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終之戰

艾爾鐵諾歷五六八年十二月艾爾鐵諾白鹿洞

白起與李煜的連手一戰,太天位力量與天心意識的完美結合,讓大魔王雍正前所未有的慘敗,而這完美結合所顯現的惡成果,不只限於實戰,李煜更在戰鬥過程中,隱約感到一種突破,力量象是漲潮的潮水般,不住網上攀升。

如果這情形持續下去,李煜甚至有可能在這場戰鬥中,晉升至兩千年未曾有人到過得境界,成爲前任魔王鐵木真之後,風之大陸上又一個突破太天位的強絕武者。

只可惜,他得不到這樣的機會,因爲過強的力量加身,令他本來已經頻臨崩毀的身軀承受不住,而看準這一點的雍正施以重擊,讓李煜維持危險平衡的身軀正式崩潰,更在稍後於雍正的一擊對拼之中,令白起的殘餘意識被破,剩下李煜一人單獨作戰。

“李兄,我最後的力量,只能助你到此,所剩無多的時間裡,請你善自珍重了。”白起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縱然意識已被消滅,他仍替李煜擋住了頭部的一擊,而且在被消滅的時候,替李煜穩定住體內的竄升的力量,爭取到寶貴的時間與戰鬥力,令得李煜還能夠繼續作戰。

相較之下,雍正的情形就無比惡劣,明明做好了完全準備,卻仍受到連續重創,連維繫生命的魔核都在碎裂邊緣。雖然自己第一時間催愈身體,把大半軀體生長出來。但力量只剩下原有兩成,只要對手再補上一劍,自己斷無生理。

但莫說力量只剩下兩成,看李煜如今的狀態,堪稱是生命火焰燃燒得最熾烈的一刻,就算自己毫髮無傷,有全盛的十足力量,也未必是他五招之敵,那兩個人類的連手確實創造了奇蹟。

(這個力量如果爲朕所擁有……)

死亡的壓力與陰影籠罩。雍正的表現不見恐懼,反而漏出了一絲成竹在胸的微笑。

下一顆,正在高速飛墜中的雍正,周身的景象突然一花。象是被皇璽劍印強行凝縮凍住,跟着,李煜出現在他的身旁,揚手一劍,明肌雪迸發出星辰般的耀目光芒。

“爲了魔族的利益與存續,朕一生所爲,從不言悔;你與白起連手,武功推升到這個地步,朕歎爲觀止。現在……便動手吧。”

“你去死吧!”滿腔激憤,李煜纔不管雍正說了些什麼東西,只是隱約有點聲音傳入耳裡,但就在他催運力量,預備一劍斬殺大魔神王時,腦裡轟然一聲,無數畫面像百川匯海般流入腦裡。

這樣的經驗,過去李煜也曾有過,那時與愛玲一起旅行,血站狼嚎騎士團,力敵抵天劍陣時,自己的狀態到達當時巔峰,憤然一劍,破去抵天劍陣,更令自己的劍藝突破,完成了天痕不動劍。

當時的感覺就與此刻類似,但現在的感覺卻更爲強烈,數不清的記憶畫面,都在霎那間流過腦海,但腳註之前的迴光返照的記憶,這一次閃過眼前的,全是生平各種習劍用劍的畫面。

風之大陸各門牌的都有劍法,白鹿洞的三十六絕跡,祖傳的青蓮劍歌,自己所悟得天痕不動劍,甚至當初劍試天下所餘的每個對手,還有在異大陸上戰鬥過的每一名強敵,他們所使的種種劍藝,霎那間都在腦中閃過。

千門萬派,本來毫無共通之處,卻都由劍之一字剎那間貫通,當這些畫面在腦中閃過,許多平時苦思不解得窒礙之處,都在瞬間豁然貫通,在那些蛛絲般繁複的劍影中,李煜赫然找到了某些旋律,某些道理,某些專屬於李煜的……道!

高揚指天的明肌雪,桀然光輝突然間又提升了亮度,閃亮如星的輝芒,變得有若太陽般熾盛耀眼,前後改變只發生在一瞬間,但在明肌雪劍芒暴熾的同時,劍尖所指的天空竟無聲破開,放佛被什麼巨大的銳氣所貫穿,朗朗天幕,被撕裂出一個長達十餘里的巨縫,悠悠星光從裡頭透射出來,形成日月同天的詭異奇景。

這一幕,再次震驚到雍正,而且令他吃驚的事情還不只是這一項。本來憑着同階位的修爲,縱然惡鬥落敗,他仍是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強橫與霸道,但突然間,李煜雖然仍站在旁邊,卻突然變得虛無縹緲,深不可測,令自己再沒法把握住這個男人的修爲深淺,連最後的保命後着都不知道是否有效。

從這些徵兆,雍正在震驚中明白過來,直到李煜已經超越太天位,踏入了只有鐵木真臨終前窺見的那個領域,超越人,進入神的那個終極領域。

李煜本人並沒有察覺這些,眼中所見,而中所聞,心中所思,六識感感知所接觸的,全都是那宛如汪洋的浩瀚大\“道\”,如果可以,他想放人自己的心靈,徜徉在這片道之海里,拼命去吸收這裡的每一項真理,但身體的痛楚卻令他覺醒過來,直到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不得不強行中斷思感,回到現實。

劍仍高舉,這絕世無雙的一劍若斬下,此時的風之大陸上,相信沒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阻止,李煜能感受到那股幾乎要將整個身體分解的痛楚,曉得剩下的時間最多不過幾次呼吸,當下手握劍柄,正要重重斬下,突然發覺了一件不尋常的事。

如果是之前,李煜絕對不會察覺到這一點,縱然是以太天位的天心意識,也沒法再短時間內看破這一點,但正因爲李煜已經得到突破,力量與修爲皆大增的他,能一眼看破敵人的種種弱點,所以才察覺到這個異常處。

天心意識近身掃描之下,所有的內患與傷勢都無所循行,李煜很清楚地看到,雍正各處腑臟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出血情形有多嚴重,那些縱然是以太天位的速愈異能也無法短時間內康復過來,然而,在掃描結果中,李煜卻找不到最重要的東西。

維繫生命的核,不見了!

所有人都知道一個常識。魔族胸中的核,重要性等同人類的心臟,如果魔核碎裂,那個魔族必死無疑。所以要格殺魔族,通常都是對準魔核下手,從沒有魔族的核心雖了,卻仍能保命的例子。然後,常識到底不等於真理,特別是當力量到了太天位之後,憑着這股強大的力量,很多常識都可以被推翻,被改變。

在雍正最後被擊飛的瞬間,他做了某些事,也是他爲了此役所設的保命後着,最後的一着,將自己的魔核短暫移出體外,就算被敵人的重招轟得粉身碎骨,肢體全無,仍是有可能憑藉移出體外的魔核,痊癒復生回來,唯一的誤算,就是想不到李煜竟然臨戰突破太天位,進到一個無法估算的終極領域。

高手過招,隔山打牛之事,時有所聞,雍正的一切假設,都是針對太天位作戰的情形,但面對一個得到突破的李煜,雍正自己也不能肯定,李煜的一劍在斬碎敵人身體的同時,會不會也波及到短暫離體的魔核,一切只能交給老天爺決定,把所有籌碼都已壓上的雍正,等待着揭曉的答案。雍正所能做的,只剩下等待,但面臨取捨的李煜卻處於難題中,雍正沒有把握的事,李煜也同樣沒有。一劍下去,到底是能夠順利致敵死命,在粉碎身體的同時,也把魔核給波及毀滅,抑或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突然給敵人一個重生的機會。

若是後者,情形將遠比現在更嚴重,因爲經歷了這一戰,見識與死無都有所增長的雍正,很有可能獲得進一步的突破,如果捱了這終極一擊而未死,在親身體受之小阿,得到突破的可能性更高達九成,到了那個時候,風之大陸上將再也沒有人能夠與之抗衡。

假如時間還夠,自己就能以天心意識搜索,找出雍正離體的魔核,以自己如今的修爲,這件事情決不爲難,只可惜,即將崩裂的身體,剩下的時間已然不夠……

當斬?不當斬?沉重的責任,李煜一時之間也決定不下來,失去了白起的輔佐之後,他並沒有那種痛下決斷的狠辣,只覺得天平的兩端都是無比艱難,任是選擇那一端都有風險和悔恨。

然而,時間卻不會等人,短短几下呼吸的時間稍縱即逝,當李煜意識到這一點時,迅速崩解的身體已經沒有力量把劍揮下了。

“可惡,我不服!”滿載着怒意,不甘、悔恨的吼聲,穿破雲霄,李煜的身體,從腳下開始崩解,一點一點,散花作旋轉的七彩星光,朝周圍散開;當力量隨着身體的崩壞而流失,這是縱使斬下,可能連雍正的身驅都無法毀滅,更罔論破壞魔核。

一生優柔寡斷,連死前這一刻,都不能從這個錯誤循環中跳脫出來,悔恨之於,李煜感到極度的羞辱。不過自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敵人得意,只能任由身體崩解,卻不能做些什麼嗎?

(不,我還有一件事情可以做,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是……)

崩解的速度非常快,眨眼之間,點點光屑星雨就已經席捲到了腰部,將李煜腰部以下都化作璀璨的起色彩光,而李煜再不遲疑,全身剩餘力量都已經集中在右臂,包含着他怨憤與遺憾,全都推送入掌中的明肌雪,讓那團本來已經耀眼如列陽的光球,在一聲轟然巨響中,雖然炸碎,化作無數的流星光點,射向四面八方的天空。

爆炸形成的衝擊波狂掃,巨大能量匯聚與爆炸的結果,周圍空間頓時一片漆黑,只剩下逐漸消**影的李煜,成爲黑暗中的最後一點光源。

雍正可以說是最爲錯訛的一個人。李煜的一劍沒有斬下,反而在途中爆炸,衝擊波的威力影響下,他也被遠遠震開,但心中猶自不解,弄不清楚李煜是因爲鼓催太過,劍身承受不住,所以炸得粉碎碎骨,抑或是別有意圖,估計運功迫爆明肌雪。

“爲什麼?”驚愕難當,雍正忍不住問了這一句,但出口的話語並沒有得到回答。就在他的目光的注視下,李煜的身影越來越亮,在不住分解迸散的點點星芒中,燃起了一道令人無法正視的白光,將他整個人包裹住,迅速提升了亮度,將周遭的黑暗空間燒成白晝。

“爲什麼?”

白光最亮的一瞬間,雍正在李煜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笑容,那個笑容非常奇怪,像是很\‘安心,像是已經沒有了遺憾,但想到不久之前怒極而哮,雍正是在不明白,爲何他會有這樣的笑容,爲何他能夠無憾。

問題的解答需要時間,而就在雍正的注目下,白光盛放,轉爲點點星芒,宛如一朵巨大的青色蓮花旋轉綻放;一代絕世劍仙,銀髮飄飄的傲俗身影,就在青蓮綻放中分解於無形,迸散消失,絕於人世。

雍正目睹完這一切,胸口陡然一痛,重咳出大口鮮血。這短短的一刻鐘,是他在兩千年前孤峰之戰結束後,最辛苦的一場戰鬥,付出的代價之大,更是遠遠超乎預期,現在雖然結束界都,但傷勢卻是嚴重之至,就連**癒合的速度都減慢許多。

李煜已經陣亡沙場,白起也已經被消滅,照理說,人間界不會再有敵手能威脅到自己,只有一件事情讓人頗爲放心不下,那就是李煜身故前,明肌雪莫名其妙的爆炸,這件事情是在讓雍正覺得不尋常。

“這……這是……”

戰鬥結束,重新訂下心神雍正,把注意力放到旭烈兀的方向,赫然感應到一絲異樣的氣息,由那個方向傳來。

蘭斯洛一黨人早已被自己給重創,雖然派一個小天位戰力過去,他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旭烈兀,石崇都是己方一流高手,殲滅敵人應該是易如反掌,但這一樣的氣息流動是怎麼回事?戰鬥仍在持續?誰還有能力戰鬥?

因爲注意力被旭烈兀方向的戰鬥吸引過去,雍正沒有對目前的情形繼續深思,也因爲如此,他沒有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這場戰鬥的尾聲,穿越了境界空間,在魔屆發生。

在被雍正歸類於敵方陣營的人名中,有一個對雍正而言並不起眼的小人物,在數個月之前離開人間界,悄悄回到魔屆,進行情報探查。由於他可以的低調行動,加上始終查不出什麼重要東西,雍正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卻沒有進行阻攔,因爲魔足方面人才缺乏,相較於純血純種的人類,身爲磨人的漢特仍被雍正列入想招攬的目標之一。

不過,回到魔屆已經數個月的韓特,在青樓聯盟的暗中支援下,其觸角所伸展的範圍,其實遠比雍正所知來的廣闊,特別是與妮兒相會於終止山後,他與一些關係人士取得聯絡,正於敵人的後方大肆活躍。

這天,身在軍營中的韓特,正以三寸不爛之舌積極鼓動身邊的人,由於對議題的難有定論,討論氣氛有些僵凝,韓特正感到焦躁,突然間,一股莫名的悸動涌上心頭,讓他坐立不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着更跑出軍帳,隱隱約約,好像聽見了什麼聲音的呼喚。

軍帳之外,魔屆的天空並沒有太陽,不管幾次擡頭仰望,能看到的東西也只是一片黑暗,然後,這個常識卻在今天被打破,跑出軍帳的韓特,在帳外一衆魔人與魔屆居民的驚歎聲中,看到了一樣很難的出現的東西,流星雨。

點點星宇,在黑暗天空中畫出火一般的燦爛光虹,五顏六色,朝着四面八方份墜而下,每一個落地之處都燃起了火光,印證了星雨墜地的天然災害威力。

平均幾百年來都未必有一次的奇景,在魔屆居民中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議論紛紛,唯獨韓特有着不同的感覺,再這陣謠言眩目的流星雨中,他感覺到某種力量,還有某種……哀傷的感覺。

驀地,一顆流星劃破天機,卻朝這個方向筆直墜落下來,赫然威勢在空中就扯出連串火焰,似是某種天罰,直轟向地面;韓特身邊的魔屆住民,無分人獸,全都爭相走避,就連自己的第一個念頭也是儘快閃開,但下一刻,一股衝動卻令他離地飛起,抽出腰間鳴雷劍,直斬向那個高速墜下的火焰流星。

“轟……隆!”爆炸開來的聲響非常大,但是預備承受衝擊的韓特卻沒有感覺到什麼。那個火焰流星的體積,出乎意料的小,當鳴雷劍穿過層層火焰,觸及流星內部的實體,赫然發現那不過十個小指指節大小的東西,似金非金,似木非木,不曉得是什麼東西。但就在劍刃觸及流星核心的剎那,韓特感到一股波動貫穿自己的身體,那個核心好像在搜索些什麼,作着某種確認。

血型、腦波、真氣特性、還有最重要,最難僞造的個人靈波、高達二十項的確認,在瞬間鑑定完畢,當確認目標就是韓特無誤,流行核心放佛揭開了某種密碼保護,開始變化着形狀,再虛渺不實的火焰幻動中,一件物體開始在韓特眼前成型。

“這是……”

形體有些模糊,但韓特仍然看得出來,那時一個被分解的支離破碎的木劍,以純能量的形態,在自己眼前聚合成型。世間的名劍成千上萬,韓特不可能每一兵全都認得,不過這柄半折的木劍韓特卻很熟悉,那無疑就是摯友李煜的佩劍——明積雪。

明積雪對於李煜的意義,一如鳴雷劍對於自己,雖然不止於到劍在人在,劍亡人忘得程度,但如果突然把佩劍交給友人,自己卻沒有出現,那就只象徵着一個意思。

“開……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你明明就是一幅怎麼殺都殺不死的樣子,怎麼可能會……”

顫抖着聲音,素來但大無畏的狩魔獵人,卻連握劍的手都抖了起來,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他真的以爲友人會突然出現,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這一切只是玩笑,然而,這個想法卻在下一刻硬生生破碎。

“不……不要對我開這種玩笑,我這個人很嚴肅的,你千萬不要……”沉重的心理壓力,幾乎令韓特無法動彈,好半晌才舉起他顫抖的手臂,握向那如火焰般吞吐燃燒的明積雪。

指頭與火焰相觸地一瞬間,許多景象在韓特面前跑過,告訴他此刻在人間屆發生了什麼事,雍正如何以無敵姿態現身人間屆,兩名太天位絕強者的戰鬥如何爆發,又如何結束。

其中,李煜的心情,那些不捨,不甘,不忿的感覺,完全傳遞給了韓特,讓他知道友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是下了什麼樣的決心,用最後的力量把遺憾託付給自己。

在那些記憶畫面中,除了包含李煜與雍正生死決鬥的經過,還有李煜的武學心得,這些東西全部透過明積雪,傳給了韓特,如果他能把這些訊息領悟,融會貫通,目前只是強天位的他將會力量暴增,不在風之大陸的任何一人之下。

將這些東西交託給韓特,是李煜不得不作的選擇,誠然在雷因斯陣營中,蘭斯洛。

妮兒的武學天分都遠勝韓特,即使是源五浪與泉櫻,在習武效果上也比韓特要好,但是當李煜亡故,這些人可能立刻被雍正與旭烈兀聯手殺滅,根本沒有機會去消化與領悟這些訊息。

相較之下,身在魔屆的韓特,是一個安全的多得選項,有足夠的時間去躲藏與參悟,縱然雷因斯一方的人員全滅,握有希望火炬的他,仍有可能東山再起。

“原來……你已經不在啦……你這渾張,我還有錢沒還你呢,這麼不吭一聲就跑了,我就不成爲賴賬的混球了嗎?這算什麼嘛!”在日本分別的時候,相較莫逆的兩名友人曾有過許多約定,當時自己都自信滿滿,認爲這些約定必然可以實現,然後,自己與李煜都忘了一件事,現在的時代仍是個亂世,每一次見面都可能是永訣,這是亂世的常識,自己實在不該像個爲解人事的孩童一樣,把下次再回當作是理所當然。“就這樣死在敵人手裡,你一定很不甘心吧?你這個人啊,一輩子都是優柔寡斷,如果像白老大那樣,多一點狠勁,情形不久改寫了嗎?”不只是李煜,韓特與白起也有私交,儘管遠沒有他和李煜的那種相知交情,但得悉白起過世,這點也讓韓特甚是黯然。短短一日之間,自己所重視的兩名友人先後亡故,對韓特而言,自從但年全族親人覆滅之後,這是最令他難過得一天。

完成了使命,流行的火光漸漸散去,魔屆的天空回覆黑暗,不見光源,只剩下一個孤寂漂浮於半空中的人影。

“你們這兩個傢伙……把遺憾交給我吧,我不會讓你們這樣不甘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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