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階段的治療結束也就宣佈狼馨沒有了生命危險,現在的狼馨體內的臟腑都應經盛滿活力,但體表的肌膚因老化而乾枯褶皺,必須褪掉這身老皮。
經過簡單的身體調理,便進入第四階段的治療,狼馨的蝶變和江丹的比起來簡單了許多。想起江丹雲夕有些許的失神。
第四階段的治療在一個廂房裡,當狼馨隨雲夕走進廂房時頓時瞪的眼珠子都出來了,室內一口大瓷缸,缸下還有燒紅的木炭,滿屋子瀰漫着一股草藥味和花香味。
“這是幹嘛,不會是讓我都喝了吧?”狼馨圍着瓷缸轉了幾圈,除了看見瓷缸裡冒着熱氣的草藥水以外再沒發現別的。
“怎麼會,那還不要了你的命。”雲夕滿臉的笑容是那麼的不自然。
“這我就放心了,我現在想到喝草藥就反胃。”狼馨撫摸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脫衣服。”雲夕是用一種命令的口氣說道,語氣霸道,盛滿震懾力。
狼馨也被這種語氣給震懾,請不自禁的就要伸手去接衣釦,但條件反射的她還是想確認一下隨即問道:“什麼?”
“我說你脫掉衣服快到缸裡去。”雲夕詳細的說道。
“你要把我給煮了?你不會是要吃了我吧?”狼馨瞪大眼睛看着雲夕。
雲夕只是笑了笑,狼馨拔腿就要跑,雲夕一把拉住她,也不管她的反抗直接抱起她丟進瓷缸裡。
狼馨在藥缸裡哇哇的叫着掙扎了一會,感覺挺舒服的也就不再掙扎。雲夕只是好笑的站在一邊看耍猴一樣的看着她。
“哈哈哈,趕緊把衣服脫了吧,你要在這缸裡呆七天,每天十六個小時,我會在這裡給你加火控制水溫,不要惹我生氣吆,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給煮熟了。”雲夕一臉邪笑的說到。
狼馨惡狠狠的看着他,然後毫不畏懼的把溼漉漉的衣服脫掉丟向他,要是以前的雲夕即便不被丟到,也會沾一身的藥液,但現在的他學會二爺的逃命步法躲起來輕鬆多了。
“你出去,讓朱朱來,你太討厭了,這七天還不給你氣死。”狼馨見雲夕躲開,生氣的說道。
“你不怕朱朱控制不好火候把你給煮了?”雲夕小呵呵的說道。
“雲夕哥哥你就彆氣狼馨姐姐了,二爺找你呢,去看看吧。”夏玲和朱朱走進來說道。
“二爺?好,走吧,一起。”雲夕拉着夏玲走出去了。
“出門就摔倒,摔死你個臭混蛋。”狼馨見雲夕終於走了在藥缸裡大聲喊着。
“哎呀!”雲夕一個踉蹌雖然沒摔倒但撞到了門框上。
狼馨捂着嘴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麼靈驗?” 夏玲卻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見到二爺,二爺也沒說什麼帶着雲夕去了野外。
“年輕人我查到一點關於你的消息,不過沒有一點的依據。”二爺說完雲夕沒有說話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在南方有個雲氏集團,掌控有大批的產業,經調查得知它的背後還有一個雲氏家族,這個家族的一切資料都查不到,我懷疑你和這個家族有關,原因是因爲當年的那個暗花的匯款賬戶來自雲氏集團在瑞士銀行的一個個人賬戶,戶主已經死亡,剩餘款額已捐入慈善機構。”
“雲氏集團!”雲夕談了口氣“謝謝你二爺。”
“我還會繼續幫你查,對了送你件小禮物。”二爺笑着說完吹了一聲口哨,遠處的綠山中飛來一大一小兩隻大鳥,見到二爺一左一右的落在二爺的肩膀上。
此鳥全身皆是白的有些發藍的羽毛,白毛上佈滿稀疏的黑點,黃色的眼圈,黃色的鼻帶,黃色的腳掌,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鷹鉤嘴,黑色的鋒利爪子。
“這是我馴養的海東青,這倆是母子,他老爹在外面執行任務,現在我把這小子送給你,別小看了它,它如若跟蹤個人太容易了。”二爺說道。雲夕道沒這樣認爲,以現在的科技應該比它厲害,雲夕打心裡不想接受。
“多謝二爺好意,這樣的寶貝還是留… …”夏玲突然晃動着他的胳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眼裡冒着精光看着雲夕,眼神裡滿是喜愛和乞求。
“還是留下的好,畢竟太難得了。”雲夕尷尬的把話說完。
“哈哈哈…你這小子,可真是疼媳婦啊!”二爺看見兩人的小動作笑哈哈的說道。
“二爺我不會吹口哨怎麼辦?”夏玲滿是失望的看着二爺。
“沒事,他熟悉你的聲音後,會知道你在叫他。”二爺說道。
“給它起個名字吧,小云,不好不好,小夕,也不好,小夏,也不好聽,啊,叫小灰灰吧。”夏玲神經質嘟囔着,像是和自己說,又像是和雲夕說。
二爺和雲夕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怎麼能想出這麼個名字?那裡灰了?
兩隻海東青“啊…一…”的叫着震的三個人耳朵生疼最後大鳥離去,小鳥盤旋在夏玲頭頂。二爺和雲夕離開夏玲依舊在和野外和小灰灰培養着感情。
藥缸內的草藥水每天都會更換,狼馨身上的死皮也像污垢一樣每天都會掉一層,在衆人不可思議中每天都在年輕着。
七天過後狼馨已然由一個老太婆變回俏生生美少女,狼馨不知多少次的在夢中笑醒。
自從自己開始衰老開始她的房間裡就沒有出現過鏡子,甚至是所有能映出影像的物品,洗臉她都不敢面對水面,那次和雲夕去河邊也是離得遠遠的。
即使在開朗女孩也無法面對突然變得醜陋的自己,現在容貌的恢復讓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照鏡子,臭美是女人的天性。
狼馨的頭髮不可能快速的變黑,只能等待新長出的黑髮取代白髮,這倒不妨礙她的美麗,反而有一種特殊的韻味,用雲夕的話說這也是一種別緻的誘惑美。
皮膚都是新長成的,需要一段時間的護理,就是塗抹雲夕調製的一種藥膏。這到不用雲夕親自動手了,他真心的也不敢,這不是治病,讓他去給一個光溜溜的美女全身塗抹藥膏他怕自己受不了。
狼老爺子更是高興萬分,整天想着用什麼東西去報答他,除了這個仙境還有自己的女兒他真不知道還能給他什麼,金錢?雲夕是真心不看好。
在這裡待了三個月眼瞅着就要過年了,而且夏玲的生日快到了,夏玲想回去,因爲她想吃蛋糕,她也好想讓狼馨一起去,畢竟她當時說要請狼馨吃的。但是她又不敢,這段時間她也想開了一些事情,但這也需要時間的。
雲夕也想回去,雖然夏玲沒說但他也沒忘記夏玲的生日,他知道夏玲喜歡吃蛋糕礙於自己又不敢吃只能在生日時才能吃到。他同樣怕狼馨跟着自己一起離開,狼馨也不止一次的說要和他們一起離開,於是兩人商定悄悄逃跑。
真是丟人,被人請來診病,給人治好了還要偷偷的逃走。
次日天還未亮兩人便收拾幾件衣服離開了,剛出仙境兩人就凍得哆嗦趕緊把帶出來的衣服套上,仙境四季如春那裡不需要棉衣,兩人只能僅可能多的套衣服,然後用出逃跑步伐跑到山下攔了輛車去了最近的服裝店。
買完衣服隨意吃了點東西去了機場,飛機在兩小時後起飛兩人閒着無事都掏出手機,之前兩人都只是關了機還是有電的。
手機開機後接二連三的短信蜂擁而來,直到五分鐘後才停止兩人都呆呆的不知怎麼回事,當瀏覽時都沉默了,其中移動全時通記載江丹的號碼撥打了六百多次。
而短信除了幾個別的都是江丹的總共一百五十多條,而夏玲的更多有二百多條也都是江丹的。
起初的短信內容無非是詢問兩人的下落和簡單的道歉,再接下來就是深意的道歉求兩人回來,近期的依舊是道歉。兩人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
幾天前發給夏玲的一條短信這樣寫道:“小玲你們在哪?快三個月了應該消氣了吧?現在我都不確定你倆還用不用這個號碼,但還是忍不住給這個號碼發短信,還是對不起。我比你倆都大,卻沒有你倆懂事,最近我又去見你父親了,他告訴我還沒有你的下落,從他眼裡我看不到緊張,我知道他在騙我,也知道你們不想見我故意讓他這麼說的。是我不對,我已經不再愛雲夕了,我現在只想你們回來親口對你們說聲對不起,即使不回來,希望你們告訴我你們在哪?過的好不好?哪怕是給我你們的手機號碼。小玲你放心我不會再去糾纏你們,我已經找了男朋友,他對我很好。我求你們回來好嗎?”
夏玲看完很不是滋味,自己和雲夕的這次離開給江丹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兩人互換手機再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