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生的死令周薇的精神很受打擊,她已經不想再隱瞞下去,剛要準備將她所知道的事情講述給凌凡等人聽,她的男朋友劉海濤卻是制止了她。“薇薇,你現在還是好好休息的好,現在太危險了,你絕對不能再理會食鼠怪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劉海濤聽到周薇說要全力配合凌凡工作,他的神色頓時一變,大聲地喊道。
周薇卻是搖搖頭,目光中露出堅定的神色,道:“不!就算你阻止我,我也要說!我不再容忍有人被殺!”
“薇薇!”劉海濤的臉色大變,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一雙眼緊緊地盯視着周薇。
凌凡看着周薇和劉海濤兩人,觀察着他們兩人的表情,眼睛微微地眯了下,心中也頓時有了一些猜測,這個周薇肯定是知道食鼠人的什麼事情,而劉海濤卻是極力地阻止她說出來,這也是爲什麼劉海濤之前千方百計要阻止他們詢問周薇關於食鼠人的事情。
看來要突破食鼠人的案子,周薇是一個重中之重的存在,只要將周薇給拿下,那食鼠人的案子也就好破得多了。
凌楓朝着天瑜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去阻止劉海濤,以免他過於激動傷了周薇。
天瑜點點頭,而後謹慎小心地來到劉海濤的身後,突然伸手抓住劉海濤的一隻胳膊,猛地一擰。
劉海濤方纔只是全神貫注地勸阻着周薇,哪裡想到周薇從他的身體搞襲擊,立時一驚,而後他的反應也是相當的敏捷,竟然揮起胳膊肘兒,呼的一聲便朝着天瑜的臉部砸了過來。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會躲不過他那凌厲而狠辣的一記肘記,但是這一次他卻失誤了,對方是天瑜,是一個反射神經超級強悍的女子。
天瑜面不改色心不跳,猛然一個低身便躲過了劉海濤的肘擊,而後伸手一擰將劉海濤給反關節牢牢地鎖住。
“啊………”關節被反鎖,劉海濤立時痛的大呼一聲,“好痛!放手!放手!快放手!”
天瑜卻是絲毫沒有放鬆,緊緊地將劉海濤給擒住,她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地變化,依舊是那冷如冰霜。
周薇見身材高大的劉海濤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天瑜給擒住,先是一徵,而後又好似害怕天瑜會弄傷劉海濤一般,懇求道:“求求你不要傷他!求求你放了他!”
凌凡見時機已成熟,趕緊來到周薇的面前,說道:“周老師,劉先生現在的精神狀況不是太好,我們需要控制他,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們放了他的話,我希望你能和我們合作,將關於食鼠人的事情說出來。”
“好好,我說我說!”周薇一邊朝着凌凡點頭,一邊說道。
然而,周薇剛剛準備要張嘴說話,卻聽到劉海濤的喊聲:“薇薇!不能說啊!難道你要毀掉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切嗎?!如果你說出來,我們全完了,我們的一切都會被食鼠人給毀掉的!”
看着劉海濤那激動的樣子,聽着他那痛徹心扉的話,周薇卻是突然擡起纖細的手緊緊地捂着自己的臉哭泣了起來,哭的是那麼的傷心。
看着周薇哭的那麼的傷心,凌凡相了想,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朝着天瑜招了招手,道:“天瑜,還是放了他吧。”
聽到凌凡的話,天瑜這才雙手一縮,而後向後一退,緊緊地盯着劉海濤。
劉海濤脫離了天瑜的控制之後,也是趕緊向前走了幾步,生怕會再被天瑜給突然襲擊,他朝着凌凡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後便來到牀旁,緊緊地抱着周薇,安慰着說道:“薇薇,你放心,一切都會沒事的,不會再有人來騷擾你,食鼠人再也不會出現了,我們去只有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不再理會這裡的事情了,好不好?”
周薇聽到劉海濤的這番話,立時撲在他的懷裡痛泣了起來。
“我想你們暫時是不能離開這裡的,食鼠人的事情一天不能查清,我就絕對不能讓你們離開的。”凌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衝着周薇和劉海濤說道。
然而,凌凡等來的是不是配合的話,而是兩道可怕的目光,只見劉海濤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凌凡,就好像是兩把鋒利的刀子一樣,緊緊地盯着凌凡。
凌凡被劉海濤的目光給驚了下,而後緊緊地盯着劉海濤,不甘示弱地回視着他,堅定地說道:“怎麼,劉先生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一絲詭異的笑容出現在劉海濤的嘴角,只見他用那雙令人有些發毛的眼睛看着凌凡,笑道:“沒有問題,警官說的對,只要食鼠人的案子一天沒有查清,我和薇薇就是不能離開始的,你很的很對。”
“既然如此,那就請劉先生和周醫生配合我們工作,在短時間之內準開這個青山市,要隨叫隨到。”凌凡望着劉海濤,淡淡地說道。
而後凌凡朝着周薇微微地點點頭,笑道:“周老師,看來你今天的精神狀況不太適合配合我們工作,那明天我再來看望你吧,你要多加小心,防止食鼠怪人會來騷擾加害你。”
“謝謝警官的關心,我的女朋友有我的養護,就不勞警官費心了。”劉海濤對凌凡有着說不出的責怨,就好像凌凡跟他有什麼仇恨一般。
凌凡卻不以爲意,只是向着兩人道了聲別,而後和天瑜還有陳玉珍一起離開了校醫務室。
此時,外面是一片的黑暗,原來圍繞在教學數前的衆學生也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只有幾個警察在現場收拾着零零散散的東西。
凌凡擡頭看了看那黑色不見五指的夜空,而後伸了一下腰,有些卻是埋怨地嘆道:“好累,最近都是好累的樣子,我們還是回總部吧,我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好像好久都沒有在總部好好睡一覺一樣。”
陳玉珍卻是打擊着凌凡的希望,笑道:“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喲,回到總部也有老大在等着你呢,他對這個案子也是格外的重視,希望能早點破案,找到那個食鼠人呢。”
“哈,既然如此,那老大自己爲什麼不來查案子,我們這些小兵兵就是查上十年都比不上老大的查上幾天呢。”凌凡雖然是在說笑,可是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一絲複雜之色。
陳玉珍看向凌昊,又回對看了看那間房門,有些奇怪地問道:“對了,凌凡,剛纔是怎麼一回事,我覺得周薇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事情,你爲什麼沒有再問她啊?!”
凌凡卻是搖搖頭,嘆道:“女人啊,如果她想說的話,我想我不用問,她也會說,要是如果旦她不想說,就算我強行迫刀子,她說出來的話又有幾分可以信呢。”
“哼,好像跟自己很懂女人一樣,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天瑜聽到凌凡那麼一說,立時有些激動地喊道。
凌凡卻是哈哈一笑,道:“不多不多,到今天爲止也只有幾個而已,你們三個各有特點,當然是人生百態嘍。”
“好了,凌昊天瑜,你們也就別打情罵俏了,還是想想如何從周薇的口中得到消息線索比較好。”陳玉珍見凌凡和天瑜又打鬧了起來,不禁笑了起來,說道。
凌凡想了想,而扣看向陳玉珍,道:“珍姐,這樣吧,我想請你拜託兩個把事,一件是查清這個劉海濤到底是什麼來頭,另一件就是我也請你幫我去聯繫一個有點着豐富地質學知識的人,我想請他幫我看看我們手中小石塊到底是什麼東東。”
“劉海濤,你查他做什麼?”陳玉珍看向凌凡有些奇異地問道。
凌凡也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感覺這個人有些問題,他或許也是怕自己有什麼時候秘密會被發現一樣,說話也是阻擋着周薇的樣子,不肯讓我們知道,而且就在之前,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種感覺直直地衝擊着我。
“很強烈的感覺,那是什麼?!”陳玉珍看向凌凡,問道。
凌凡想了想,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我懷疑劉海濤便是那個食鼠人!”
凌凡此話一出,又引起了陳玉珍和天瑜的目光關注,兩人幾乎是幾口同聲地說道:“什麼?!你是說食鼠人竟然就是那個劉海濤?!”
凌凡點點頭頭,淡淡地笑道:“是的,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的話,我在想,我也絕對不可能會想到種可能性。可是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可是相當的精明和厲害呢,這個食鼠人每次都差不多每次都是出來在周薇的實驗課,我想這個食鼠人極有可能是是和周薇認識的,而且還是很現實的呢。”
“那又什麼關係,我們有些跟周薇走的很近啊。”陳玉珍望着凌凡反問道。
凌凡卻是搖搖頭,道:“珍姐,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這個食鼠人每次出現在周薇的實驗課上,而且還竟然沒有做出一絲傷害罪周薇的事情,這實在是令我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