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和江心月絕對是八字不合,這傢伙第一次跟我見面就甩了我一耳光,在別人看來她是爲了將當時掉入了鴛鴦湖裡導致昏迷的我就醒,可後來根據她變態的心理我採用換位思考思考了半天,推測出她絕對是故意的。
然後因爲玖悅的緣故,我們經常走在一起,江心月每次都是對我冷嘲熱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難道……難道她暗戀玖悅,所以把我當作情敵,還是沒辦法戰勝的情敵?
想着想着,我特別腹黑地笑了,哈哈,這樣一想,我的心情果然好了。
只是海上皇宮的case黃了,我也就一下子閒下來了,突然有一種不知道幹什麼的感覺,想了想,不如自己給自己包裝一下,利用網絡把自己包裝成降妖除魔的大師兄,嗯,就這麼幹!
我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突然有客到訪,還是稀客,夜幽朵和郝帥。
“怎麼,夜幽朵小姐和郝……不,劉美麗女士的丈夫,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
郝帥一聽我的稱呼立馬跨下臉色說:“大師,人家不想的”
還“人家不想”?也就是因爲劉美麗現在是夜幽朵貓族大家庭的一員才嫁給你,否則誰願意嫁給你這個僞娘?
“不想?”夜幽朵拖長了聲音,捏斜着眼睛陰陽怪氣地說:“拿錢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啊,劉美麗女士的財產不全部交與你這個丈夫處理了嗎?”
“錢?!”郝帥更加激動起來:“那錢不全部都讓你建貓圈了嗎,全部,全部,你懂什麼是全部嗎?”
“什麼貓圈,明明是貓舍,沒文化,真粗俗!”夜幽朵撇了撇嘴,不屑一顧道。
“當時不是說好了我跟劉美麗結婚,就給我30%的財產嗎,錢呢,錢呢,錢呢?”郝帥激動地站起身來,衝着夜幽朵就去了,畫着精緻妝容的僞娘臉都快貼到夜幽朵臉上了,那叫一個氣勢洶洶,好不英雄氣概啊!
可惜,夜幽朵素白的手輕輕在空中一揮,無根指甲好像利刃一樣,直接就給郝帥的側臉頰畫出來三道口子,郝帥慘呼的同時,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臉頰,卻根本不敢觸碰傷口。
郝帥突然跳起來大喊一聲:“我郝帥跟你拼了,今天我要是讓你豎着走出去,我就不是男人”郝帥張牙舞爪,很不像一個男人一樣衝向夜幽朵,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這可真是要跟夜幽朵拼命了,但可惜的是,武力值太差,實在太差!
夜幽朵長裙一撩,修長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一個旋風踢,就踢到了郝帥的心口,郝帥怪叫一聲,幾乎是飛着倒退回去,“哐當”一聲壓在我家的餐桌上,餐桌痛苦的呻吟聲和郝帥的慘叫聲融爲一體,簡直好像一個殺豬場。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攔住打算乘勝追擊再給郝帥幾個後空踢、旋風腿的夜幽朵說:“行了,行了,你們到我家是來打架的嗎?要打出去打!”
夜幽朵這才施施然坐到了沙發上,巧笑嫣然,好像剛剛踢人的不是她一樣,郝帥呲牙咧嘴地爬起身來,惡狠狠地瞪了夜幽朵一眼,無奈自己不夠瞧,根本不是夜幽朵的對手,只好摸着屁股做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我將餐桌扶起來,神色比較冷漠地說道,估計誰對跑到自己家裡大打出手的人臉色都不能好了。
“原夜大人,來杯茶吧,我喜歡極品祁門紅茶。”夜幽朵二郎腿一翹,把我當成小二了。
還祁門紅茶呢,我打你個滿臉桃花紅!我拖了把凳子坐在夜幽朵和郝帥的對面,冷冷地看着他們說:“誰說我準備給你們泡茶?”
“呀呀呀,這就是原夜大人的待客之道啊,枉我們還爲了原夜大人的利益特爲跑一趟,原夜大人可真是讓我們傷心啊!”夜幽朵誇張地說。
我懶得再搭理他們,眉頭一皺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夜幽朵竟然也不生氣,看了郝帥一樣說:“郝帥,原夜大人讓你放,你就放!”
郝帥被噎得臉紅脖子粗,就是打不過夜幽朵,氣的嘴都歪了,歪了半天,郝帥用手指頭把嘴巴掰正了,總算鄭重其事地說了出來:“大師,我們這次來找你,是爲了一筆大生意。”
“生意?你們兩個,要跟我做生意?”
“不,”郝帥搖搖頭,“是這樣的,我們只是前來牽線搭橋的,當然,那個,當然,如果,大師……”郝帥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可夜幽朵臉皮厚啊,當然不客氣了,直接就說:“我們是要收取一定份額的中介費的。”
“是你們,還是你,夜幽朵一個人?”我玩味地看着郝帥和夜幽朵,果真,郝帥的臉色變了,看了一眼夜幽朵,眼神裡都是懷疑。
“大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大人這計使得好,只不過,您用錯了地方,郝帥他,沒有發言權。”夜幽朵笑嘻嘻地說,合着根本就不畏懼郝帥的倆衛生球白眼。
“行了,說說什麼大生意吧!”
“是這樣的,我們老闆最近正在尋找能夠除鬼方面的大師,本來聽說是有個牛逼轟轟的大神,可幽朵說那傢伙是她的敵人,早就被大師你砍死在馬下,我們老闆最近被逼得有些難受,就發動全公司的人找,說誰找到了,幫他辦成了事,肯定有好處。”郝帥說。
“你們老闆?那不就是海上皇宮?”
“對啊,對啊,大師,上一次我們找你不是說我們夜總會鬧鬼嗎,當時劉美麗的律師還捲了進去,我們還想求您幫忙來着。”
“還惦記着那律師?”我看向夜幽朵。
夜幽朵“噗哧”一笑說:“我們現在有了劉美麗女士的丈夫,自然不需要那個律師了,這次是因爲海上皇宮的老闆願意出大價錢。”
“可我怎麼聽說,這事海上皇宮的老闆已經找了人呢了?也不瞞你們,本來這事是找的江心月,夜幽朵你應該知道,只不過因爲我有事耽誤了沒去,江心月說就另外找人了。”
“找人是找人了,只不過……”郝帥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恐懼的表情,他用一種受了驚嚇的聲音說:“找到那兩個人,死了,而且,還死得特別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