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白路說:“好久沒去老虎基地,哪天過去看看。”
劉晨說:“我去過,建的特好,你都想不到。”
“有多好。”白路慢慢坐下,摸着大虎頭說話。
“一大間玻璃屋子,頂上是玻璃,半邊屋子也是玻璃,特漂亮。”
白路好奇道:“還有這屋子?”
“有,屋子外面是水泥地院子,還建個小湖,這個院子外面纔是草地啊,樹林那些,反正一層一層,修的特好,有小河和小湖連在一起。”
白路說:“你說的這麼好,更得去看看了。”
劉晨接着說:“最棒的是老虎宿舍,整整三層樓,,樓外還有平臺,好象給人住一樣,全是塑膠地面,還有很多玩具,三層樓有一半面積是正常樓層,帶着護欄,另一半像咱這個籃球場一樣,樓上樓下是通的,還有很多上下連在一起的道路。”
白路笑問:“誰設計的?”
“說是董總公司設計的。”董總是董明亮,標準工地那裡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劉晨接着問道:“熊來這裡怎麼辦?和老虎放一起,萬一打架呢?”
白路問:“那地方几棟樓?幾個院子?”
“好幾個院子,特別大一塊地方,比我們學校都大,說是院子前後都有樓,不過我是從正門進,那地方有研究中心,老虎宿舍,我們的宿舍,食堂。還額外有個辦公樓,還有個好象養豬場那種帶棚頂的屋子,也挺大,在辦公樓後面還有個房子,反正挺多的。”劉晨回道。
白路點點頭,看來李大慶確實打算把老虎基地當成他以後的老巢,不光爲老虎做準備,還爲可能來到的各種動物做準備,心說這樣挺好,起碼這批黑熊不至於和老虎搶地方住。
他在樓頂上和老虎玩。何山青一些人找上來。劉晨問好後下樓。何山青問:“傷怎麼樣?”
“沒事兒。”白路回道。
他們幾個人站在門口處,沒有走過來,畢竟和老虎不是很熟。林子說:“我二叔給我打電話,說你有好事從來不想着他。”
白路回道:“我怎麼想?那地方又不是你二叔的轄區。”
剛說完話。辛猛打來電話。就一件事。說是再給白路派保鏢。
白路說:“咱關係這麼近,不用扯這個,幫忙把我老虎基地變得再大一些吧。”
“辦不到。”辛**脆回道。
“那就沒事兒了。”白路說:“上班吧。你也挺忙的。”
辛猛恩了一聲:“你多加小心,去美國拍片時尤其要小心,那些人都喪心病狂。”
“我也喪心病狂。”白路說道。
“那你先喪,再見。”辛猛結束這通關心電話。
看白路放下手機,何山青說:“走吧,出去吃飯,順便拿車。”
白路笑着說好,回房間換衣服,想了想,去找李可兒說話:“下午我要是沒回來,你幫忙把衣服和小號帶過去。”然後纔出門。
可剛坐上出租車,元龍打來電話,說是中午十二點請所有演員吃飯,白路得來,還得叫上李可兒她們。接着說出地址。
白路說不去不行麼?
“你說呢?”元龍掛上電話。
白路只好跟何山青等人解釋一句,下車回來,上樓通知李可兒,然後拿着衣服小號下樓,再給辛猛打電話:“給你一個感謝我的機會。”
“你想幹嘛?”
“我車本不能開大客,特事特辦,一個小時能不能辦好?”
辛猛很鬱悶:“你找我就爲這事?”
“不然呢?找你幫我殺人,你肯麼?”白路胡說八道。
辛猛無奈道:“知道了,你先開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白路說聲好,開上老虎大巴。沒辦法,妹子實在太多,只能用這車裝。
半小時後到達飯店,等大巴車一停,下來許多個漂亮妹子,那是實在吸引人,不光引得路人和服務員頻頻側目,即便是進到餐廳,在羣星閃耀的明星中,也是吸引無數目光。
很大一間粵菜館,整層樓包下來,此時裡面坐着六、七十人,有歌手、有樂手,都是有上臺表演節目。好象丁丁、何小環那樣純捧場的明星,中午沒有宴請。
白路這些人一進來,大廳馬上滿了,趕緊落座開吃。
飯菜準備妥當,來了就吃,都是些清淡口味。元龍先說上一通感謝話語,然後挨桌敬酒。酒是紅酒,只抿一口,畢竟演出重要。
溜達一圈來到白路這裡:“聽說你昨天出事了?”
白路說:“什麼事兒?”
“沒出事兒?沒出事兒爲什麼早走?”元龍問道。
白路說:“你猜。”
元龍說:“賓館開好了,吃完飯去休息,不用回家。”然後去招呼別人。
可是等午飯結束,大家陸續去賓館休息時,元龍送大家到賓館大堂,然後追着來到白路房間說事情:“上次不是說找你兩件事麼,一件是這個演出,另一件是演戲,女主角你見到了,昨天走紅毯那個。”
白路想想說道:“那個什麼慶?”
“張慶慶,她背後有人,努力找男角捧她,這次找到我,價錢不錯,主要的是本子也不錯,我還有些決定權,但其中有個問題,必須得去他們那個城市拍,就是張慶慶背後男人的家鄉,不但要拍城市風貌,還得拍那男人成長的地方。”
白路問:“某個小山村?”
“那倒不是,市裡衚衕,劇本里是個什麼大院,那男人知道我和你拍《一個警察》,加上你又一直挺火。所以讓我邀請你。”
白路問:“上次你不是說當地政府邀請你拍麼?”
“可以這麼說,不過誰出錢?誰出錢聽誰的,當然,市領導也看重這個電影,如果能推動旅遊經濟,對他們是業績。”元龍說:“就這麼說吧,人家給我和你談判的權力,我的片酬是四千萬,你可以和我一樣。”
“我去,你身價這麼高?”白路驚訝道。
“很正常好不好?”元龍說:“只有你拿我不當乾糧。”
白路想想說道:“那我也有四千萬身價?”小聲嘟囔一句:“我竟然有四千萬身價?太誇張了!”跟着問話:“我要是不去呢?”
“你那身價是虛的。是跟我沾光。所以你不去也沒人逼你,那男人好象有點兒瞭解你,知道不好說話,沒直接找你。讓我出面。”元龍道:“說白了。咱倆是捧張慶慶。只要能讓張慶慶紅,人家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錢。”
停了下又說:“有件事兒沒說,他當初找我。答應幫我搞定《一個警察》在國內上映的相關手續,包括審查這塊,儘量不改不刪。”
白路琢磨琢磨:“有四千萬可以拿,還能解決《一個警察》的所有手續?這買賣不錯。”停了下問道:“那人是誰?”
元龍笑了下:“先說你答不答應?”
“我得想想。”
元龍說:“不急,張慶慶最近還有個片子在拍,現在就是確定一下意向,如果真正要拍,那得整套流程做下來,從簽約開始,到開機儀式,再到上映,再有許多宣傳,如果參加電影節還要麻煩……不如咱倆多要點兒錢?”
“四千萬了還要?”白路說:“怎麼在某些人的世界裡,錢好象就是廢紙一樣,說砸出四千萬就砸出四千萬?咱倆加一起可是八千萬!”
元龍咳嗽一聲:“你辦老虎基地花了多少錢?你買遊艇呢?你一天到晚給妹子買衣服、送東西又花多少錢?”說着搖搖頭:“你這麼大手大腳的,怎麼好意思說別人?”
白路辯解道:“我那是特殊情況。”
“特你個腦袋特殊,你那是特殊,人家還是投資呢,投資拍電影,別看咱倆加一起花八千萬,只要影片上映,最多三天時間就回本,這個回本說的是扣除稅、扣掉院線分成以後淨賺的錢,想想《流浪魚》賺了多少錢?別拿自己不當回事。”元龍說道。
白路啊了一聲:“這麼一想就不多了。”
元龍說:“要不你也投資入股?反正人家的目的是捧紅張慶慶,應該能同意。”
白路搖頭:“不投,標準只做自己的影片,標準出品,必屬精品,除非讓我們參與整個製作過程,拍攝、剪輯都聽我們的。”
“那不可能,咱倆的戲可以刪,張慶慶必須有大量鏡頭和大量對手戲。”
白路問道:“她演的好麼?”
“不知道,最近一年多沒怎麼看電影,聽說是北電科班畢業,長的好看,應該不錯吧?”
白路說:“那應該不錯。”
“你這是答應了?”元龍問。
“再說。”白路笑了下:“你這一天天的還真忙。”
元龍說:“要不是拍《一個警察》,我的工作能拍到後年,你什麼時候能回美國?”
白路想上一會兒:“六月吧。”
“六月幾號啊?”元龍追問。
“就是幾號,應該是十號以前。”白路說道。
“那成,反正你最好別惹事。”元龍說:“你昨天參加電影節,有網站把加盟店那事兒又拿出來說,說你打架怎麼怎麼的,真的別再衝動了,我耗不起啊。”
白路笑道:“放心,日子總是平安度過,誰也不會天天遇到事情。”
“這說的是別人,至於你?堅決不信。”元龍說:“睡會兒吧,演出前別吃東西。”說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