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希文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現代版或者異界版的陳世美和秦香蓮,陳世美的化身邵希文,本來也是一個掙扎在底層的普通人,每天在服裝店迎來送往,服務的都是買高端女裝的闊太太,雖然有闊太太曾經趁着換衣服捏過他或者摸過他,卻真還沒有人包養他,對於他那種覺得自己天生有才卻際遇不公的人來說,是個極大的打擊,每天看到貴婦人們一擲千金,卻散發着肥膩的令人噁心的氣味更讓他憤懣滿腔,他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他長相還不錯,又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首發】
可有一天不知道他走了什麼****運,竟然邂逅了市長的千金冷飛雪,冷飛雪的樣貌,雪桃是這樣描述的:“小姐她面相有些老氣,貴賓見她第一眼有可能不會相信她只有而是多歲,她的整個面相都是下墜的,尤其是嘴角,讓人聯想到的是女人衰老下去的皮膚鬆弛。眼睛不大,眼角也是下垂的,所以看上去是一種愁苦或者怨恨的情緒。她的脖子也不跟年輕女人一樣是緊緊貼在頸骨上的,而是鬆鬆垮垮的,上面還佈滿了疙瘩,給人的感覺就像……”
雪桃沒有說下去,我卻想起拿我們金鍊子那個傢伙說冷雪是被一個蛤蟆搶了親,還說正好相配,原來,這冷飛雪長得就……
可憐了這麼好聽的名字啊!
可不管冷飛雪長得模樣怎樣,她看上了邵希文,邵希文是受寵若驚啊,但冷飛雪喜新厭舊的名聲也是在外的,邵希文擔心自己很快也被冷飛雪厭棄,失去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就沒有告訴自己的女朋友田露,每次他跟冷飛雪幽會的時候,就告訴田露說是要加班,田露跟他多年的感情從來沒有懷疑過。
邵希文出入了幾次冷飛雪的行宮之後,就愛上了這裡,尤其是這裡這麼多美麗的女傭可以隨便折磨,既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又不是需要害怕的有權勢的女人,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就會暴露無疑,這裡的女傭幾乎都受過邵希文的折磨,每個人都很討厭他,卻不敢反抗,只能逆來順受。邵希文尤其喜歡雪桃,曾經摺磨的雪桃在牀上躺了好幾天,只是到這裡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們特別不恥邵希文而已。
其他男人或多或少有些冷飛雪的權勢和財富在脅迫過來的,可邵希文完全是真心實意地要跟着冷飛雪,同時還腳踏兩隻船,對自己的女朋友田露予取予求。
結果田露也是個烈性子,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她後來知道冷飛雪要跟邵希文結婚還是因爲這消息上了新聞,田露費盡了力氣打聽了冷飛雪的藏男行宮,直接就找了過來,還有着七個多月的身孕,身體已經笨重,可性子潑辣,她堵在冷飛雪的行宮面前將冷飛雪和邵希文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是第一次不畏懼冷飛雪權勢的人,因爲田露是個孤兒,豁出去了,一個人死掉,總好過屈辱地活着。
只不過,她還是高估了冷飛雪的心胸。自從冷飛雪的老爹討好長老當上市長之後,冷飛雪可是說是橫着走的,誰敢說她一個不字,田露的出現簡直就是點了一根爆仗,冷飛雪當時就瘋了,她名人將田露抓了進來,用繩子綁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然後在挑空客廳的二樓欄杆上,綁上彈跳設施,讓她的那些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從二樓綁着彈力帶跳到田露的肚子上,跳的最準的就獎賞晚上跟她一起過夜,不準的罰綁起來看女傭跳豔舞,就是隻能看不能動,憋死他。
第一個跳的就是邵希文,邵希文心地又黑,心計又多,要不然也不能把冷飛雪哄的要結婚,從那二樓跳下來直接就踩到了田露的肚子上,疼得田露大叫一聲,當時下面就有血洇溼了褲子,那可是邵希文的親孩子。可冷飛雪卻看的很高興,好像這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接下來的那些男人,有故意裝作踩不中的,有的也無所謂田露的死活到田露肚子上蹦極,田露的慘叫一聲一聲的,也開始向冷飛雪求饒,不爲了別的,只爲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她淒厲地喊叫着:“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放過我的孩子”
田露的聲音也淒厲,冷飛雪就越高興,簡直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場蹦到田露的肚子上。當時所有的保姆都瑟瑟發抖,卻沒有人敢上去求情,冷飛雪她想要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而且,她不會滿足於僅僅弄死一個人,很可能,是一家人。
一輪又一輪之後,田露的孩子活生生地被踩出了體外,孩子出來之後還哇地哭了一聲,很快就沒了生息。田露的血染紅了沙發和地毯,也已經奄奄一息了,她顫抖着手指將血肉模糊的孩子摸索着抱在懷裡,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看向二樓的冷飛雪和邵希文,冷冷地說:“我一定會報仇的,報仇”
“報仇?”冷飛雪冷冷一笑,“你以爲我是嚇大的嗎?”她故意用一種僞裝出來的甜膩的聲音說:“希文,咱們就把他們埋到前院吧,讓他們好好看看我們婚後的美好生活。”
冷飛雪命令外圍的保鏢進來將田露連帶沙發地毯一起擡出去,就在前院的花園裡找個地方埋了,好像是在一片小松林的下面,沙發和地毯都燒了,自始至終,邵希文的臉色都很平靜,甚至跟冷飛雪有說有笑的,讓人非常齒冷,這邵希文,得有多黑心多冷血?果真是冷飛雪的良配。
“可是,”雪桃歪着頭想了一下說:“有一天夜裡,我因爲受不了那些男人的折磨,就假裝被誰叫到房間裡,到園子裡躲着,這種事可一不可多,我那天爲了躲避喜歡野戰的男人,故意去了當時埋葬田露和孩子的地方,那地方人們嫌晦氣一般不會去的。可那天晚上,我卻看見了邵希文,邵希文就在田露和孩子的埋葬地站着,而且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從那以後,有女傭再被叫到邵希文的房間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