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睡吧,也不早了,好睡眠有助於傷口恢復。”雲夕說。
莫小艾答應一聲,雲夕扶她躺下,想要把包卷在她身上的被子給伸平,莫小艾卻拽的緊緊的,雲夕沒有強迫她鬆開被子她需要時間去磨滅心中黑暗。
“雲夕離開時不要關燈好嗎?我害怕。”莫小艾蜷縮着身子碩大的牀與她顯成反比,孤單寂寞屬於她。
“嗯?誰說我要離開了,今晚我在這裡陪你,安心的睡吧,有我在不用害怕。”雲夕一愣微笑的看着她,隨手把她蓋住一隻眼睛的頭髮捋到腦後。
莫小艾心裡鬆了一口氣,感覺好受了許多,她又有些不相信的反問道:“你不走嗎?”
“睡吧,我就躺這裡看着你,乖,閉上眼睛。”雲夕挪動身子面朝她側身躺下。
莫小艾慢慢合上眼睛,沒有幾秒鐘就睜開,眼睛也變得溼潤,下巴的筋肉緊繃時不時的抖幾下:“雲夕,我害怕,我閉上眼睛全是那些扭曲的臉,雲夕我不敢閉上眼睛。”
雲夕的心要碎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全濡沫抓回來凌遲下油鍋。“不怕,我抱着你睡好嗎?”
莫小愛點點頭,雲夕靠過去,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讓他的頭枕在自己胳膊上,隔着被子把她摟在懷裡。
愛人的懷抱是舒服的,愛人的懷抱是安全的,愛人的懷抱是溫暖的,愛人的懷抱是幸福的,不論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
瞬間的接觸讓莫小艾的心平靜下來,那種在媽媽懷抱裡纔會有的溫暖,在爸爸懷裡纔有的安全,全部集中到雲夕身上,不僅如此還多了一種別樣的幸福。
她慢慢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那些醜陋的面孔消失,變成花叢中嬉戲的蝴蝶,歡快而幸福。
莫小艾很快睡熟,鼻端發出輕微的鼾聲,時不時身體會顫抖下,口中發出幾聲低沉的呼喊,她在做噩夢,每次如此雲夕都會輕拍她的後背,在她耳邊低語藉此改變她的夢或讓自己出現在她的夢裡。
雲夕睡得很輕,莫小艾哪怕發出丁點聲音或者輕微的抖動他都會醒過來並做出相應的迴應。
後半夜雲夕依舊文思未動的保持着這個動作,莫小艾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心裡平靜了不少,雲夕的身體略顯抖動,嘴脣有點發紫,莫小艾才發覺他一直沒有蓋被子,挪動身子想要把被子從身下抽出蓋到他身上。
“怎麼醒了,天還沒亮呢?身體不舒服嗎?”輕微的動作驚醒雲夕,雲夕見她看着自己張口問道。
“你真傻,都抖成這樣了,你不知道鑽進被子裡嗎?”莫小艾有些心疼,有些感動。
隨即莫小艾坐起來把被子伸開,蓋在兩人身上伸手把雲夕摟在懷裡“謝謝你雲夕,我…。”
雲夕同樣摟住她,她知道他要說什麼,他隨口回答“我知道。”
次日全得康看見院內十幾根骯髒的東西,即噁心又害怕。他立即打電話給警局局長對着他一頓咆哮,讓他立馬查清楚。
警局局長馮四海也憋着一肚子氣,警局院內同樣有許多那東西,這還用查嗎?肯定就是雲夕做的。
馮四海本就膽小,他能不明白什麼意思嗎?這分明就是給他下馬威,警告他呢,莫小艾的事雲夕沒找他算賬就夠給他面子了,他哪還敢去查他。
一個上級不敢得罪,一個黑老大更不敢得罪。左右爲難時有警察向他報告,密語幾句後就給他打開一個電腦網頁。
馮四海傻了,頁面上全是全得康的犯罪證據,都祥細的描述着時間經過,有的還附帶圖片複印件,馮四海腦門的汗嘩嘩的往下流,其中很多罪證他都是知道的,還有一些他也參與過,粗看這些罪證全得康死完了。
全得康的所有罪證都有專人連夜送往首都,估計這會首都也已經看到了。網上被公佈的只是一部分,黑山陽只發一部分到網絡引起羣衆關注把事情鬧大,省的相關官員做事拖拉或收取全得康的賄賂。
馮四海拿起電話給全得康打過去,他必須和他商量一下。
電話一直在通話中,好長時間電話才被接通,全得康的聲音顯得無力,喪氣。
“全市長你得罪誰了,這可怎麼是好,這要查起來我也就完了。”馮四海心裡想到雲夕,但他沒敢說出來。
“你完不完關我什麼事?”全得康憤怒的喊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
馮四海那個氣啊,不是每次給你那個龜兒子擦屁股我至於這樣嗎。
市**門前已被圍的水泄不通,示威的人們憤怒的要個說法。
全得康的家也被圍,人們在他家門口燒他的照片,丟爛菜破鞋子臭襪子,躲在家裡的全得康一點轍也沒有。
各大報紙電視臺網絡臨時加播這一新聞,幾小時之內鬧的全國沸沸揚揚。
全得康的老婆哭哭啼啼讓他想辦法,全得康反罵道:“想,想你m個頭啊,不是你個敗家娘們見錢眼開,不是你那畜生兒子至於有這麼多事嗎,你自己看看哪件不是你倆造的孽,我死你倆手裡了。”
下午首都的人就把全得康帶走了,馮四海也被停職等待處理。
全得康被帶走她的老婆就被夕日會給綁走,全儒沫也被孫海捉了回來。
莫小艾的父母和哥哥趕來被雲夕派人接到別墅,莫小艾家住農村這樣豪華的別墅讓他們有些仰慕。
別墅內幾個女人讓莫小艾的哥哥有些眼花,莫小艾把他們三人帶進自己的臥室。
莫小艾看到哥哥對雲夕的女人那不敬的眼神有些反感,他知道他哥哥是個耍奸使詐的人,對他說:“哥,你最好安分點,這些女人都是雲夕的媳婦,雲夕就是和我一起跳樓的男人,他是三個市的黑幫老大,他最恨你這種人,你若惹到他我也救不了你,知道這個市的市長嗎,就是他爲我拉下來的。”
莫小艾的哥哥莫名巖聽到這裡嚇得就差坐地上了,想到自己剛纔那褻瀆的眼神,很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莫小艾隨既就把事情原尾說了一遍,把自己也想成爲雲夕女人的事說了出來,兩位老人也沒發表意見,他們很傳統,自己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能有人要她他們已經很知足了,更何況肯爲女兒跳樓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
雲夕隨孫海來到一個荒涼的破屋,全儒沫和他的母親都被關在這裡。
“好久不見啊,全少爺。”雲夕冷笑着說道。
全儒沫見到雲夕趕緊求饒,鼻涕一把淚一把,如果不是被綁在椅子上早就趴地上抱雲夕大腿了。
“我告訴過你,你不聽嗎?把他老孃扒光了,在身上刻滿賤字。把她嘴堵上,不喜歡她叫。”雲夕不客氣的說。
幾個手下馬上照辦,全儒沫的母親很快全身沾滿鮮血,哇嗚哽咽着。全儒沫在一旁連個屁都不敢放。
“殺了吧,怪噁心的。”雲夕心還是不夠恨,他不忍心再看下去。
全儒沫的母親直接被抹脖死去。
“把他那骯髒的玩意割了,止血後凌遲,還是堵上嘴。”雲夕陰冷的說完,臉上充滿憤怒。
反應過來的全儒沫沒來的及求饒就被堵住了嘴巴,隨後下體劇痛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血已被止住,看着地上自己那命根子他直接瘋了。
雲夕也不管他那麼多,對着手下揮揮手,幾個心狠的手下就在他身上割起來。
這些人哪裡知道凌遲的具體做法只是效仿罷了,割了十幾刀全儒沫就因流血過多死了。
看着全濡沫那沒有閉上的眼睛,雲夕兩根銀針過去直接刺向他的眼睛,他可以對全濡沫的母親不忍心,但他實在對全濡沫留不了情。
雲夕讓人把屍體處理了,就趕回別墅,他要見莫小艾的父母。
雲夕趕回別墅時莫小艾的父母剛好要離開。
“伯父伯母,我叫雲夕,您二老這是要去哪?”雲夕不用她們介紹也猜的到,直接打招呼。
“雲夕你去哪了?爸媽要回去。”莫小艾勸父母住一夜,可他們堅持離開。
“我剛去把全儒沫凌遲了,伯父伯母不着急回去,吃頓飯明天再走。”
“他死了?”莫小艾問到。
“死了,他們全家就等着全得康槍斃團聚了。”雲夕解恨的說到。
隨後他注意到莫名巖“小艾,這就是你哥哥,他是不是爲人不檢點啊?”
莫名巖一屁股坐在地上,雲夕趕緊去扶他“怎麼了,我開個玩笑。”
兩位老人對雲夕很看好,他們沒想到這個黑幫老大會這麼客氣雖然人恨了點,怎麼說也是爲了自己的女兒,也算是爲社會除害。
在雲夕的勸說下兩位老人同意明天回去,隨後就聊起來,雲夕談吐讓身爲教師的莫尚行很傾配,流氓有文化真的很可怕。
最苦惱的是莫名巖坐在一旁一動也不敢動,連擡頭看一眼都不敢。
幾人在酒店吃完飯後雲夕就把他們安排在酒店住下。
雲夕一直默默的抱着莫小艾睡了很多天,每晚都會聽見她做惡夢的救呼聲,哭泣聲吼叫聲。
病根在心,由心生不是周圍環境等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