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藍天下的晉王府散發着一股憂鬱的氣息,好似整個府中上下都已經沒了曾經的生機盎然,每一個臉龐上都閃爍着一絲死灰的神色。
府中後院的湖泊旁,楚涼端着在亭子裡,眼前跪着一名男童,小小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腦袋一直都慫拉着,白嫩的肌膚散發着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把玩兒着手中的玉佩,楚涼嘴角有着一抹邪魅的笑容,雙眸充滿了期待和緊張的看着那男童,興奮的臉龐將他的五官都牽扯得有些扭曲了。
眉頭緊蹙着站定在一旁的黃渠眸中充滿了無奈,他雖然是一名殺手,但是也有着自己最後的良知,對一個纔剛滿十歲的男童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可他沒辦法去反抗。
看着極度忍受着不願意讓自己看戲的男童,楚涼陰冷期待的雙眸微眯了起來,手中一直旋轉着的玉佩被他牢牢的抓緊了,掃視了一眼面前案桌上的藥瓶道:“把剩下的全都給本皇子灌下去。”
那瓷瓶裡可足足還剩下大半瓶的藥丸,全都給這小男孩灌下去那後果可想而知了,黃渠臉色十分的難看,眉頭緊蹙着道:“三皇子,這樣他會死的。”
不屑的看着隱忍着痛苦的男童,楚涼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哼,本皇子從來就不會養不聽話的寵物,給本皇子全都灌下去。”
能夠做的黃渠已經做了,他要再敢多說一句,怕是楚涼就會改變注意,讓他把剩下的藥物都給吃了。
心中雖然不忍心,但他還是將剩下的所有藥物都給小男童灌了下去,隨即轉身回到了楚涼的身邊站定。
“啊……”
沒一會兒,男童便難受得他只能夠不停的發出揶揄的聲音。
見男童有了反應,楚涼的嘴角總算是勾勒出了一抹笑容,從案桌上拿過了一條皮鞭蹲在了男童的身邊,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和臉頰上不停的遊蕩着,緩慢的將他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剝開。
看着男童扭動着小身子不停靠近着自己的舉動,嘴角的邪魅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迷戀的看着他道:“多好的身子啊,真是讓本皇子喜歡呢。”
話音剛落,楚涼猛然的起身揮動了手中的皮鞭,整個後院是府中的禁地,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啊……”
鞭打的聲音跟痛苦的喊叫響徹了整個後院,黃渠看着那男童身上皮開肉綻的模樣,眉頭重重的蹙緊了起來,緊握着長劍的手背青筋凸起。
看着如此變態的楚涼,黃渠只能夠隱忍着,爲了自己的家人,他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做,只能夠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楚涼總算是停止了手中的皮鞭,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童,他猛的丟下了鞭子朝着他撲了上去。
黃渠自覺的轉身面向湖泊,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一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中的情緒。
楚涼有
這個癖好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平日裡看似溫文儒雅,親切柔和的晉王他,可能誰都不會想到他還會有這樣變態噁心的癖好吧。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楚涼心情總算是稍微的好了一點兒,健碩的手臂在空中緩慢的一揮,橫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沒一處好肌膚的男童,含着笑意朝着從暗中走出來的兩名暗衛道:“帶下去好生伺候着,明日再給本皇子送來。”
這小東西的味道可真不錯,能夠讓他玩兒弄兩次的人還真是很少,已經很久都沒有過這樣的情趣了。
亭子裡灼熱的氣息被寒風緩緩的吹散了,楚涼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斜眼看着一旁的黃渠道:“宮中如何了?”
總算是結束了,再這樣忍受下去,黃渠真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拔劍殺了楚涼。
轉身恭敬的朝着楚涼行禮後面無表情的道:“回稟三皇子,華妃娘娘被皇后禁足了,目前沒辦法將任何消息傳遞進去。”
含着淡笑的臉龐瞬間陰冷了下來,眸中的暴風雨即將迸發出來,剛恢復了一點兒的好心情瞬間崩塌了,憤怒的將手中的玉佩仍在了案桌上怒吼道:“母妃手中不是有父皇的旨意嗎?皇后有什麼權利禁足母妃?”
這樣的怒火早就已經是在黃渠的預料之中了,輕聲的嘆息了一口氣道:“三皇子,皇后畢竟是中宮之主,她先是禁足了華妃娘娘,隨即立刻就去找了皇上,皇上不得不給皇后幾分面子,不過皇上有旨意只會禁足娘娘五日。”
如此口諭擺明了就是在給皇后出氣,父皇雖然寵溺着母妃,可是對於皇后他向來都是相敬如賓,甚至兩人之間還有着一股無法說清的感情在其中。
母妃一直拉攏着皇后就是因爲他在父皇心中有着不一樣的地位,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這最爲關鍵的時候皇后居然會倒戈相向。
雙眸微眯着,一拳憤恨的砸在了案桌上怒吼道:“去,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將本皇子這裡的消息傳遞給母妃,實在不行就告訴母妃的孃家,讓他們在朝中給父皇製造壓力,必須馬上放了母妃出來。”
沒有母妃的支持,沒有母妃的計謀,他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做,只能夠是眼睜睜的看着楚穆在父皇面前領賞邀功,再這樣下去他就再也沒有機會登上太子之位了。
給皇上製造壓力?雖然華妃的母家有這樣的實力,可一旦這樣做了,那後果可是誰都不能夠猜測到的。
太子楚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楚穆那邊一直都沒有展開調查,而皇上也一直都沒有詢問楚穆具體情況,這擺明了就只是想要給外臣一個交代,而皇上心中早就已經是有了答案。
那日直闖景王府時,皇上就已經是明說了,如今還要直接跟皇上對上,怕是隻會讓事情鬧騰得更僵。
仔細的想了一會兒,黃渠滿臉擔憂的看着楚涼道:“三皇子,是否再想一想,這樣做了事情就沒辦法挽回了,等同於是跟皇上撕破
臉了。”
走出這一步楚涼當然是通過了深思熟慮的,目前他和母妃都已經是陷入了一盤死棋,倘若不放手一搏今後就要被皇后和楚穆死死的壓住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聽從母妃的辦法——篡位!
堅定的神色看着黃渠,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道:“按照本皇子所說的去做吧,樑國的天下也是時候讓它變一變了。”
震驚的看着楚涼,黃渠從未想過他居然會有這樣大的膽子,這可是要篡位的節奏,一旦成功便是人中之龍,可一旦失敗便會成爲階下囚。
深呼吸了一口氣,定睛的看着楚涼道:“三皇子,真的想好了嗎?”
重重的點了點頭,楚涼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揹負在身後眺看着湖泊之中的景色道:“沒什麼好想的了,如今這是唯一可以走的一步棋,父皇已經沒有多少的日子了,等着他立下遺詔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本皇子身後的籌碼不比楚穆的少,沒什麼好怕的。”
只要控制了皇宮,只要父皇死去,他基本上就不用擔憂任何的事情了,至於前朝就算是有反對的聲音,他只要手中有父皇的遺詔那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
控制了皇宮,他想要弄到遺詔可謂是唾手可得,根本就不需要擔憂任何的事情,唯一讓他有些發愁的,無非就是楚穆的景王府,不過他已經是有了對策。
就讓他來看看這一次他與楚穆只見到底鹿死誰手吧!
連續三天前朝的動盪十分的明顯,支持楚穆這一派的人已經接連兩人被拉下了馬,而楚穆的還擊也擺在了明面上,接連將支持楚涼的人拉下了四個來,貪污受賄,濫用職權等等,沒一人能夠逃脫得了的。
而後宮之中一面以華妃爲首,一面以皇后爲首,在宮中無處不找尋對方的錯誤,一旦有一絲蛛絲馬跡立刻就會被責罰,甚至是降位。
整個樑國前朝和後宮都釋放着緊張的氣氛,就連老百姓們也都感覺到了,茶餘飯後都是議論着下一任的太子到底是景王楚穆,還是晉王楚涼。
楚穆在書房裡已經一整天的時間了,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蕭莞見他來用膳的時間都沒有,心疼的將菜餚命人擺放在了書房裡。
“王爺,楚涼的暗衛接連的在打探我們的訓練場,已經有人摸索到了訓練場周邊的位置,屬下已經派人解決了,可是否要將訓練場轉移?”趙良緊蹙着眉頭,一臉的殺氣詢問道。
眉頭低蹙着搖晃了一下腦袋,銳利的眸中迸發着精銳的光芒道:“不用了,楚涼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本王要馬上入宮,讓皇后和父皇準備好。”
楚涼能夠承受的底線已經表露了出來,他要是繼續這樣打壓只會將他徹底的激怒,到時候讓他做出瘋狂的事情來就不好了。
雖然皇后的死活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他的父皇他還是在乎着的,眼看着他就沒多少日子了,絕對不能夠讓他死不瞑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