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君憐音便一臉期待的看着墨影。
然而,墨影卻選擇對君憐音的期待視而不見,反倒是看着南宮墨,道:“主子,我......”可不可以去?
“還要讓我說第二遍?”南宮墨沉聲道,並沒有轉頭看向墨影,不過,此時他的視線卻與穆輕衣的相交。
“可是......”怎麼玩兒啊?
讓他拿劍殺人他會,讓他跟一個女人玩兒,這,不是爲難他麼?
而且,上次送君憐音回家之後,他就已經決定以後要離君憐音遠點的,如果是帶她出去玩兒,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墨影有些哀怨的看着南宮墨的背影 ,心中不免的有些哀嚎,爲什麼自己的主子變得這麼會坑屬下啊?
可以換人麼?
墨影此時不知道自己的臉是有多麼的扭曲,多麼的搞笑,只顧着看着南宮墨的背影。
南宮墨不用回頭,都能夠感覺道墨影發自內心的幽怨。
不過,爲了跟輕衣獨處,他可是什麼都能夠做的出來的,犧牲區區一個手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再說了,又不是讓他去死,只是讓他去陪人罷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想着,南宮墨暗自清了清喉嚨,眼中閃過一絲的光芒,道:“你不陪,我讓其他人陪好了。”
南宮墨這樣一出,遠處的暗衛一個個的只覺得腿腳有些發麻了,一個個的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開玩笑,他們怎麼敢跟墨影搶女人啊?不想活了是吧?
他們雖然不說話,不出面,可是,不代表他們看不見啊。誰都知道墨影跟君小姐是一對的好伐。
“隱......”南宮墨開口正欲喊其他的暗衛出來。
不等君憐音表示拒絕,墨影便急忙道:“我陪。”
然而,這話一說出口,墨影的臉上就更加的糾結了。
王爺讓其他的暗衛陪着君憐音不是更好的麼?自己插一腳做什麼?
就在墨影有些風中凌亂的時候,暗處的暗衛們不由得吁了口氣,相互看了一眼,又各自翻了翻白眼,隨即,轉身,背對着這邊,繼續堅守自己的崗位。
君憐音見墨影答應了,那更是一個心花怒放啊,當即就又忘記了墨影那天晚上強調了很多次的‘男女大防’的問題,一把抱住墨影的腰,道:“墨大哥,你想帶我去哪裡玩兒?”
墨影的身子再次一僵,很像問問南宮墨,自己該帶君憐音去哪裡玩兒,不過,他心中十分的清楚,主子,不可能回答自己的問題。
因而,只能夠面色有些僵硬的道:“隨意。”
“哪裡都可以?”君憐音一臉好奇的問道,眼珠子開始轉動了。
墨影直覺的覺得不能夠點頭,但是,最後還是點頭了。
“太好了!”君憐音將墨影緊緊的抱起,隨即看向穆輕衣道,“輕衣姐姐,那我下次再來找你喲。”
穆輕衣聞言,擡眼瞪了一眼南宮墨,隨即朝着君憐音點點頭。
君憐音見狀,便喜滋滋的拉着墨影往外走。
如果墨影這個時候知道君憐音打着去青樓的注意的話,說什麼都不會說那句‘隨意’了。
就這樣,南宮墨犧牲了一個屬下,便直接的將礙事的人給清理走了,當即,南宮墨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見此,穆輕衣的眉頭一皺,看着南宮墨,道:“你這樣真的好麼?”
說這話的時候,穆輕衣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的無奈,怎麼總覺得南宮墨在自己的面前,有一種胡鬧的意味呢?
雖然,心中依舊暖暖的。
對於穆輕衣的問題,南宮墨只是聳聳肩,道:“咱們繼續?”
他纔不要別人跟他分享有穆輕衣的時光呢!穆輕衣,只能夠是自己一個人的。
想着,南宮墨的臉上便再次咧開了一抹笑意,只不過,這抹笑意還沒有持續多久,便被林德給打斷。
林德這個時候從外頭匆匆的跑了進來,直接的便打破了南宮墨所有的好心情。
林德感受到了南宮墨的神色變化,心中暗自叫糟,他似乎打攪到了什麼。
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他不是?他真的好無辜的,他只是過來傳話的而已。
想着,林德有些小心翼翼的擡眼看向南宮墨,又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爺,穆王來了,正在前廳等着。”
聽到穆王來了,南宮墨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起,之前的好心情,頓時完全的消失。
“他來做什麼?”
不僅僅是南宮墨,就連穆輕衣也變了臉色,這個時候,穆輕衣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那便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無緣無故的,南宮煜來府上做什麼?
想着,穆輕衣的視線也不由得移向了林德。
林德看着自己兩個主子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時之間也免不了整了整臉色,道:“穆王說是來拜訪王妃的。”
作爲府中的管家,林德自然是不清楚兩人因何對穆王的前來有這樣的反應了。
南宮墨和穆輕衣聞言,兩人相視一眼,倒是穆輕衣開口道:“你先去伺候着,我們待會便來。”
林德聞言,便也退下了。
縱然是南宮墨,這個時候也猜不出南宮煜的來意。
此刻,兩人都想不出來,便乾脆的不再想了,回到墨雲軒,兩人換了比較正式一點的衣裳,便往前廳而去。
此時,南宮煜一臉溫和的坐在前廳裡,緩緩的飲着手中的茶水,眼睛微微眯起,無人知道他的心中正想着什麼。
穆輕衣和南宮墨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南宮煜正好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見兩人進來,當即笑臉迎上,道:“五弟,五弟妹,別來無恙。”
此時的南宮煜讓人覺得,他和南宮墨之間的關係非常的要好一樣。
正所謂的,伸手不答笑臉人,南宮墨和穆輕衣兩人雖沒有像南宮煜那樣的熱絡,但也朝着南宮煜點點頭,隨即便請南宮煜坐下。
坐下之後,便有丫鬟上來上茶,兩人拿茶的時候,相視一眼。
隨後,南宮墨看着南宮煜,道:“三哥今日前來,所爲何事?”
“五弟妹離京多日,前些日子回來,早該前來探望,如今剛巧無事,便來了。”南宮煜笑道,眼中閃閃着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