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輕衣武功雖強,但是左右前後都有人攻擊,她雙拳難敵衆手,一時間便處於絕對的劣勢,根本無法閃躲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長劍要刺中穆輕衣的胸口的時候,南宮墨手持長劍從馬車內飛出,直接一劍刺入了那個襲向穆輕衣的人的胸口。
那人來不及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便倒地氣絕,而其他的人看着這突來的變故,也不由得一陣的怔愣。
“你,你是誰?”
帶頭的黑衣人聲音有些許的不穩的問道,一雙眼睛此刻正驚恐的看向南宮墨。
南宮墨見狀,眼中冷芒一閃,掃向那黑衣人,脣邊卻掠出一抹極爲冷酷的笑意,道:“你不是要殺本王麼?怎麼這個時候卻又不知道本王是誰了?”
黑衣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的恐慌和不信,而後臉色又變得極爲難看的瞧着南宮墨道:“原來你並沒有癡傻?”
南宮墨聞言,脣邊的那抹冷酷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隨即便冷冷的道:“既然知道了本王的秘密,本王便更是留你們不得了。”
說完,南宮墨便舉起手中的長劍,直接朝着某個黑衣人刺去,黑衣人還處於震驚之中,來不及做出反應便一命嗚呼了。
同伴的鮮血讓其他的黑衣人全部清醒,接着便極爲默契的一同執着長劍展開了再次的進攻。
穆輕衣雖然驚訝南宮墨竟會不怕泄露身份而出來救自己,但是卻也沒有多想便加入了戰局。
因爲沒有了後顧之憂,這一次穆輕衣更是如魚得水了許多。
穆輕衣與南宮墨之間的配合極爲默契,還沒多久黑衣人便有一半喪命,其他人見勢頭不妙,便準備撤離。
南宮墨見狀,眼中冷芒更甚,脣邊的諷笑也更深。
想跑?天下沒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穆輕衣顯然也是這個意思,只見她眼中泛着冷芒,手中的長劍直接朝着一個準備撤離的黑衣人襲去。
然而黑衣人卻一個閃躲險險的躲開了攻擊,穆輕衣見狀,眼中光芒一閃,接着便迅速的朝着另外一個方向逃走的兩人射出兩根銀針,兩人應聲倒地。
黑衣人見穆輕衣聲東擊西,不由得一陣的惱怒,便也不顧其他,揮着長劍便朝着穆輕衣刺來。
穆輕衣見狀,並不將這個黑衣人放在眼中,幾招下來,便又將那黑衣人個給撂倒。
此時南宮墨也已經解決完了第四個人,但是卻有五個人朝着兩邊分散着跑開。
絕不能放走一個,此刻兩人心中有着這個共同的想法。
但當兩人正要追去的時候,卻見兩抹身影飛身而至,與那左右的兩夥逃亡者纏鬥在一起。
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兩個黑影便完勝。
之間那兩個黑影朝着穆輕衣與南宮墨兩人走來,隨着來人的靠近,穆輕衣與南宮墨都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王爺,王妃,屬下來遲。”
來人正是南宮墨的暗衛墨竹和墨影,兩人來到他們跟前,便跪下來請罪。
南宮墨聞言並未說話,而是看着地上的屍身,確定一個未曾少之後,便朝着墨影冷聲道:“可有人跟蹤?”
墨影聞言,便如實的道:“有一人躲在暗處,在王爺出現之後便迅速離開,但是屬下已將此人攔截。”
“此人何在?”南宮墨沉聲問道。
墨影聞言,頭微微垂下了些許,隨後才道:“那人被擒之後,見沒有逃走可能,便咬破了嘴中的毒藥......已經暴斃,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責罰。”
南宮墨聽了,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卻並沒有責怪墨影的意思,而是走向地上其中一個屍體。
只見南宮墨蹲在屍體旁邊翻找着什麼,卻一無所獲。
墨竹墨影見狀,便將其他屍首翻了一個遍,卻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那些黑衣人身份的東西。
穆輕衣見狀,走到南宮墨旁邊,淡聲問道:“你覺得會是何人所爲?”
何人?
南宮墨脣邊露出一抹苦笑,此時此刻,會想要他一個‘傻子’性命的人,怕也不多吧。
原本之前的自己只是一個傻子都有人想着對自己下手,今日自己在衆人面前雖說依舊是傻子,但是他‘無意’中解了那九連環,怕是那些人唯恐自己日後真的成爲人上人,此刻便以絕後患吧。
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讓他們如願,他們不是怕自己成爲人上人麼?
那麼,他偏生要成爲人上人。只有站的更高,俯視他們,讓他們俯首稱臣便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
想着,南宮墨的眼中便露出了些許恨意,而那雙手也因爲仇恨緊緊的握起,骨頭咔咔作響。
穆輕衣見狀,便知道南宮墨想到了什麼,便也不再多問,只是掃了一眼這滿地的屍身,淡聲道:“此地不宜久留,王爺還是早些回府吧。”
說完,穆輕衣便是頭也不回的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墨竹微微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南宮墨,而後,便跟上了穆輕衣的步伐。
看了一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身旁的墨竹,穆輕衣眼中有着微微的訝異,但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而南宮墨久久的看着穆輕衣的背影,久久不曾回過神來。
“王爺,現在......”墨影看着南宮墨輕聲的問道。
“去地獄門!”
當南宮墨朝着地獄門的方向而去的時候,在京城中某一處某個人的臉色卻極爲的難看,而他的眼睛此刻也是嗜血的紅色。
“你是說,派出去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一臉陰沉之氣的男人此刻正恨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屬下。
那地上跪着的人身子此刻有些瑟瑟發抖,此時的他仿若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即便如此,那人還是硬着頭皮道:“是......屬下派人去瞧過,那裡只有咱們的人的屍首。”
這人話音剛落,便感覺一股重力襲來,接着他的身子便如同拋物線一般的飛了出去,幾口鮮血由嘴裡吐出,而後便不醒人事。
接着,便有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進來,看也沒有看一眼地上的男子,而是直接朝着那正一臉沉怒的男子跪下,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