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趙玲瓏把木婉雲懷孕的消息報給太子,太子淡淡的應了一聲,現在庶子、庶女他已經有好幾個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嫡子,
趙玲瓏覷着太子的面色道:“這麼大的喜事,木庶妃竟然沒告訴妾身,還是木側妃從木府的人口裡得知的,真不知這大喜事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
太子聞言立刻陰測測的看着她道:“你此話是何意思?爲何不乾脆說出來那孩子可能不是孤的?!”
趙玲瓏大驚失色,忙跪地請罪道:“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只是覺得不解罷了!妾身沒……啊!”
頭髮被太子一把揪住,她拼命抓住自己的頭髮,以免傷到頭皮,“太子殿下,妾身知錯了,殿下饒了妾身吧!”
“啪!啪!”太子扯着她的頭髮,給了她兩記耳光,“哪裡錯了?”
趙玲瓏強忍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妾身不應該說木庶妃隱瞞懷孕的事……啊!”
被扯着頭髮,扔到牀上,釵環首飾落了一地。
“你錯在還沒給孤生個嫡子!”太子騎到她身上,嗤啦一聲撕開她的衣衫,頓時露出大片風光。只是那道風景上有他留下的慘不忍睹的痕跡。
“太子,妾身……”趙玲瓏無語望房樑,這才大婚幾天啊?怎麼能生個嫡子出來?妾身做不到啊!
太子在她身上掐了一把,“叫啊!”又掐了一把,“哭啊!”
趙玲瓏痛的留下了眼淚,哽咽道:“太子!求你輕點兒!”
“輕點?輕點怎麼生嫡子?”說着低頭使勁兒咬住她白皙的肩頭。
又來了!趙玲瓏哀嚎苦求。
太子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兒,魅惑的用舌頭舔了舔嘴脣上的血跡,立刻興奮起來。
一聲衣服撕開的聲音伴隨着趙玲瓏的哀嚎傳出了內殿,宮人們自動退避到寢殿外。
一陣陣嘿嘿嘿、啊啊啊的聲音從殿內連綿不絕的傳出來,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圈圈叉叉的。
太子邊縱橫邊細想木婉雲有孕的事,越想越覺得趙玲瓏的話值得深思,這個孩子來得蹊蹺、可疑。
木婉雲第一次的確是給了他,但她跟端木海確實也有苟且之事,而且還在衆目睽睽之下。有第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雖說端木海失蹤了,誰知道是不是躲起來避難去了呢?
這世上哪有正經人家的女子將那些下作的藥隨身攜帶的?若非她自己德行浪蕩,怎會如此行事?
說不準木婉雲春心寂寞,有過多少男人了呢!他堂堂一國太子,若稀裡糊塗的給別人養了孩子,豈不是讓全天下笑話?
太子怒火熊熊,當即草草結束了戰事,衝到木婉雲的院子,指着她的鼻子喝問這孩子是誰的。
木婉雲又氣又急,她自恃跟太子有情,又懷着身孕,跳起來跟太子對質。
這一番爭吵的結果,自然是被拳腳招待。
木婉雲緊緊護住腹部,壓着牙不敢哭號出聲,她知道越大聲越刺激太子,他就打的越厲害。
太子見她護住肚子更是怒火橫生,冷喝道:“你還護着這野種!”
木婉雲哭道:“這野種是太子您的孩子啊!”
“放肆!”太子給了她兩個大嘴巴子,打的她兩耳嗡嗡作響,嘴角沁出了血液。
木婉雲往牀底下躲,條件反射的去捂火辣辣疼的臉,“妾身口誤說錯了,妾身說這孩子是您的野種啊!”
太子紅着眼珠子,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
“啊!”木婉雲顧不得臉了,忙捂住肚子,蜷縮在地上打滾。
“賤人!”太子又一腳踹在她的小腰上,緊接着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揍。
最後太子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癱坐在地上,打人也是力氣活啊!
木婉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裙下緩緩聚集了一灘血水。
一個無辜的小生命,還沒成型,就先夭折了!
木九久還是次日去鎮國大將軍府上吊唁時從沈夫人嘴裡知道木婉雲小產的事,當然具體的細節她是不知道的。
但相信一定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一切都是木婉雲自找的。
同時還得到一個消息,那便是皇貴妃生病了。雖然孩子暫且無妨,但神思恍惚、渾身乏力,臥牀不起了。
不過木九久覺得皇貴妃應該沒問題,因爲有云沐風這個神醫大外甥呢。
木九久出了梧桐院,遇到了正要去拜訪沈夫人的馬伕人和秦芸娘。
二人見到木九久上前行禮,木九久眼疾手快一手一個托住了二人的胳膊,“免禮吧,這裡又沒外人。”
秦芸娘微紅着臉,柔柔的道:“聽王妃的大嫂衛氏說沈夫人身子不爽利,可有大礙?我們去瞧瞧。”
木九久笑道:“沒有大礙,就是害喜太嚴重了。你怎麼樣?”
秦芸娘臉更紅了,聲如蚊蚋的道:“我倒是沒那麼嚴重,偶爾聞到不適的味道纔會嘔吐。你呢?沒事吧?”
“啊?”木九久這纔想起據說自己也懷孕了,“我都不相信自己有孕了。”這裡沒有B超沒有驗孕棒,她真不相信不到一個月,雲沐風靠把脈能診斷出懷孕。
秦芸娘掩脣而笑,“是因爲日子太少的緣故。”
馬伕人一臉的慈愛,道:“經常來孃家走動走動也好,你母親可是這南月貴婦之典範,有些事她會開解你的。”
木九久點頭稱是。
馬伕人朝四周看了看,確定近處無人,小聲問道:“臨川公主出殯那天的刺客可有下落了?我家大人也算手眼通天了,怎麼竟毫無頭緒?”
木九久淡笑道:“我家王爺只查到那些人都來自一個江湖殺手組織,背後的買兇之人倒沒查出來。”
秦芸娘沉吟道:“父親的勢力主要在朝堂,也難怪他查不到。”
馬伕人小聲問:“可有懷疑對象了?”
木九久看着正朝這邊來的李嫣然,道:“我死了,誰得利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馬伕人和秦芸娘也看到了李嫣然,立刻了然。
馬伕人道:“王妃,臣婦二人去梧桐院了。”
木九久點頭,“好,馬伕人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