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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是這樣,年後政府要開大會,會對某些事情做出決議。具體到個人,有人對傳奇妹子的城中城下手,還有人對柴定安下手,兼着把柴遠航一起搞進去。在衡城,又有個瑞達集團,也就是謝遠志在琢磨食品集團。
這是幾件比較大的事情,必須要有很好的應對。
白路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兩個士兵》要選景、選演員,他都得在。此外要連續參加四個電影節,北城、柏林、金馬、奧斯卡。這還是收斂以後的結果,不然只憑《迎戰》和《那年》兩部影片,就可以隨便報名許多電影節。何況還有個他導演的純動物電影。
說起動物影片,現在的李森很忙,一個是剪輯大老虎和小熊的電影,繼上一部電影名字叫《我是老虎》之後,這一部的名字更遜,叫《大老虎和小熊》。因爲這個名字,很多人抗議,可惜白大老闆親定,那就只能叫《大老虎和小熊》。
白路命名多部影片名稱,《一個警察》、《兩個士兵》,《我是老虎》,《大老虎和小熊》,滿滿都是惡趣味。可誰勸說都沒用,用白老闆的話說:名字是影片簡介,我認爲我取的名字很符合要求,一望可知電影內容。
除去電影節事情,白路還想收拾幾個人,排在最前面的是在《美好世界》外景地那幾個罪犯。
幾個兇犯報復盡忠職守的保安。綁架虐待保安女兒,年前才抓到人。
那時候的白路想殺人,可惜付老大病重住院。只好急忙趕回來,事情拖了下來,拖到現在,警察抓到全部犯人,在審判中。可在白路心底,事情不能這麼簡單解決,他想以暴制暴。
當然。現在只能想想,除非白路隻身殺進看守所。
說起以暴制暴。酒廠那裡還有個極度不配合的村子,很多村民在酒廠服裝廠上班,可也有很多村民去找麻煩,得解決掉麻煩才行。
除去上面事情。春天要去美國拍達倫導演的影片,同時還要出席大湯哥電影的首映禮,一件件事情堆起來,真的要亂忙一氣。
此外,標準公司還有更多事要做,申請參加柏林電影節的出國手續,跟江南電視臺合作電視節目,跟籃球隊籤拉拉隊合同……
年後最重要一件事,拿地。私底下。武警部隊郊外那塊地已經屬於標準集團,可總有手續要辦,最主要的是要花錢。必須確保拿到地以後。才能規劃、建設。
至於董明亮申請魯班獎那事,對於標準公司來說,反不是很重要。
只要拿下南面兩塊土地,擴建是一定的,而在拿地之前,老虎園子那裡依舊在建設之中。可以說。自從立起了老虎園子,那地方就沒停止過施工。
老虎園子第一次建好。馬上擴建,這是某位老人家給的好處,增加一大塊地方。當然,該花的錢、改辦的手續一點不能少。
剛擴建好,還沒完全竣工,在老虎園子的科研中心外側興建醫療中心,直白的名字是衛生所,可以定期給員工和孤兒們做檢查,甚至進行簡單治療。爲此聘請很多專業人士。
剛蓋好樓,衛生所也要擴大了……反正就是大興土木。
老虎園子那裡很多事,不止這些爲人服務的事情,主要照顧對象是各種動物。李大慶教授跟白路商議過,只要把地方拿到手,李大慶會試着引進一些珍稀動物。
說起老虎園子,就得提下劉晨,那妹子好象把自己賣到老虎園子一樣,天天的不出來,過年也沒回家,專心伺候動物。可人的一生不能只是這樣度過,怎麼安排劉晨還真是個爲難事情,起碼白路完全沒有頭緒。
標準公司有太多事情,多到揚鈴每天要加班,比如說最近幾件事情,一個是車展,展商來找模特;一個是廣告,越來越多的廣告公司找上門,因爲可以省去中間費用。
這些是賺錢兼着搞宣傳,而標準演出公司的本職工作是拍戲,年後有很多連續劇要拍。
說起拍戲,額外多提一句,有公司模仿《女生宿舍》第一部搞了個男生宿舍,同樣是新人,同樣沒花多少錢,也播出了,只是收視情況湊合。
……
總之大家都很忙,白路尤其忙,在跟何山青說過瑞達集團的事情之後,他就有個想法,想陰謝遠志一把。
可接下來,年驍打來電話說成立俱樂部的事,在白路拒絕後又說合作拍電影的事。白路回話是:“賽你的車去吧。”
說起賽車,年驍說起個熟悉名字:“陸晨搞了個新手賽,就在南郊車場,參加不?”
白路嘆口氣:“我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陸晨打了洪旗,他贏了陸晨兩百萬。
“別忘啊。”年驍說:“這幾天喜歡玩車的都在說這個事,可以押外圍。”
“不感興趣。”白路粗暴回絕,直接掛電話。
白路對很多事情不感興趣,可是很多人對他感興趣,比如劉天成。
老劉投資的《平常路》還在熱映期,電影好看不用說,連演技生硬的張慶慶都被白路帶的大有提高,更不要說白路跟元龍的表現。
這部電影讓老劉跟張慶慶着實揚眉吐氣一把,在這部電影以前,張慶慶被稱爲票房毒藥,帶着一個又一個大腕男星沉淪下去,現在輪到白路跟元龍,不想竟是發生意外,過去五天的票房一直排國內影片第一,同期無人能敵。
因爲這事情,老劉想跟白路繼續合作,主要是張慶慶願意跟白路合作,不光是人品問題,相處的也是比較愉快。
老劉還想跟白路互換公司股份,大家同進共退,可惜白路不肯。
今天初六,老劉又一次打來電話,在年驍的電話之後沒多久,劉天成說:“墨子昆今天過生日,想請你來。”
墨子昆很牛,國內電影界的大牛人物之一,所有大小明星都得給他面子。原因:他是國字號的領導,是中影的中堅人物,圈裡人稱昆爺。
白路說:“非親非故的,爲什麼喊我?”
劉天成說:“當然有原因。”
白路問:“有請柬?”
“沒有,就是圈裡一些人湊一起聚聚。”劉天成回道。
白路笑道:“你說的這個圈裡一些人,肯定都是大人物,起碼和你一樣。”
劉天成說:“我算什麼大人物?你來不來?”
“不去。”白路說:“我現在一身事,有很多大領導要收拾我,你勸勸他們,知機的最好和我保持距離。”
劉天成問:“真的假的?誰查你?”
白路說:“你要是消息靈通,隨便一查就能查出來,好多人找我麻煩。”
“你說名字不是更快?”
白路說:“還真不能告訴你名字,我現在是度劫期,要應劫啊。”
劉天成說:“你嘴裡就沒個準話,到底哪句是真的?”
白路說:“你馬上就會知道。”
劉天成猶豫下說道:“那行,我知道了。”
白路說聲再見,掛上電話。
在社會上混,尋求利益是最真實的事情,不論合不合法,反正目的相同。白路已經習慣了這一類電話。
他在打電話的時候,何山青也在打電話,其實何大先生同樣很忙,而且這傢伙有兩部手機,在白路掛電話沒多久,何山青也掛了電話,一臉驚訝表情跟白路說:“於胖子找高遠了。”
白路說:“那就找啊,用不用這麼吃驚?”
“於胖子和幾個人搞了個賽車,邀請高遠參加。”
“賽車?”白路馬上想起不久前年驍打來的電話,問道:“於胖子跟誰搞賽車?”
“沒問,說是正規比賽,他要和高遠來一場賭局,高遠不想參加。”何山青說:“你幫着勸勸,這麼好的事情能錯過麼?”
白路說:“賽車是什麼好事情?”
何山青說:“一,賽車是好事情,中央臺都轉播比賽;二,於胖子這是熬不住了,他一直想找高遠麻煩,這麼長時間過去也沒能動高遠一下,估摸想一下解決掉。”
白路說:“不參加是對的。”
“別啊,不參加就沒熱鬧可以瞧。”何山青說道。
白路說:“你那麼大一個公司,天天那麼忙,還瞧什麼熱鬧?”
“調劑生活也不錯啊。”何山青說道。
不過接下來電話又響,司馬智住院了,喝酒喝的胃出血,十分嚴重,在做手術。
這一下,何山青沒法調劑生活,招呼白路去醫院。路上給高遠、林子幾個人打電話。
一般情況,胃出血不需要手術,好好調理就成。要手術,說明胃有漏洞,情況嚴重。
大量飲酒不是好事,如果胃長期遭受劇烈刺激,很容易發生病變,得癌的機率相當之大。
幾個人陸續趕到醫院,問清楚病因,中午喝大了,幾乎是迷糊着回家,回去沒多久就挺不住,趕忙來醫院。這還是來得及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比如畫家陳逸飛就是胃出血搶救無效……
醫院裡,司馬媽媽在哭,靠着牆不說話,眼睛看向手術室大門,別人過去說話,她都像沒聽見一樣。
不過來的人不多,除去司馬智的父母,再就是何山青這些人。
在走廊等上一個多小時,手術室大門推開,出來個醫生說手術成功,病人已經轉去重症監護室,司馬媽媽馬上有了精神,連聲道謝,問清楚地址跑過去。()
《》是作者“田十”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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