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着我,他們對寡曲之數有一個發現,就是數洞。
這個我早就知道,但是我一直沒有弄明白,問過假茶期,他說他不明白。
阿丙也搖頭,這個數洞的存在,讓我發慌。
數洞這回真的如同無底洞一樣,漆黑,無盡。
我想不出來。
我問他們,數洞是怎麼回事?
他們告訴我,那是可怕的,數洞的出現,讓數學界一片恐慌,甚至說,可以推翻所有一切的結果。
他們是數學家,對這個明白。
我說需要聽全部的解釋,他們說,那沒問題,但是需要參與青陵的除術之事。
我搖頭,他們的人品確實是不怎麼樣,如果到要命的時候,他們會不幫你的。
他們走了,那意思是說,我沒有辦法去算那些數。
我給那些專家打電話了,讓他們到庫裡來。
他們來了,我說了,準備開始算原數和內數,青陵,地宮,都會有所變化。
我也問了他們數洞的事情。
他們說,他們是考古的,對這個真的不明白。
一個專家打了電話,來了一個數學專家。
我先問了那個女數學專家和那個老外專家的水平。
“確實是,有點影響力,但是並沒有達到一個巔峰,也很難到,因爲研究的路線不對,口碑也不好。”
我問數洞的事情,這個數學專家說,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幾年前就提出來了,中國人發現的這個問題,當時在數學界是引起了一片譁然,最終最證實了,數洞的存在。
數洞的存在,將打破一切算法,否定一切過去的理論的存在。
這確實是可怕,可是關於數洞幾乎是沒有進展。
這讓我感覺到害怕。
但是,我還是要算下去,那些術人以曲調做術,不會把這些數弄得那麼複雜的。
我和阿丙開始算原數和內數。
一天時間過去了,專家在地宮兩個,在青陵室兩個,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進展是順利的,但是總是讓人提心吊膽的,總是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阿丙和哈達敏莉也是有不安的感覺。
晚上不算,白天算。
第三天的時候,中午,有一種奇怪的曲調響起來,最初是細碎的,聽不真實,後來就清楚了,那曲調時快時慢,時大時小,時緩時急……
假茶期來了,進管事房。
“停下,給阿丙打電話,讓他們也停下來。”
停下來後,那曲調瞬間就停下來了。
“阿洛,你聽到了曲調,怎麼還往下算?”
我想聽聽那是什麼曲調,是什麼?是不是鬼曲童音。
“等你聽明白了,就完了,找死。”
那假茶期是聽明白了什麼。
他正要說什麼,哈達秋野扶着真茶期進來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說,從牢房裡出來,第一次見面,六十多年了。
我先站起來了,躲到一邊,別弄我身上血。
兩個見面,竟然都大笑起來,不說話,先笑,這不是特麼的有病嗎?
假茶期讓我去弄酒菜去,我挺不情願的。
我去弄酒菜,回來的時候,阿丙,空來師傅都來了,他們要弄什麼?
兩個茶期在那兒聊得熱火朝天的。
他大爺的,兩個人說不定一會兒就玩上刀劍了。
開始喝酒,假茶期說。
關於茶期,他先說明白一下,茶期只有一個,沒有真假
之分,他就是茶期,而那個在牢房裡的不是茶期。叫哈達凌飛,他爲茶期頂罪而入牢記六十年,他三十歲入牢記,九十歲出來。
關於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茶期沒有說。
他們玩了這一招一招的,是幹什麼?
茶期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磨練我。
我不說話,沒有這麼玩的,這不是玩死人嗎?
哈達凌飛告訴我,赫圖阿拉城那邊有不少積蓄了,用的時候就說話。
茶期說,不管這支那支的,都是哈達家族的人。
我那伄化之術,是哈達凌飛讓哈達宜給我的。
我不想說話,太特麼的陰險了。
“不說這些了,讓他自己去想,現在就是說這曲調的事情。”
關於這個曲調,茶期說,非常的詭異,似乎不對,如果是正調正曲的,是會出現問題的,可是非常的安靜。
如果全部曲調出來,就是大災。
我說,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阿丙說,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但是,我們都隱約有着不安。
茶期說,是什麼問題,現在只有我和阿丙能找到,先不要算,找找看。
第二天,我和阿丙,哈達敏莉,全部重新的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沒有問題,我想到了數洞。
這件事還是不行,我告訴阿丙先別算。
我和那紅開車出去,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裡的幾個數學專家聽到數洞的事情說,到現在都沒有成果,也沒幾個人研究這個東西了。
因爲,也許研究一生,也沒有進展,那太龐大了。
但是他們提到一個人,說這個人一直在研究着,和他的學生,似乎有什麼成果,進展了,但是不知道對還是錯。
他們打電話,來的人是那個老外和那個女人。
我鎖着眉頭,兩個人很牛,說到底還是找他們了吧?
我沒動,這兩個人我是實在太煩了,人品太差。
想讓他們拿出來研究的數據來,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他們說出來那個條件來,我搖頭,不同意。
我們回去,上車,我給銀小山打了電話,說要那兩個人研究出來的數據。
銀小山說會想辦法的。
我們回去,那頂木竟然在,我馬上讓人準備酒菜,這是債主,找上門來了,那可是一大筆錢,至少我們現在是還不上。
頂木沒提錢的事情,他說要開發一個島,千湖有千島,開發出來的,才十分之一,但是那個島,他想開發出來。
頂木講,這個島很特別,一島百洞,洞洞相通,有走的路,有行的船道,千百萬怪的鐘乳石,而且那島裡的洞裡出一種魚,只有那兒有,是有肺的魚。
“那就開發唄,有什麼的?”
頂木說,也和銀小山說了,他說我說得算,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島上,每到天黑,洞內通亮,漁歌升起,島上有人走動。
幻覺吧?
我問頂木,他搖頭,說,天黑後,從來沒有人敢靠近。
我覺得應該是幻覺。
頂木的意思是我們合夥開發,欠的錢就不要了,就是讓我幫着弄出來。
這頂木看來是太有錢了,那麼一大筆錢,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值得冒這個風險。
第二天,我和哈達工過去的,頂木說,他就不過去了,讓我送我們上島。
我們上島了,百洞,洞洞相通。
那個陪着我們的頂姓人,還給我撈了幾條魚,讓
我們帶回去吃。
轉了四個多小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風景是太美了。
我們出來,去頂木的島上。
我告訴他,回去準備一下,兩天後,我們會再來。
頂木讓我們小心。
回去管,哈達工就把魚讓人給做了,晚上叫了阿丙,哈達敏莉,那紅喝酒。
哈達工說,這魚是特別,那洞也是特別,我們雖然沒有看到晚上的樣子,但是裡面肯定是有問題。
我到是說,這也是景色,晚上不上島,在外面看着,那也不錯。
哈達工說,恐怕這頂木是隱瞞了什麼。
我也是這麼覺得。
後天去,我問哈達工,是不是要找人去?
哈達工說,茶期去是最好,可是年紀大了,如果這樣,就找其它的人。
找巫師段數,我覺得也不太適合,求他的次數太多了。
“算了,我們兩個去,你敢不?”
哈達工樂了,他說,他從來沒有害怕過。
決定去,我也想了兩天,這是什麼情況,最終還是找茶期,他竟然不上山了,還在堪外蘭的那個酒館裡。
我過去,說了這事,茶期說。
千島千湖,確實是,一個不少,都是整數,這是並不完全是天然形成的,天合九,應該是九十九座島,九十九個湖,人工湊成千島千湖的,那個人這麼做,爲了改變什麼,肯定是發生過什麼,才那樣做的,那千島,千湖才能往進去人,但是不是哪一個島都可以的,不是那一個湖都可以走船的。
那麼這千湖千島出現的異相,並不是什麼好事。
去的時候,千萬小心,定力以大定爲好,茶期想了半天,說他跟着去。
我說算了,他這麼大年紀了。
我問哈達宜,到底是誰的女兒?
茶期說,是茶期的女兒,然後大笑起來。
“茶期,我挺恨你的。”
說完我走了,第二天,下午去的千湖,茶期跟着去的。
頂木的島上,茶期問頂木了,關於千湖千島的,頂木說,有一些事情可以說,可以說的,已經告訴我們了,不能說的,就不說了。
這小子是不想告訴我們太多千湖的事情。
天快黑的時候,上船,頂木依然是不跟着。
到了那島,天黑下來,果然漁歌成行,島上有人走動,還有人在跳舞。
茶期聽着,看着。
一個小時後,茶期說。
這島只有我和他能上去,然後看着我。
我點頭,我們兩個上島,那頂姓人就把船劃到離島,十幾米完的水面等着我們。
哈達工要跟着,讓茶期給說了。
我們上島,那人就消失了,漁歌還在。
“阿洛,好好聽這漁歌,這是誘惑的島,漁歌而引誘,上島的人,恐怕難活着出去。”
我們進洞,慢慢的走着,漁歌聲聲,很好聽,真切真實。
“阿洛,我們一會兒會看到一些場面,你不要驚慌,不要出聲。”
茶期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
在洞裡走了二十多分鐘,在洞中有一個湖,圓形的,湖中有一個石平臺,有五十六平方米的樣子,上面竟然有屍骨,橫七豎八的。
我們站住了。
一會兒,那些屍骨站起來,慢慢的成了人形,衣服也有,在跳舞,那些都是非常美的女人,非常的漂亮……
“阿洛,用心聽歌,不要被這些女色所吸引,不然你……”
我聽茶期說完,汗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