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茫然的鬱梓最後還是將包裝精美的盒子塞進了公文包裡回了戰凜的別墅,接下來的幾天戰凜竟然破天荒地只要鬱梓,每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還能感受到旁邊牀單上的餘溫,但沒有一天早上起來是能看見戰凜的。
鬱梓不知道戰凜最近心情爲什麼不錯,卻在心裡不斷提醒着自己,不要輕易激怒戰凜,起碼戰凜不發怒的時候他也會好過很多,雖然戰凜的興致一直很高,每天早上要起身總得花不少的功夫。
但這兩天戰凜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居然會給他清理身子,熟睡中少了黏膩感,這倒是讓鬱梓舒服不少。
儘管心裡還是會抗拒,雙手還是想推開,依舊對這件事畏懼、厭惡,但鬱梓很少再激烈地反抗,只是安靜地任由戰凜擺弄,不服從他的命令但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拒絕。
若想得到自己要的,身體是必要的犧牲,反正被上一次就已經髒了,跟一千次一萬次也沒什麼區別了,鬱梓每天這樣說服着自己。
戰凜邊抽着雪茄邊注視着寬大的屏幕,他不清楚爲什麼鬱梓每天早晨甦醒後總會抱着被子神遊一陣子,就像現在屏幕裡的鬱梓也是一樣,下巴枕在曲起的雙腿上,一雙漆黑的眼眸像幽幽深潭,裡面沒有一絲雜質,神情很哀傷,微皺的眉頭讓人很想伸手去撫平。
戰凜霍然起身,小烈馬在想什麼?不喜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凜爺,一個小時後您還要去……”獵非想提醒戰凜還有正事要辦,戰凜卻一個冷眼掃過來,獵非低下了頭,戰凜大步離開了監控室,順便將監控關掉了。
高大的男人噙着危險的笑逐漸接近坐在牀上發呆的鬱梓,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環抱住,鬱梓猛地擡起頭,卻對上了戰凜同樣漆黑的雙眼,“你在想什麼?小烈馬。”
鬱梓搖頭,“我沒有。”
身體突然被推倒在大牀上,戰凜看着裸.露在被子外的渾圓雙肩,眸色加深,撫上昨晚才留下片片痕跡的肌膚,戰凜的手停在了鬱梓心臟的地方,“此時此刻,你在想着誰?”
“我……”鬱梓哽了一下,戰凜毫不留情地揪起那片肌膚,怕痛的鬱梓用力皺緊了眉,“你昨晚已經...很多次了。”鬱梓提醒道。
戰凜貼近鬱梓敏感的耳畔,“多少次?我怎麼不記得?”
因爲鬱梓給自己準備了“生日禮物”,所以戰凜這幾天心情格外好,一想到這匹驕傲的小烈馬也會跟別人一樣拿着禮物討好自己,戰凜就覺得全身舒爽,便決定好好“疼愛”一下鬱梓,只是在牀上耳鬢廝磨了幾個夜晚後,戰凜卻越發覺得空虛起來。
似乎……怎麼也不夠似的,爲什麼這張臉,自己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膩呢?
戰凜挑起鬱梓的下巴,用眼睛仔細地描繪着鬱梓的五官,這副身體爲什麼會上不夠呢?戰凜的手指貪戀地流連着鬱梓的肌膚,爲什麼只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體會到銷魂蝕骨的快感呢?
“七次?”鬱梓皺着眉不確定道。
戰凜放肆地大笑,“錯,是十次,但似乎不怎麼夠啊小烈馬。”
“那、你去找別人吧。”鬱梓艱難地仰着脖頸道。
儘管鬱梓希望戰凜能夠儘快將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想得到戰凜致命性的證據必須要先得到戰凜的愛和信任,否則以戰凜這麼小心謹慎的人根本不會讓自己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但!沒聽那禽獸說昨晚已經十次了嗎?要是還折騰,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沒命!
“不,我突然發現你比較好上。”戰凜俯低身子用舌頭描繪鬱梓美好的脣形,大手往下將鬱梓的雙腿用力屈起,骨節發出清脆的“咔嚓”聲,鬱梓皺着眉頭“啊”了一聲。
戰凜不滿地用力拍了一下鬱梓的臀部,“放鬆點,夾斷了老子殺了你!”
“出去、出去!滾出去!”鬱梓伸手拿過手術刀,在戰凜的臉前揮過,雙手卻輕易被戰凜束縛在頭頂上,尖銳的手術刀割破了枕頭,飛出了潔白的羽毛跟棉花。
戰凜輕笑,“小烈馬,我說你這幾天怎麼這麼乖,終於忍不住要現出原形了嗎?”
一個小時後……
“呃,滾出去。”鬱梓雙眼溼潤地仰着頭無助地喊着,明明感覺無比噁心,可身體卻難以控制地顫慄與痙攣,連拒絕與吼聲都漸漸變得微弱。
終於等到戰凜翻身下牀,鬱梓盯着戰凜寬厚的背脊上有自己毫不留情甚至故意用指甲劃出的長痕,鮮血淋漓,戰凜卻毫不在意,站立在牀前一絲不苟地套好了衣服,又坐回了牀上,看着鬱梓痛苦皺眉的模樣戰凜大悅,“小烈馬,你知道上面的那些男人有多羨慕你嗎?”
戰凜指着宮殿的天花板道,鬱梓泛起一絲冷笑,聽說戰凜又挑了一批新的牀伴進來,全都安排住進了周圍的別墅中,數量上估計不少於五十人,但這與鬱梓無關。
鬱梓躺在純黑色與潔白羽毛搭配的大牀上,輕聲道:“滾。”
想到那款精美的手錶,戰凜壓下了怒氣,男人或許就是犯賤,聽話的他不喜歡,還就看上這又烈又辣的小烈馬了!
戰凜出到宮殿門口的時候獵非已經在那裡候着很久了,“獵非,把前幾天買的手錶拿出來,我到車上等你。”
“是,凜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