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多賊啊,如果大家安靜坐在一起,你想照相也就照了,可現在被個女人緊緊纏着,這若是留下罪證……在譚珊珊擡手同時,白路起身側跨一大步,抓住王某墩扯到自己和雪兒中間,再把雪兒往王某墩懷裡一帶:“抱住了,她喝多了。”
這纔是我侄子呢!王某墩很高興,雙手環抱,順便去親女人,這傢伙折騰一天總算是有了點成績。
雪兒想掙出來,可王某墩太有勁了,抱住了就不肯撒手。雪兒想喊,王某墩的大嘴又在追逐她的小嘴,哪還有空說話,只管緊閉着嘴巴左右擺頭。
白路則是長出口氣,總算是清淨一下。
他身邊不缺女人,可像雪兒這樣直接送上身體的卻是第一次見。不得不感慨一句,娛樂圈的生活真是精彩。
只是剛得出空,安小紅又湊過來。許是被雪兒刺激到,許是喝太多的緣故,這女子變得大膽起來,緊貼着白路坐下,左手摸在白路大腿上,臉蛋湊過來說話:“白哥,再有戲的時候給我安排個角兒唄?跑龍套就成。”
人和人是有分別的,雪兒兇猛奉獻自己,被其餘女人鄙視。安小紅湊過來吐氣如蘭,又被小雅幾個人鄙視。
小雅看不過眼:“貼那麼近幹嘛?喝酒。”她和安小紅是朋友,可以隨便說些難聽話語。
安小紅用媚眼拋了她一下:“廢話,這可是頭條白,我要把握成名機會,白哥哥,幫忙介紹個角色唄?”
白路站起身:“你喝多了。”說話的時候看向王某墩,他那個二叔可真會把握機會,趁雪兒穿的比較少,一雙大手抱住了猛摸,把其他所有人都當成不存在。
雪兒來這裡之前也喝下很多酒。平時對男女關係不是太在意,此時被王某墩猛佔便宜,居然無力反抗。
這次輪到白路看不下眼,彎腰抓起粒乾果丟向王某墩。可王某墩猛佔便宜。別說乾果,就是丟過來個石頭,估計都不帶躲一下的。
白路無奈了,看這架勢是打算在衆人面前上演活春宮?以前總聽何山青說常去夜店玩的女孩巨開放,第一次見面就能和你睡,有些着急的直接拉進廁所開幹,或是在陰暗角落人壓人坐在一起……這傢伙舉出大量實例證明爲什麼常去夜店的女孩喜歡穿裙子。
這些是何山青的人生閱歷,白路曾斥之胡扯,不想眼前將有這類事情發生?
他在站着瞅,其餘幾個女人則是坐着看。
見安小紅和雪兒兩個年輕女孩表現的有些不像話。譚珊珊那兩個三十多歲的朋友想了又想,跟譚珊珊嘀咕幾句,有一個大個兒女人衝白路招手:“有事兒和你說。”
咱倆第一次見面也有事兒?白路本不想理會那女人,可一看安小紅又想湊過來,趕忙走出去:“什麼事?”
倆人去到走廊裡說話。女人說:“留個電話吧,有時間出來玩,想找人喝酒可以找姐,姐家裡什麼酒都有。”她在變相告訴白路可以去她家玩。
成熟女人和年輕女人的差別,即便成熟女人很想要,也會說的委婉一些。
白路苦笑一下,決定當面給這位姐姐潑冷水。正想說不能告訴你號碼,兜裡的手機不安分的震動起來。
白路大喜,這電話太及時了,拿出手機接通:“喂……啊,誰來了……白鳥信夫怎麼又來了……又是找我去日本?這傢伙瘋了吧。”
衝那女子來了個歉意微笑,拿着手機邊說邊朝遠處走。沒多一會兒消失在走廊拐彎處。
電話那頭是柳文青,讓他趕緊回家,白路說盡量,站到拐角偷眼回看,那女子已經回去包房。這才長舒口氣:“我這個二叔太混蛋了。”
柳文青笑道:“他又怎麼折磨你了?”
“怎麼折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把他弄回家。”剛說完這句話,白路眼前出現新景象,讓他巨爲震驚。
他剛出來沒多久的包房門口,王某墩抱個穿很少的女人出門,真正是抱,打橫在懷裡,那女人似乎、好象、大概、可能沒有反抗?然後就看到王某墩同志一騎絕塵快速離去,片刻後消失不見。
什麼是聰明人,王某墩就是,明知道包房裡全是女人,卻不貪心,能抱走一個就很知足。
白路在拐角處多站一會兒,跟電話那頭的柳文青說:“先掛了,我得確認件事。”他得確認王某墩的泡妞行動是否成功,如果成功,自己也就解放。
掛電話後又站會兒,估摸着王某墩坐上出租車纔打過去電話:“任務完成沒?”
王某墩知道白路想問什麼,回話道:“可以了。”掛掉電話。
白路收起手機,琢磨着要不要告訴小雅她們一聲,自己要走了。
安小紅走出包房,左右兩邊看,發現白路後小跑過來,站的很近小聲說:“你哥帶雪兒走了,咱倆也走啊?”
啊?今天晚上的白路被雪兒和安小紅驚到,總聽人說圈裡開放圈裡開放的,總算親身感受一次。回話道:“那個,我一日本朋友找我,我得回去,你們玩……”
正說着話,電話又一次響起,何山青有些喝大了,扯脖子喊:“唐會,趕緊滾過來。”
這傢伙聲音太大,連安小紅都聽到了。
白路說:“不去,那個日本人來家了,我得回去。”
“回什麼回,趕緊過來,然後去沙巴克跳舞。”
“沙巴克?”白路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你個豬頭,趕緊過來再說,”
“你找林子和小齊他們。”白路不想去。
“找個屁,他倆又不是明星。”
白路明白了:“你叫我去撐場子?”
“廢話,趕緊過來。”
“那就更不能去了。”白路掛掉電話。
安小紅問:“你去沙巴克?”
“是什麼玩意?”白路往前走。
“一家夜店,你去麼?”
白路說不去,正好看到個服務員,招呼道:“算帳。”
服務員有些不解,老闆在那間屋,要算帳麼?想了想,拿對講機通知樓下吧檯。然後跟白路說稍等。又走去包房詢問譚珊珊。
服務員一過去,譚珊珊就從屋裡出來,跟白路說:“說了今天我請客,不用你算帳。還有,沒玩好呢,不許走。”
白路擠出個笑容:“確實有事。”從兜裡拿出疊錢,這是剛纔回家拿的,硬塞給譚珊珊:“不管多少,就這些了。”又指着包房門說道:“麻煩你跟她們解釋下,確實有事。”說完話快速下樓。
等白路離開,譚珊珊衝安小紅笑:“這人有點意思,不像別的明星那樣。”
安小紅說:“廢話,我能認識孬人麼?”
“可拉倒吧。別吹了,除了這個,你認識幾個好人?回去喝酒。”說完回去包房。
安小紅應了一聲,有些失望地看向樓梯方向,唉。一次大好機會就這麼溜走,不甘心啊。
不甘心的不光是她,還有雪兒一個,也不知道大名是什麼雪,反正大家都叫雪兒。此刻這個雪兒好象遇到了春天即將融化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王某墩懷裡,不知道是喝多了使不出力。還是不想使力,被王某墩兇猛佔便宜。她不甘心,爲什麼抱她的不是白路。
白路纔不管她們在想什麼,自己身邊全是漂亮女人,連飯店服務員都算上,哪一個不是水靈靈一朵花?
離開千夜頌。打車回小王村路,先跟大老王說會兒話,後蹬自行車回家。
今夜的電話格外多,車行半途,滿快樂打電話喊他去唱歌。還要他做保鏢,保護他們去夜店玩。
聽滿快樂說起保鏢倆字,白路回頭看,沒看到那輛特警保鏢的越野車。心說換了保護方式就是不同,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當然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一個走慢車道,一個走快車道,汽車總不能跟他的自行車一個速度。
白路隨口應付滿快樂幾句,繼續蹬自行車回家。
家裡面,柳文青、揚鈴,加上李小丫一個,三個人招呼白鳥信夫和翻譯。主要聊些和飯店有關的事情,比如青山飯店是什麼樣的,吃頓飯大概花多少錢什麼什麼的。
聊到後面,找來幾張白紙,幾個人商議起標準大廈裡的飯店該如何裝修。
只要大廈落成,裡面起碼有兩家高檔館子,一家是標準飯店分店,一家是青山飯店分店。現在主要聊的是標準飯店的裝修風格,希望白鳥信夫能給些意見。
幾個人隨便一討論就是很長時間,直到白路進門還在畫來畫去,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白路有點好奇,走過來問:“聊什麼呢?”
柳文青說:“飯店裝修。”
白路看上兩眼,問白鳥信夫:“你怎麼又來了?”
白鳥信夫說:“我來邀請你去參觀青山飯店,品評日本料理。”
“別嚇我,我品評什麼?一個毛頭小子。”白路說:“你難得來一次,不過大冬天的沒什麼風景,不如往南走,去海邊玩玩,然後就回家吧。”
只要有不通漢語的外國人在場,白路說的話總是讓翻譯爲難。
這句話好翻譯,可未免太不禮貌。小翻譯問白路:“你讓白鳥先生回家?”
“我怎麼說你怎麼翻。”白路說道。
小翻譯恩了一聲,把這句話轉告白鳥信夫。
白鳥信夫說:“你要是不接受我的邀請,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