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初和裴如墨二人同將士們匯合之後便就是直接開口吩咐道:“諸位,事出突然,將你們緊急從荒域邊緣調過來,的確是我思慮有失,不過如今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我們如今應該做的就是將這荒域儘快的探查明白纔是。”
“白神醫放心,是有輕重緩急,這一點我們還是明白的。”那領頭的一個將士便就是連忙表明了態度。
白珞初放心的點了點頭,而後就是直接下令讓衆人前去探查。
裴如墨見到白珞初如今的樣子,倒是頗爲好笑的打趣道:“你如今倒是愈發有行軍打仗的樣子了。”
白珞初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畢竟自己如今也的確是成長了不少的。
陸溫書看着白珞初和裴如墨這般親近的樣子,就是更加的來氣,當即就是準備找準機會重新加入二人的隊伍之中,一方面是爲了自己的宗門不會過早的暴露,另一方面則是因爲自己不希望白珞初和自己意外的男人走的那麼近。
可是令陸溫書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是找不到任何機會重新接近兩人,每當自己瞅準了機會準備出現的時候,白珞初就突然轉了話峰,或者是直接離開,讓自己竟然是沒有辦法就這麼加入。陸溫書甚至懷疑,白珞初是故意了。
白珞初的確是故意的了,白珞初從今天一開始就已經是察覺了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沒有想到竟然依舊是陸溫書那個陰魂不散的人。白珞初自然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陸溫書是想要重新加入自己,可是白珞初怎能能夠就這麼如了陸溫書的願呢?是以但凡是陸溫書想要就這麼出現的時候,白珞初就是直接岔開話題,或者是直接走開罷了。
陸溫書簡直是覺得一口氣就這麼直直的堵在自己的胸口,快要將自己給憋死了。
不過白珞初倒是沒有絲毫的在意陸溫書怎麼想的,自己如今可是還要有要緊事辦,沒有別的心思去顧及別人去了。
“殿下!這裡有發現!”一個將士,發現了地上的蹤跡之後就是直接大聲的喊着。
白珞初和裴如墨聽了之後便就是直接到了那個將士那裡。
白珞初看到了地上的蹤跡之後,便就是和裴如墨面面相覷,畢竟這個蹤跡自己可是已經見過一次了。
“大殿下是怎麼看待這一件事情的。”白珞初沒有着急發表意見,反而是直接問道裴如墨等着裴如墨發表他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你猜的沒錯,這個荒域應當是真的被別人給監視起來纔是。”裴如墨臉色陰沉,顯然是對於這件事沒有什麼樂觀的看法。
白珞初對於監視這荒域的人其實已經是有了進一步的認知,畢竟這個鞋印的花紋,自己是曾經見過的。如今大部分的鞋子都是平紋的的鞋底,唯獨一個宗門的鞋底,是那海浪花紋的,便就是陸溫書所在的宗門,在綜合一下昨天自己的將士們遞過來的衣料,白珞初自然是將自己的心中的猜測給坐實了。
“今天已經算是有所收穫了,明天我們再換一個地方探查就是了。”白珞初說完沒有看向裴如墨也是沒有看向衆位將士,而是往那看似沒有任何人的地方看了一眼,眸色深沉,讓人無法探查出來她心中所想。
陸溫書被白珞初的眼神這麼一看,險些就是因爲心緒不穩直接將身形給顯現出來,畢竟白珞初如今就算是換了一副樣貌可是依舊是令人感到震懾的,一個人的靈魂只要不變,氣場也就是不會變。
她還是發現自己了,陸溫書想到這裡就是暗自搖了搖頭,如今算一算,自己在白珞初面前竟然是沒有一次是能夠隱藏成功的,她爲什麼看着自己呢?難不成是在等着自己的一個答案。
想到這裡陸溫書就是沉默了,畢竟這事可是事關到自己的宗門。一個只有“是”或“不是”的問題,到了陸溫書這裡竟然是猶豫了一整天的時間,畢竟一邊是自己的師門,另一邊是白珞初,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也的確是難以取捨的。
不過到了快要入睡的時候,陸溫書卻是突然下了一個決定,畢竟白珞初是因爲自己才身死的,準確的來說,這也算是師門欠了白珞初的。
“你們幾人,今天同我一起去荒域巡邏。算是將功補過了。”陸溫書的那些師弟師妹們不知道對於自己來說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依着陸溫書脾氣,能給自己這些人一個這樣的機會已經是很難得了,可是自己若是跟着陸溫書一同出去探查一番,怕是也討不到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會又被訓斥一番,想到這裡這一種弟子就又是垮下臉來。
“怎麼,不願意?不願意的話,現在就去找你們的師傅說個明白,說說你們到底是做了些什麼蠢事。”陸溫書見到這些人依舊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便就是又下了一副猛藥。
那些弟子一聽險些將自己的魂給嚇掉了,畢竟陸溫書就算是再怎麼喜怒無常,可是卻不會真正的懲罰他們什麼,可是自己的師傅們可就是不一樣了,若是罰,自己這些人怕是修爲都會受損。
是以,陸溫書這話一出,這些弟子們,便就是心甘情願的跟着陸溫書去了。“是,弟子領命。”
陸溫書看到這事兒已經算是成了一半的,便就是直接往白珞初他們想要探查的範圍之內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陸溫書運氣不好,還是白珞初有意避開,到了傍晚,陸溫書竟然是纔剛剛和白珞初遇上。
“白神醫,好巧。”陸溫書看到白珞初的一瞬間就是眼前一亮,能夠跟她說上一句話也是好的不是嗎?
可是沒有等到兩邊的領頭人有什麼舉動,陸溫書的師弟師妹和裴如墨的將士們竟然是同時拔劍,將自家的首領護在身後。
白珞初還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可是這氣氛卻是愈發的劍拔弩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