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早就落進了西山,天漆黑一團,冷風在外面的樹枝上搖曳,王豹突覺下面涼絲絲的,他用手摸着腿下,溼漉漉的一片。王豹這才知道,在馬上抱着美女,手掌抓着美女的胸前,下部緊靠女人臀部,控制不住身體的騷動,體液兩次從下肢射出。
朦朧在,王豹突然想象着顏如玉的*,雪白的,軟綿綿的,手觸摸到她胸脯,下面抵着她的臀部,那是無法形容的快感。王豹的下肢很快硬朗起來了,久久射不出尿來。
“老子何苦受這樣的窩囊罪!哪怕是與這美貌女人睡一次,死了也不冤枉......他媽的,駒爺算個什麼東西!都是人,此等美人,爲什麼就只能駒爺獨自享用!”王豹發泄着,又自我安慰道,“駒爺是牛頭山老大,我怎麼能與他相提並論。”王豹想着,沮喪起來了,大有憤世嫉俗之感。而他的下肢比他爭氣,仍然直挺挺的雄起,駒爺的大名也嚇不倒它。
王豹總是尿不出來,大概多時沒有活動,這傢伙對主人很有意見。王豹敲了敲這硬梆梆的傢伙,昂着頭,輕輕的吹着口哨。尿也像有靈性,鬥氣似的藏在體內。
由於酒精的作用,王豹突然壯起了膽子,他暗道:“女人身上有一支金釵,是慈禧的愛物,如若這樣,何不取之。取了金釵,睡了女人,再把她賣到‘花滿樓’去。至於怎樣向駒爺交代,故事是人編的,一夜之間,編一個故事,哪能難住我智多星王豹。”王豹這麼一想,覺得主意不錯。
王豹霎時心情舒暢,尿也終於射了出來,他拉上褲子。
從廁所回來,一個聲音把王豹嚇得大跳。
“強盜,強盜,哪裡跑,哪裡跑......”
王豹不由自主退出門外,靜靜一聽,他媽的,是年輕人的夢囈。
王豹又悄然大罵了一番,小心翼翼繞過年輕人,上了樓,進了客房。
黃虎正坐在客房抽菸,顏如玉還是可憐兮兮的蹲着靠着牆壁。
王豹狡黠的目光掃向顏如玉,又嘿嘿冷笑了兩聲。
黃虎問:“五弟,一泡尿,怎麼撒這麼長的時間?”
王豹說:“四哥,出去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黃虎與王豹一道走出客房,王豹隨即把門帶上。顏如玉見兩個土匪出去,便知他們沒什麼好事,他悄悄走過去,靠在門旁偷聽。
“四哥,我們真的把這麼漂亮的女人送到牛頭山上去?”
“不是這樣嗎?”
“我們一輩子在山上,女人香好久沒聞到了。一個大美女正在我們的手裡,你就不想跟她睡上一回?”
“她是未來的壓塞夫人呀!”
“她是不是壓塞夫人,由我們兩個說了算。我們可以讓他成爲你的女人,也可以讓她成爲我的女人,還可以讓他變成“花滿樓”的一個*。這女人不是說他身上有一支慈禧的金釵嗎?她如果沒有騙我們,那東西夠我們兩人花一輩子。我們把金釵變成光洋,隱姓埋名,可以娶一房媳婦,置幾畝田產,過富人的生活,逍遙一輩子,豈不快哉!四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牛頭山的日子我不想過了,頭今天掛在頸上,明天掉到哪裡都不清楚。”
黃虎高興的說:“正合我意,就這麼幹!說實在話,我真的控制不住老二了!”
“四哥,馬上就辦!你先上吧!”
“還是你先上。”
“你先上。”
“你先上。”
兩人相互推讓,因爲他們知道,如果被駒爺知道,先上的一定會被駒爺索了狗命。黃虎推託不過,他說:“好,五弟這麼客氣,四哥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黃豹打開房門,見顏如玉正向後退去,他瞪着惡狠狠的目光,步步緊逼:“你偷聽我的話?你偷聽我的話?”
顏如玉從懷裡掏出金釵,雙手遞給黃虎:“大俠,金釵給你,請你行行好,不要把我賣了!”
黃虎接過金釵,說:“我怎麼捨得把你賣了!這麼美的女人,我怎麼捨得給了別人!”黃虎摸了一把如玉的臉蛋,“讓哥哥親親!”
顏如玉往後便退,黃虎趨向前:“她媽的,老爺長得不賴,功夫也不錯,怎麼就躲着老爺!”
“大俠,請你不要這樣!”如玉滿臉懼色,一雙乞求的目光看着黃虎。顏如玉做起了黃虎的工作,他親熱的稱呼道:“大哥,你也有兄弟,也有姐妹,如果你姐妹被別人侮辱,你會怎麼想!大哥身體魁梧,滿臉正氣,望大哥能走正道,將來娶一房媳婦,生兒育女,纔對得起祖宗。”
“你說得也是道理。”黃虎笑道。
“既然這樣,大哥何不放了我。如果大哥能行善積德,我一定不會忘記大哥的恩情。”
“哈哈哈......”黃虎大笑一通,“放了你?說得可笑。到嘴的肥肉,怎能吐出!”黃虎嘲弄道,“你別做夢了,老爺我也沒兄弟姐妹,也娶不起媳婦,少奶奶就同情同情我,陪得老爺開心,老爺決不會虧待你!我會把你送到怡紅院,或者花滿樓,不會把你送到狼毒窩去的。告訴你,怡紅院是專陪達官貴人的,長得這麼漂亮,不出一年,就會成爲曲原縣的紅人!”
“你不放我,我就死在這裡!”顏如玉做出撞牆的姿勢。
黃虎見之,面色微變,他搓了搓兩手,笑了笑道:“看起來,風流鎮的女人們還很烈的。妹子,告訴你,你現在是進了狼窩了,就別想逃出,也別想着死。別把我們想得太好了,乖乖的聽我們的話,老爺子一時高興,有你的好處,否則,我就讓你專們去侍候滿身臭味的叫花子!”黃虎一個箭步,一下把如玉抱住,把她放倒在牀。
顏如玉拼命掙扎,張嘴咬了黃虎一口。
黃虎驚叫一聲,王豹不知何故,從門外竄了進來。
“四哥,你怎麼了?”
“這小娘們,還敢咬我?”黃虎怒起,“啪”的一聲,給了顏如玉一個重重嘴巴,打得顏如玉嘴裡流血。黃虎怒道:“他媽的,想死,沒那麼容易!老子費了這麼大的功夫,還沒想着抱一個死人!”黃虎忍着手臂的疼痛,把女人翻仰在牀上,扒了她的衣服。一雙*橫空而出,這*胖胖的,白白的,柔柔的。黃虎如一條餓狼一樣撲向前去,吸吮着女人的胸前。
正在這時,一條黑影閃了進來,他先給一旁觀看的王豹的頭部重重的一棍,王豹當即倒在地上。來人喝了一聲,向牀上的黃虎撲去。黃虎扭頭一看,迅速去摸牀頭的盒子槍。
蒙面人的速度比黃虎要快,他的手已經伸到了牀頭,把黃虎的盒子槍摸了出來,扔到一旁。來人抓住黃虎光溜溜的胳膊,把他提起,照面門一拳打去,黃虎當即翻倒在地。
這時,地上的王豹醒了過來,他摸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對準了蒙面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白光一閃,一把匕首插在了王豹的手腕,盒子槍砰的一起,子彈穿地窗戶射了出去。
槍聲劃破天空,外面霎時響起一遍猛烈的狗吠聲。
王豹換了左手拿着槍,向蒙面人瞄準,蒙面人不敢戀戰,一個箭步,竄出窗外。
王豹提槍竄到窗臺,往下面一看,黑茫茫一遍,只聽到風的呼聲,狗的叫聲。王豹向黑茫茫的大地放了一排子彈。
王豹收起盒子槍,擦着手上的鮮血,對黃虎道:“四哥,此地定有高人,不可久留。”
王豹說完,若有所悟的樣子,他左手提槍,快步開了房門。他走到樓梯口,向下看去,只見櫃檯的油燈還在閃爍,那英悛的年輕男人正提着褲子從茅廁進來。年輕人邊走邊喃喃道:“哪來的槍聲,是不是又有劫匪來了!”
年輕人走到睡覺的桌邊,翻上桌面,一下子,鼻孔裡就發出了粗大的呼嚕聲。
黃虎穿好衣服,拉着顏如玉走了出來。
王豹指了指下面的年輕人,示意來者不善。
“四哥,趕快走吧!”王豹低聲說。
兩人進了客房。王豹撕了一片被單,纏在手上,他拾起地上的飛刀,咬牙切齒的說:“他媽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兩男人押着顏如玉下了樓,他們走在年輕男人旁邊,看了年輕人一眼,悄悄開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