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王天霸把s省叛亂主謀告訴雲夕,讓雲夕不能接受的是主謀是他的老丈人黑玫瑰的老爹黑山陽。
雲夕有些不相信的掏出手機想打過去問個清楚,對於夕日會誰當老大雲夕真的不是太在乎,倘若黑山陽想要這個位置,雲夕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他。
雲夕現在就是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才擔心。
“大哥,不用打了,他根本就不接,我都打了幾百次了。”王天霸無奈的看着雲夕的舉動。
結果卻如王天霸所說,電話一直響就是沒人接。
“是孫江回去了嗎?”雲夕問,見王天霸點頭,雲夕直接把電話打到孫江手機上。
“大哥,什麼事?”孫江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接起雲夕的電話。
“不要爲難他,告訴他夕日會我給他了,這個不用搶。”雲夕在電話裡明說。
孫江遲疑了兩秒鐘,知道雲夕肯定是知道了這件事便回答說:“我知道了,大哥我會給你處理好,不會讓你爲難的。”
對此雲夕也是想回s省的但思來想去他還是打算不回去,他怕回去後和黑山陽撕破臉,那就真的下不了臺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黑玫瑰在知道這件事後回怎樣?
他現在特想見黑玫瑰和牡丹便快馬加鞭的趕回別墅。
別墅是溫馨的,穀雨的離世的陰沉已基本從她們之中排斥開。
客廳內雲夕沒有見到黑玫瑰和牡丹,這讓雲夕心裡難免有點慌亂,當初小河晴子的離開就讓雲夕夠難受的了,如果因黑山陽的原因黑玫瑰和牡丹再離開那雲夕真的該瘋了。
“玫瑰和牡丹去哪裡了?”雲夕儘可能讓自己平靜一些,正常一些。
“在狼馨房裡,兩個孩子在分家產呢?”夏玲調皮的回答。
雲夕知道夏玲口裡的分家產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兩個孩子掙玩具,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雲夕卻聽着彆扭的慌。
“我去看看。”雲夕說完上樓,但無疑也把不安給寫在臉上。
“月夕,雲夕哥哥是怎麼了,憂心忡忡的?”雲夕的這些表情變化是瞞不過夏玲的。
“誰知道呢,一陣一陣的,精神分裂。”月夕心裡清楚雲夕不說她自然也不可能說,不過月夕的這句看似無心的話真的讓夏玲放心了。
雲夕推門,兩個孩子也是玩的快樂,狼馨和黑玫瑰側躺在牀上兩人看着同一部手機倒是無憂無慮。
“爸爸,妹妹要買飛機,我要買吧唧,芭比娃娃,給我買。”馨月見雲夕進門跑過去抱着雲夕的大腿仰臉說道。
“好,買,要什麼都買,但是不能欺負妹妹,也不能被妹妹欺負,你們是姐妹要分享,要幫助。”雲夕蹲下身左手扶着馨月的手臂右手撫摸着她的頭髮。
馨月現在對話語進本理解一些但云夕這話她真不一定理解,但是讓她不要欺負妹妹她是聽明白了。
“馨月不欺負妹妹,爸爸要獎勵我大紅花。”馨月雖沒上學,但大紅花是葉梓一直以來灌輸她們的最高獎勵。
“好,待會爸爸就給你獎勵大紅花。”雲夕說完對着衣領徽章說“去買架飛機...。”
“大哥不是買了一架嗎?”徽章傳來王天霸的聲音。如果是雲夕主動按了徽章的開關鍵,那麼所有佩戴接受設備的人的接收設備都會被自動開啓,方便離雲夕最近的人做出反應。
“給牡丹買的玩具飛機,你腦殘?還有一套芭比娃娃,再給我買些幼兒園使用的大紅花和小紅花。”雲夕說完直接關掉設備,他可不想聽王天霸嘮叨。
王天霸被雲夕罵腦殘更是傷心,最主要這錯不在他,而在雲夕的確開始沒說明白。
“待會爸爸給你發紅花,玩去吧,不許打架,打架我就要收回大紅花吆。”雲夕對馨月說完,馨月就歡快的去玩了。
“你倆看什麼呢?”雲夕撲倒牀上兩人中間。
“玩遊戲呢?總是贏不了玫瑰姐。”狼馨撒嬌的回答。
“你笨賴的着誰。”雲夕說着給狼馨一個腦瓜崩,結果被狼馨好一番虐,黑玫瑰靠在一旁看熱鬧,沒事還給狼馨加把油。
雲夕本想問黑玫瑰有沒有和黑山陽通過電話,單看黑玫瑰也沒有什麼反常之處,他還是沒有提半個字,他怕黑玫瑰起疑心。
離開兩人的臥室,雲夕手機響起是一個沒有被存儲的號碼,但云夕記得這是柳思思的。
“美女什麼事?怎麼記得給我打電話了?被風石甩了,要不要我教訓他?”雲夕百無聊賴,同樣一心只想發泄,但他選擇了無恥的發泄途徑。
“借你吉言我倆現在很快樂,他敢甩了我,不用你我都能把他揪出來掐死,不和你說這些了,剛查到一條華夏官方內部的秘密消息。”柳思思聲音由懶散變嚴肅。
“說來聽聽,你本事不小華夏的秘密你也敢監聽。”雲夕十足的打趣。
“你不是昨天去姨媽巾國了嗎?還在那裡發生了槍戰把人的神廁和川庫家族的一個私人駐地也給炸了?”
“屁,別瞎說,那神廁我才懶的炸,我還怕炸身上翔呢。”雲夕無賴的回答着。
“現在不管是不是你炸的,雲董,我可以嚴肅的通知你,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姨媽巾國已經派人來華要求交出夕日會大哥,並且說夕日會就是一個恐怖組織,要求我們華方給他們一個交代不然他們要向聯合國控訴我們。”柳思思的語氣很是焦急。
“去他個球,他還控訴我們,我們他了個球的還沒控訴他們呢,媽蛋,惹惱了我偷幾顆***再炸他們一次。”雲夕很是惱火。
“大哥和你說真的,不是和你鬧着玩,好在我們華方還沒有答應還在與他們交涉,但我估計一旦對方拿出證據我看你真的就難辦了,你要不要先躲一下。”柳思思滿是勸慰。
“我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地,雖說中間對不起我這些老婆,但也關不着他們姨媽巾國什麼事,我爲什麼要躲。”雲夕讓人怎麼聽都像是在說笑。
“我不跟你說了,沒個正行,我先去監聽了,看咱們得領導怎麼處理。”柳思思說完就掛掉電話。
雲夕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真的很大,如果姨媽巾國拿出證據那麼雲夕肯定沒發活命,有川庫家族在,雲夕也就別想着要找人冒充自己以便於矇混過關。
雲夕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雲夕的手機又響了,號碼顯示法國,雲夕茫然,這個號碼他着實不認識,但處於好奇他還是接了起來“哈嘍啊,油”
“摟着哈你的油去吧,你就不擔心害怕?”說話的人用華夏語謾罵雲夕。
雲夕大腦快速的思索着這個聲音的主人,頓時他就樂了“方哥,你這是在哪裡給我打得電話?好久不見了啊!”
“好久不見你個頭,再不提醒你,咱們這輩子也見不着了?”
“怎麼個意思?你在什麼地方?是回不來了嗎?”雲夕裝傻充愣就是爲了惹方寒鬆生氣。
“別扯淡,我現在在法國回不去,你趕緊的去避一避,不要讓國家的人找到你,你真行啊炸了人家的神廁,還讓不讓人家在裡面快樂的拉翔了?趕緊跑,我爺爺都救不了你,他們指名點姓要夕日會大哥。”
“呸,那關我什麼事?夕日會大哥又不是我。”雲夕這話出口胡說,本想和方寒鬆開玩笑看他的反應的,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方哥,掛了,我有事。”不等方寒鬆說話雲夕就掛斷了。
方寒鬆看着通話時間“你小姑個腚的,五分零一秒,你不能說完這一分鐘再掛。哎呀,別打了,我胡說的,嘴巴禿嚕了。”方寒鬆發着哀鳴聲。
雲夕掛斷方寒鬆的電話後,他的腦袋嗡嗡的,他跑出門,把房門給關上,腦中一根線總是接不上“孫溪,孫溪出來。”雲夕喊道。
孫溪趕緊從旁邊跑出來,四下查看一番後問“大哥,找我?”
“s省叛亂什麼時候開始的?”雲夕知道他的女人們在陽臺上看他沒有把話說直白。
“今早上突然得到的消息,是那個黃毛通知的王天霸。”孫溪做着回答。
“你們應該一早就知道是他吧?”雲夕又問。
孫溪自然明白雲夕的意思回答“對,這個黃毛都很驚訝,黃毛說他今早上接了一個電話,黑山陽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知道了。”雲夕嘟囔着進屋,掏出電話打給孫江。
“江哥,設法找到黑山陽讓他給我回電話,我要和他談談。”雲夕話語說的很快。
“大哥,我們已經找到他了,他還在那個家裡,就沒出過門,我已經多次提出和他談談,他都不理我。”孫江感覺雲夕給他的任務太艱鉅,黑山陽畢竟是雲夕的老丈人,孫江也不敢動粗。
“再想辦法,他不是叛變,他在替我頂罪,他是要替我去死啊!”雲夕對着手機話筒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裡都帶有顫音。
雲夕真的有些崩潰了,他身邊的人都爲他們死去,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