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母女倆態度真的是要把我給搞迷糊了,那老婦人對於這件事似乎相當的忌諱,怎麼樣都不願意多提,這個女兒倒是願意把實情告訴我們。 我看了季瞳一眼,跟女孩道了聲謝。 可能是怕在這裡會遭到老媽的反對,女孩把我們拉了出去,直接拉到了村子附近的一個小樹林,在這裡我看到了一座墳頭,盯着這墳頭我有些出神,女孩告訴我這墳頭就是父親張道山的墳頭。 我盯着這墳頭,能看的出來是座新墳,女孩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就直接跟我表示清楚了,父親和三伯之間還是有些矛盾的,這矛盾說起來可能會有點特殊,所以母親不願意說也可以理解。 我點了點頭問女孩怎麼個特殊法,試什麼原因讓張老頭這麼下手的。 女孩表示事感情糾葛,這件事說起來話長,在年輕的時候,她父親也就是張道山和三伯屬於發小關係非常好,曾經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每天玩到很晚纔會依依不捨的分開。 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只不過這份關係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就在中間出了一些差錯,把兩個人的感情徹底的打破裂了,之後在想癒合卻怎麼也癒合不了。 我盯着女孩,季瞳也盯着女孩一時間有些想不通了,聽她這話說兩個人的關係不是親兄弟也勝似親兄弟,既然勝似親兄弟,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才能變成這樣呢? 女孩告訴我們主要就是感情上的問題,這件事說起來也有些說不出口,就是因爲她父親和三伯在該談婚論嫁的時候,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 兩個人對這個女人都相當的有好感,但是都有好感卻只能選一個,當時爲了追求到這女人兩個人可沒少下功夫,這麼一來二去,情況就出現了,開始從一開始的公平競爭,變成了不公平競爭。 每個人都在女人面前儘量表現自己優秀的那一點,而去折損對方的缺點,這麼下去,感情越來越走下坡路,越來越走下坡路,到最後我們也看到了就到了這種地步。 我盯着女孩,還真的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三伯和張道山以前還有這麼好的關係,但僅僅是爲了一個女人卻翻臉了,但是如果僅僅是追求同一個女人,我自我感覺還不至於害人啊,畢竟幾十年的感情在那呢? 女孩表示,如果單單是追求一個女人的話,兩個人產生點小摩擦倒是不至於演變成這個樣子,唯一的問題就是最後這女人選擇了三伯,這一點纔是兩個感情破碎的導火索。 女人選擇了三伯,我突然想到了三大娘,三大娘在我們村裡的名聲那可是從嫁過來到去世都是好的,不但長得秀麗,而且還很持家,做活都是好手,很多人都說三伯能達到這種地步,有三嬸相當大的功勞。 如果按女人這麼說的話,三大娘就是那個三伯和張道山一起追求的那個女人,聽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接受了。 女孩倒是沒有啥不好意思,告訴我就是我的那個三嬸,她選擇了三伯之後,她父親就一直鬱悶,一直鬱悶,到後來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在加上三伯後來又當
上了村子,而他還什麼都沒有。 就好比三伯已經有了家庭有了事業,同樣身份的他卻什麼都沒有。這種感情上的不平衡終究是造成了這件事的起始。 我問女孩,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女孩跟我解釋是她奶奶告訴她的。爲的就是叮囑她,千萬以後不要選擇兩個朋友之間的人作爲結婚對象,那樣只會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女孩繼續問,所以說三伯死後她父親就在墓上邊動了些手腳,讓這墓一點一點的往兇墓的方向走? 女孩點了點頭,表示她父親的確是對墓動了手腳,至於什麼手腳她並不清楚,後來她父親走上了風水師這條路,平時沒事會給四里八村的鄉親們看宅子,看墓地也比較出名。 那時候就有女孩子倒貼了,她母親就是一個,母親嫁給父親在外人眼裡是很光鮮的事情,因爲她父親工作的緣故,很多人都羨慕。 但是心裡面的苦只有她母親知道,兩個人婚後的感情並不濃厚父親的心裡一直還是忘不掉我三大娘,她母親也是看在眼裡,難過在心裡。 兩個人的這份心結,在張道山臨走的時候都沒有解開。 聽完女孩講的我算是搞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原來一切原因還都是一個三大娘引起的,只是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呢?也沒聽家裡人提起過,街坊四鄰也沒有人說過。 女孩跟我們表示,這件事她母親不想告訴我們就是因爲,覺得家醜不可外揚,父親的這份遺憾帶到了土裡,她也不想再提這些往事,還讓我們不要在意。 我急忙擺了擺手,讓女孩不要這麼說,這樣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都不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到頭來成爲別人的妻子,再說這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跟我們新一輩也沒啥關係。 女孩點了點頭,我跟女孩道了聲謝,女孩擺了擺手,表示沒啥,還說最近黎村的情況她也聽說了一直死人,今天我提出這件事讓她想到了父親在墓上動的手腳,所以才能告訴我的。 我問女孩她可知道她父親在我三伯的墓上到底事動了什麼手腳?才導致成這種情況的。 我沒想到女孩竟然點了點頭,超市她知道,還告訴我和季瞳這件事說起來太麻煩也太繞,如果單單是這麼講的話,恐怕是講不通,她倒是願意跟我們去一趟村裡,到時候在實地解釋一下。 我有些詫異,女孩這態度也太好了吧?好的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我們這是找她父親做的不好的事的,她沒有遮掩犯二把事實都說了出來,這女孩的胸懷果然是夠大。 我跟女孩道了聲謝,之後便領着她,回到了村裡,在路上的時候我才得知女孩小時候繼承了他父親的看風水的絕活,怪不得能懂那麼多,我暗暗琢磨。 回到村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堂舅和楊半仙並沒有在家,我帶着女孩直接去了墓地區域,到了墓地區域之後,果然兩個人還在那裡待着。 見我回來了,堂舅有些納悶的問我怎麼樣?有沒有查清楚? 我介紹了一下女孩,堂舅上下打量了
女孩兩眼,有些許的驚訝與奇怪,我把他拉到了一邊告訴他人是沒問題的,不要看了。 堂舅有些懷疑的問我,這女孩看年齡似乎並沒有多麼大,我真的確定她知道她父親的事情嗎? 我盯着堂舅有些鬱悶的問他他不相信我,堂舅表示不是不相信,而是太年輕了。 我讓他放心就是了,這女孩知道這些都是她奶奶告訴她的,是在教育她的時候告訴她的,靠譜的放心就是。 我這麼一說堂舅算是啊放下了心,重新回到了女孩的旁邊,女孩盯着堂舅和楊半仙做的事情,問他們這可是在檢查三伯的墓裡是否有什麼腐蝕性的作用往周圍擴散! 堂舅詫異的盯着女孩看了兩眼,而楊半仙更是驚訝了,兩個人盯着女孩,估計是沒有想到女孩是怎麼撈出來他們的這些的。 我跟堂舅解釋剛剛都跟他說了,這女孩學習了張道山張老頭看風水的能力,堂舅擺的這陣明顯能夠看出來問題,對於內人而言,堂舅這並不是啥難懂的行爲。 堂舅沒在多說什麼,楊半仙也沒在多說什麼,我把目光放在了女孩的身上,問她現在已經到三伯的墓了,她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三伯墓變成一座兇墓的了吧? 女孩點了點頭,接着圍着整個墓轉了一圈,之後跟堂舅和楊半仙介紹,這土地下邊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紅土,但紅土並不是真實的紅土,像是染色的那種紅土。 紅土的形成其實並不是墓的本身而是在墓穴整個棺材的四周,擺有四個血嬰對應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衛,在墓棺之上在取一不滿周天的童男童女之魄封印其中。 就會將整具棺材給封印住,而這陣法吸收着地下濃烈的陰氣,血嬰會增強,同樣也會影響周圍的土質。因此挖出來的土一定是紅色,主要還是來自血嬰。 同時還表示這四個血嬰,也不是普通的嬰孩就可以,必須是兩男兩女,而出生的時辰,必須達到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和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在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血液的澆灌,纔會煉製成功。 只要四具血嬰煉製成功,配合天地轉陰陣,就會達到厲血陣,也就是三伯遭受的這種陣,如此此屍體便會不腐,等時機成熟產生詐屍的現象。 女孩的解釋我是一句沒有聽懂,但是堂舅和楊半仙卻是聽懂了,兩個人的表情特別的驚訝,同時也皺着眉頭。 我雖然聽不懂這女孩的解釋,但我至少是能夠聽懂她的意思,就是說三伯的墓裡面如今便埋着四個血嬰,這四個血嬰鎮守整個墓,來一點一點的把堂舅的墓幻化成兇墓,在一點點變成血墓。 我問女孩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就是說只要把四個血嬰給拿出來就可以了?這陣也就破了? 女孩點了點頭,表示是這個意思,不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血嬰在地下幾年的成長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來控制自己和這片區域了,如果直接挖開,非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遭到血嬰的反噬,那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我們都有可能會搭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