點。”
“哥,剛纔在路口那雲夕的車過去後,路口左右直接竄出十幾輛改裝的越野車,那保險槓改的都快趕上我們的裝甲車了,前面那一波跟蹤的兩輛車直接把車頭被生撞進去,司機能活着我是他孫子。”
“哥,現在我是跑了,不過我也被越野車追,估計我這破車早晚被追上,到時怎麼辦?”
“你後面哪波跟蹤者呢?”方寒鬆到沒有接他的話岔,他知道野豹屁話多。
“比我倒黴,越野車都奔他們去了,莫非他們後面還有人跟蹤?”野豹說話也總是帶着詢問,誰知道他是自問,還是問方寒鬆。
“你自己想辦法脫身,被那傢伙捉到,我也包不出來你,他不會信你我說的。”
“哥,你這就拋棄了我,我他娘個皮蛋的,無人監控機都被打下來了,這又是他娘那一支跟蹤隊伍的。”野豹在電話裡是吼的,他真有些不可思議了。
“趕緊脫身,咱們不敢糾纏,這傢伙肯定生氣了。”方寒鬆掛斷電話快步回到病房。
方寒鬆掛斷電話半推半踹的打開房門,引起很大的聲音,讓屋內的人都是一哆嗦直看向他。
“你們誰派特種兵,或者突擊隊去跟蹤雲夕了?這傢伙怒了,市區現在一片混亂,無人監控機你們也請的起?”方寒鬆也有些不確定,也是瞎蒙。
方克檢無心自問面部嚴肅,眼神犀利的看向他的兩個兒子,眼中充滿詢問與氣憤。
方寒鬆的叔伯和父親兩人對視一眼後都有些自嘲的好笑“爸,我們可沒有做,他的本事我們不清楚?跟蹤他有用嗎?”
方克檢也贊同的點了一下頭,他起初也有跟蹤的意思,也是認爲跟蹤無用纔沒跟蹤。
“爸,難道不是你?”方寒鬆的父親弱弱的問道,他認爲這老頭子的嫌疑最大。
方克檢也是有些傷不起了,紅臉一直都是他在唱,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他能拖得了干係。
“我也不敢跟蹤他,這小子發起飆來你也們也見識過不是嗎?你們認爲他不敢做了我?寒鬆你派人去查一下,免得被這小子反咬一口,我們也要心裡有數,必要時也幫幫他。”方克檢苦笑的說出自己的見解。
“難道是黃徐?”方寒鬆在確認不是自己的嫁人後自言自語的自問着。
“黃徐?哪個黃徐?”方克檢疑惑的詢問着方寒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