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凱樂告訴雲夕一個讓方雪梅醒來的偏方,雲夕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他本不以爲然的秘方竟然就是《藥門古籍》裡提到的那個沒有製作方法的秘方。
雲夕大喜掛斷電話後就去找月夕。
月夕或許是累了,回來後就已經睡了,連葉梓都被她敢去別的房間。
雲夕可不知月夕睡了,衝開房門就進去,隨手就打開月夕臥室的燈,月夕被雲夕的碩大的開門聲嚇醒,警覺的就坐起來。
雲夕可能真的是興奮到極點,走過去就扶住月夕的雙肩“月夕,我找到讓方雪梅醒來藥方的製作方法了,找到了。”
雲夕不喜歡穿睡衣,只是穿着上下小衣服,剛纔的驚醒讓她也是沒遮沒攔的,被雲夕近距離扶住雙肩頓時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她提腿踹向雲夕的腹部,雲夕“哎吆”一聲捧腹坐到地上。
“流氓,你做什麼,找到配方,和我說什麼,去做啊,關我什麼事?”月夕扯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很是氣憤的說道。
雲夕這才知道尷尬,傻笑着說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太興奮了。”就跑出去。
氣的月夕也是咬牙切齒矇頭繼續睡起覺。
知道這一消息雲夕更不可能睡覺了,想打電話給孫江,考慮人家也是有媳婦的人了,便給孫海打去,讓他派人趕緊去準備鯉魚和螢火蟲。
等待中雲夕迷迷糊糊的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着了。
次日雲夕被早起的莫小艾喊醒,反應強烈的雲夕直接折騰了莫小艾半小時,莫小艾怕被其她人看見不得以求雲夕別鬧。
莫小艾剛逃出雲夕的魔掌,孫海就給雲夕打來電話,卻帶給雲夕一個不小的震懾。
“大哥,出事了,夕輪來報,雲澤庭居住的地方近七成的人得了一種怪病,得病的人萎靡不振,伴有腹瀉和嘔吐的症狀,嚴重的會嘔血,據說已有三人死亡。”
雲夕腦袋飛快的運轉着他在思考原因“肯定是中毒了,是食物中毒還是人爲投毒,人爲投毒又會是誰?雲善雲良,老頭子,還是毒門?”
雲夕現在對雲澤庭沒有一點的信任感,他直接把雲澤庭划進敵人一列了。
“老爺子是怎麼做的?”雲夕問道
“你說雲澤庭?他還沒有動靜。”孫海回答。
雲夕再次思考起來“都死三個人了,他還沒動靜,如果說他還不知道打死我也不會信,難道真的是他做的?目的呢?”
“趕緊讓孫江去看看,注意觀察老爺子,還有注意安全,或許是圈套。”雲夕真的心裡打鼓。
“大哥孫江昨晚去姨媽巾國了,你不知道?還是我去吧,我通知孫溪保護好你們。”孫海回答。
“他去姨媽巾國了?靠,也不說聲,你小心點,如果發現不對,就立馬退回來。”雲夕叮囑。
剛掛斷孫海的電話,月夕圍着毯子握着手機噔噔噔的跑下來“哥,爺爺電話,找你急事。”
雲夕就納悶了,心想“你還是找來了,看你打算說什麼?”
“喂,雲爺爺。”雲夕聲音冰冷。
雲夕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一句話沒說出來給生咽回去。
“雲夕,還生氣呢?”雲澤庭聲音低沉。
“生氣?生什麼氣?我沒生氣。”雲夕這情緒這語氣就是在生氣。
“唉,藥宗內出事了,你知道嗎?”雲澤庭嘆了口氣說道。
“不知道。”雲夕竟然失口否認,給人的感覺好像藥宗的事就是他做的一樣。
雲澤庭萬萬沒有想到雲夕會這樣回答,夕輪就在藥宗周邊雲澤庭清楚的很,雲夕說不知道,他自然也明白雲夕的意思,雲夕不想管。
“好,那沒事了。”雲澤庭語氣裡帶着失落。
“好,那再見。”雲夕很沒有禮貌的掛斷電話,沒給雲澤庭任何說話的機會。
隨後月夕很不解的問雲夕到底發生了什麼,雲夕把孫海的彙報說了一遍。
“哥,你怎麼能這樣呢?這明擺着就是毒門找上了藥宗,難道這症狀你不知道是什麼毒?你還在袖手旁觀,他們可是藥宗的人,即便是外人你也不能見死不就,中毒的人一旦嘔血就真的沒的救了。”月夕很生氣的說。
“走,跟我回藥宗救人。”月夕說着拖着雲夕往外走,雲夕是穩打不動,心想“傻丫頭要去你就不用換件衣服,包着件毯子就去了?”
雲夕剛要開口,門被踹開,雲如沁火急火燎的跑進來“小畜生,你又發什麼神經?別給我鑽牛角尖,你再看不上你爺爺,藥宗的人也是無辜的趕緊跟我去救人。”
“你做什麼,你倆還玩,換衣服去!”雲如沁看着月夕包着毯子拉扯雲夕她可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開口連月夕也訓斥着。
月夕這纔想起自己沒穿衣服,趕緊跑上樓去。
“小姑,藥宗的人都不會解毒嗎?難道就我們家的人會?”雲夕很是不解,這還算什麼藥宗,這樣看來藥宗不就這四五個人了嗎?
“他們只會些三腳貓哪裡能解這毒,就你爺爺一個人,累死他也解不過來。”雲如沁看着雲夕眼裡的疑問與鄙視接着說:“雲善雲良就倆廢物,連草藥都認不出一兩種。”
雲如沁剛說完,孫溪跑進來“大哥,不好了,雲氏古醫館着火了。”
“日了,誰做的,姚娜有沒有事?”雲夕真的火大了。”黑月都被他的火氣所沾染現行出來。
“姚娜沒事,被安頓在雲氏集團,着火原因可以肯定是蓄意放火。”孫溪解釋。
“讓子肖去查,日了,怎麼都趕一起了。孫姐,看護好雲氏集團和別墅,通知素狐狸鎮守雲氏集團,你在別墅,讓海哥回來也看住別墅,我要去藥宗一趟。”雲夕雖說很想去醫館看看,但云如沁和月夕說的對,救人要緊。
孫溪立馬安排,雲夕月夕和雲如沁上車直奔藥宗古鎮而去。
路上雲夕電話也是不斷,很多事情五玉八石等人都是講消息報告給孫家三兄妹然後由他們再報告給雲夕,今天似乎都來不及了,紛紛給雲夕打來電話彙報情況。
雲夕心裡那個氣啊,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怎麼這一鬧騰就跟世界末日了一樣,暗罵“這不是都自亂陣腳嗎?”
之後不管誰來電話雲夕都一句話“自己想辦法處理,給我達到最好效果。”
進入藥宗古鎮,雲澤庭門外的地上躺着幾十的哀嚎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沒有中毒的則在一旁提桶倒水給他們處理着排出的污穢之物。
偶爾也會傳來痛哭聲,雲澤庭還算沒有讓雲夕失望的在病患之中忙碌着,雲夕怎麼看都覺得雲澤庭像個傻瓜“這還挨個的診脈,診個毛線,還不趕緊的配藥治病。”
“小姐和小小姐回來了,那個是,小少爺也回來了。”其中一個村民高聲的喊着,從他的語氣裡雲夕聽到的是希望,雲夕真不敢想象雲澤庭聽見會是什麼感想。
隨即病患之中傳來陣陣的救命之聲。
“小姑,你去問一下我爺爺怎麼情況,月夕跟我來。”雲夕被這氛圍所感染,他心裡有一種壓抑的使命感。
雲如沁欣慰的點頭後向雲澤庭跑去,雲夕就近拉起一個病患的手深呼吸靜下心來仔細的診斷着。
“哎吆,這不是那誰嗎?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這麼大的哥,這麼大的腕不會管這些人的死活呢?!”一個讓雲夕心煩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對啊,有能耐你別回來啊。”另外一個聲音附和着。
雲夕咬了咬牙,本不想惹事,但當他看見滿地的病患和陪同的家屬眼裡帶着怒火看着雲夕身後的人的時候,雲夕爆發了。
雲夕迅速起身,雲善雲良兩人站在他的身後,用手絹捂着口鼻,像是怕被傳染了一樣。
雲夕的突然起身嚇得兩人後退了好幾步。
“你兩這是做什麼呢?”雲夕嚴肅的問道。
“你管的着嗎?我們在救人。”雲良很不服氣的回答。
雲夕身後的病患之中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草”字。
雲夕沒有回頭看是誰說的,雲夕現在也是看透了,這兩敗家子除了雲澤庭還護着他倆,兩人是真成公敵了。
雲夕快步上前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雲夕一巴掌將兩個人一起扇倒在地,兩人傻愣愣的捂着被雲夕扇腫的右臉頰不知所錯。
“你爹你娘不管你倆,當哥的給你倆上堂課,讓你們知道華夏的優良傳統到底是什麼?”雲夕右手食指指着兩人的腦袋喊到。
“你們在做什麼?”在另一邊的雲澤庭看到雲夕打人喊道。
“爺爺,這畜生打人,不讓我們幫忙給相親們看病。”雲良先是惡人先告狀。
雲夕像看傻子一樣看他,雲夕既沒有理會雲澤庭也沒理會雲善雲良,只是高喊一聲“給我帶回去關起來。”
旁邊的街巷中迅速竄出兩名夕輪上前反押着兩人的胳膊推着就往古鎮外走。
雲善雲良似乎剛反應過來大聲哭嚎着求救直接被夕輪砍暈拖走。
“雲夕你這是做什麼?”雲澤庭吼道。
“爺爺,再不管教,他倆會死的很慘。”雲夕的心在滴血,他真不想回答雲澤庭的問題。
“老爺,雲夕少爺做的並不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