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媛媛小區的時候,就聞到了春風夾帶過來的一股腐臭的味道,我擡頭看了看張媛媛所在的單元樓,十幾層到二十多層的地方已經被一股常人看不見的黑氣籠罩住了,那腐臭的氣息也很熟悉,類似那天那七個女人將要生出鬼胎來的時候的那個味道,難道那天失蹤的那三個女人又回到了這裡?
我快步走向張媛媛所在的單元樓,今天早上我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單元門被什麼東西撞了一個凸起,而且是從裡向外撞的,看了看那形狀,似乎是個小手印,嬰兒的小手印,單元門的自動鎖也壞了,鋼鐵單元門在風中搖擺者,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首發)
樓道里也有腐臭的氣息,地上還有幾道黑色的痕跡,痕跡是通向樓梯間的。我走進樓梯間向上看去,淅淅瀝瀝的彷彿黑色的臭水滴到了地上,沿着樓梯一字向上。有東西從樓梯上下來了,聯想到門上的彷彿小手印一樣的痕跡,莫非鬼胎已經面世,還從這裡爬了出去。只是當時懷着鬼胎的三個女人不知道被誰弄走了,難道她們又悄悄地回到了這裡,還在這裡產下鬼胎,可是爲什麼,這樓裡難道有他們眷戀的東西不成?現在是白日裡,鬼胎能夠堂而皇之地出門,說明它們最起碼是不怕陽光的。
我走會電梯間順着電梯上樓,我決定先去找張媛媛,她在這個樓裡,還跟產鬼胎的七個女人經常接觸,也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到了張媛媛家所在的樓層,打眼一看,張媛媛家裡的房門是打開着的,好像有人剛剛走進去,我推動木頭門,向客廳裡看去,客廳裡沒有人,也沒有什麼異常,好像張媛媛只是忘記關門一樣。可洗手間裡卻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張媛媛家洗手間門上有一大塊磨砂玻璃,從磨砂玻璃上可以看出裡面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似乎有人在正在裡面洗刷。
我敲了敲洗手間的木頭門:“張媛媛,張媛媛,你在裡面嗎?”
裡面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我聽出是張媛媛的聲音,放下心來,到客廳裡去坐着了。
一會兒張媛媛走了出來,竟然身上就圍了一個白色的浴巾,頭髮還溼漉漉的,隨意披散在裸露的肩頭上,黑色的發,嫩白的肩膀頭,還有其下露出來的半截雪白的胸脯。浴巾有點短,剛剛包到張媛媛屁股下面,露着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不得不承認,張媛媛確實是個美女,身材臉蛋都很不錯,所以當年還是淳樸的村姑的時候,會被謝鴻成的鬼弟弟挑中成爲接近付剛,對付付剛的工具。
只不過,這孤男寡女的,張媛媛該不會是故技重施吧?
我有些不自在起來,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張媛媛說:“我出去抽根菸。”
張媛媛素白的手撥弄着漆黑潮溼的黑髮,嫵媚一笑說:“沒關係,你在這裡抽吧,我去換個衣服,咱們就出門,付總那邊急死了,剛剛給我打電話說……”說到這裡,張媛媛突然向我湊了過來,溼漉漉的頭髮垂到了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臉龐仰着看我,被浴巾裹住的春光就乍現在眼前,而且那團雪白還在輕輕地跳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說話的人情緒有些激動,張媛媛帶着沐浴露和洗髮水香味的聲音就在耳邊:“付總剛纔可是跟我說,今天差點就把原大師你的老闆搞定,只是因爲他那個,還不行,所以……但摸也摸夠了,親也親夠了,付剛說,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夠味啊,讓我趕快把你帶過去,說說怎麼才能把他那病給治好
。”
我一下子想起來付剛跟豬太后的獨特親熱方式,突然就笑出聲來。張媛媛收回了身子,疑惑地看着我說:“你不相信?我有必要騙你嗎?”
我搖搖頭說:“不,不是,哈哈,”我越想越好笑,當時如果給付剛和豬太后的香豔情節照下來,以後說不定還能敲詐點錢來花花。
“我沒事,你快換衣服吧,咱們這就去見付總,付總已經付錢了,這活我也不能再拖了。”
張媛媛可能被我笑的有些奇怪,就不再說什麼,扭搭扭搭地進臥室裡去了,只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臥室門沒有關。當然,像我這種君子,自然不能去屋裡偷看。我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儘量目不斜視。
“原大師”
突然聽到張媛媛一聲嬌媚的呼喚,我一擡頭,就看到張媛媛從屋裡面探出頭和半個肩膀頭來,肩膀頭上什麼都沒有,看這樣子,似乎連浴巾也脫了,露出一小部分側胸來,黑色的頭髮一綹一綹地垂落下來,在空中搖晃着,潮溼的發尖不時地觸到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曖昧的水光。
“什麼事?”我忙別開眼光。
“沒什麼,就是,女人換衣服化妝需要的時間很長,怠慢之處還請你不要介意”張媛媛這聲音是可以放緩了放媚了來說嗎,聽着怎麼這麼彆扭?我忙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
然後張媛媛又縮回了身子,只是,依舊沒有關門,我聽到臥室裡面櫃子門被拉開的聲音,然後是衣服摩擦的聲,也許是在挑衣服。
這時候,毫無預兆地,張媛媛突然失聲尖叫了一聲,我瞬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剛要衝進去,突然想起張媛媛也許沒有穿衣服,不怎麼方便,腳步一頓,已經聽到張媛媛在裡面呻吟出聲:“原大師,原大師……救救我,有……有鬼……”
有鬼?
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我答應過張媛媛要保她平安,如今也顧不得避險了,整個人向前一衝,就衝進了臥室裡。
可還沒等我看清楚什麼情況,一個帶着潮溼的水汽,有點冰涼,卻滑溜溜的身體一下子就衝到了我的懷裡,一雙手臂蛇一樣的纏上我的脖頸,張媛媛的身體在我懷裡瑟瑟發抖,連聲音都帶了幾分可憐的意思:“原大師,我好害怕,幸好,幸好你在這裡。”
“鬼在哪裡?”我不低頭,越過張媛媛向她背後敞開的衣櫥看過去,衣櫥裡掛了很多衣服,五彩斑的色彩看上去就像一大團一大團的陰影。
“鬼,在……”張媛媛一字一頓地說着,手掌卻自我的脖頸慢慢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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