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不懷好意的笑着,伸出手就把公孫慧主僕二人拽了出去,“女人就地享用,財物都帶回去!”
公孫慧雖是去出家,但定遠侯夫人怎麼會讓她受苦?還是爲她準備了兩大車吃穿用度和一些金銀細軟。
公孫慧尖叫一聲對刀疤臉又踢又咬。
刀疤臉把相對比較老實的丫鬟扔給一個兄弟,“這個給你們!這個辣的大哥我要親自好好調教一番!”
說着就把公孫慧帶進樹林,扔到遍佈碎石枯枝的地上。
公孫慧被摔的眼冒金星,骨頭都快散架了,哀號一聲就手腳並用的往遠處爬。
可是裙子被撩起來,緊接着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肌膚感到山風寒涼的同時,還伴隨着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啊!”
她的尖叫聲響徹山林,驚得棲息在樹上的山鳥都呼啦啦的飛起。
她趴在地上,白嫩的玉手抓着地上的雜草,承受着刀疤臉粗暴的侮辱。
絕望的淚水,一滴滴的滑下來,落入土地中。
一次過後,刀疤臉還不滿足像翻鹹魚似的把她翻過來,再一次動了起來。
那邊的山坡後也傳來男子的叫喊聲:“這個也是乾淨的,這次真的賺了!”
有人喊道:“大哥!你快點兒,兄弟忍不住了!”
“好嘞!來吧!吼!吼!”刀疤臉像那瘋狂的野獸,叫囂着肆意奔騰。
他的刀疤臉在公孫慧的眼裡漸漸化成了吃人的魔鬼。
好幾個漢子從山坡上跑下來,“大哥!我們來了!”
“好嘞!”刀疤虎仰頭吼叫一聲,然後把哀叫的公孫慧丟給了兩眼冒着藍光的兄弟們。
隨着身上的男人一個個離去,公孫慧已經氣若游絲,感到着從疼痛的身體裡慢慢淌出的滾燙液,生命在漸漸流逝,她看到了地獄的大門。
她如風中落葉,淒涼落地。
終於,不甘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夜幕降臨,無星無月。
秦府,書房裡。
錦衣衛總指揮使秦紹理把玩着手裡的荷花扇子,上面的荷花和詩都是秦芸孃的手筆。
“叩叩叩!”書房門被敲響。
秦紹理把摺扇仔細的收起,“進來。”
一個黑衣人應聲而入,恭敬行禮後道:“主子!事情辦妥了。”
“嗯,”秦紹理淡淡應道,“刀疤虎他們可曾懷疑?”
黑衣人道:“沒有,屬下只是安排人在他的黑店裡透露了公孫慧帶着大批財物要經過的消息。”
秦紹理高深莫測的道:“明日公孫家得到消息,京兆尹和禁衛軍定會去圍剿刀疤虎,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揮退了黑衣人,他又拿起那把扇子,冷笑道:“敢在本官愛女婚禮上鬧事,太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
他只想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誰要是危害到一分,無論是誰,他都毫不留情!
天色漸亮時,公孫慧的丫鬟披頭散髮、衣不蔽體、渾身是血的敲響了長公主府的大門。
不一會兒,裡面傳出婦人撕心裂肺的號哭之聲。
定遠侯強忍悲痛安排了人去收斂公孫慧,然後就去京兆尹報案。
京兆尹路青不敢怠慢,立刻聯合錦城禁衛軍帶了衙役和士兵前去圍剿山匪刀疤虎。
刀疤虎像往常一樣藏入深山老林,以爲也能像以前一樣輕而易舉的逃脫官兵圍剿。
哪成想,他得罪的人身份太貴重,派來的士兵不是往常那些酒囊飯袋,而都是精銳,用了兩天把他們圍困在一個山洞內,放毒煙剿滅。
消息傳到木九久耳朵時,她只是淡淡點頭,並無太過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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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公孫慧苦相逼,何至於走到如今這一步?
說到底,都是她自找的!
木九久通過此事知道在這裡根本不能講什麼法制,不能指望法律會制裁壞人。
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實力!
如果你不能一擊將敵人殺死,那麼下一秒,他的刀就會割破你的喉嚨。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木九久並未糾結太久,因爲她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
除了例行的練功習武,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及笄禮上的禮儀,試穿各種禮服:采衣、初加、再加、三加,繁瑣的很。
當然最爽的就是收禮了,大將軍唯一嫡女、未來的睿親王妃的及笄禮,達官貴人、世家勳貴自然要抓住這個巴結討好、攀關係的好機會。
木九久正在試穿修改後的禮服,採蓮進來稟報道:“小姐,安王世子妃來了。”
“快讓她進來,”自從秦芸娘成婚,她們還沒見過面。
秦芸娘滿面笑容的進來,看到穿着一身繁複禮服的木九久,不由的笑容凝在臉上,怔怔地站在那裡。
只見她穿桃紅色暗繡石榴花葉交領短襦,繫着十二破同色系齊胸襦裙;衣裙的邊緣都用黑色和金銀線繡着精緻的花紋,在室內的暗光下顯得流光溢彩。
同色滾金邊的腰封勾勒出她娉婷纖細的身形,那纖腰真是盈盈一握。胸前已經明顯有了少女的風韻。
豔麗的色彩更顯得她膚白如玉、面若凝脂、眉目如畫。
尤其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純淨的像雪山上的清泉,柔光盈盈的閃着慧黠的光芒。
“怎麼了?被我的樣子美到了?”聲音動聽悅耳,如同銀鈴,眼睛笑起來彎彎的,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是啊!”秦芸娘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你真漂亮,總覺得你很眼熟似的。”
“這就是常說的閤眼緣了!”木九久也打量着做新婦打扮的秦芸娘。
她帶着初爲人婦的羞澀和幸福,自內而外散發出的喜悅,說明雲承睿對她很好。
至少她很滿意。
木九久打趣道:“看你這小臉兒紅撲撲的,安王世子對你很好啊!”
秦芸娘立刻羞紅了臉,跺腳道:“你就會拿我逗悶子!”
木九久把她讓到榻上坐着,道:“我說的沒錯吧?你成婚前還瞎擔心。”
秦芸娘眼底閃過不安,紅着臉低頭,細聲細氣的道:“他、他確實對我很好,我只希望在回西南封地前能懷上孩子,不然回去以後”
回去以後面對那麼多如狼似虎的側妃、侍妾,怕是她這性子爭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