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但願有一個平安年。
沒有想到,段木竟然又來了,在村口就是要見我,守村口的人跑了三次,我出去,看到段木我想抽這個貨色。
“我想幹什麼?”
“阿河,你什麼時候娶肇小雨?”
“這事和你沒有關係,我不娶肇小雨。”
我轉身走了,段木問這事是什麼意思?這個巫師,不是什麼好鳥,特麼的,我想動想法,弄死這貨,可是我不敢動想法。
段木突然來問我娶肇小雨不,這很奇怪,他是什麼目的?
我回去問肇小雨,她想了半天說。
“你還真的不能娶我,我那個時候離開庫裡,也是不想離開,段木對我動了巫術,我們結婚,同時就會被控制,甚至是我們的孩子。”
這混蛋竟然幹出來這樣的事情來,我說找段數收拾段木,把術解了。
肇小雨告訴我,段木這個人的心術不正,段數當初教他巫術的時候,就保留了一些巫術沒有教給段木,可是他聰明,舉一反三,最後自己也造了一些術出來,這讓段數都沒有想到,有一些術,段數根本就沒辦法破解,現在也只能是嚇他。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如果是這樣,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這段木就是一個瘋子。
如果真的帶急了,動想法,大家一起死。
我恨得沒招,就如同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樣。
我等着段木再來。
沒過幾天,段木又來了,我要帶着他進庫裡,他不進,看來是加了小心。
“你們結婚,這事就完事。”
“不可能,你想要什麼?”
“我要的東西多了。”
這小子真是貪心,既然沒話可講,也就算了,我想讓段木進來,他是巫術,可是會守陵的哈達家族人,一起弄他,也夠他受的了,可是他不上這個當。
坐在管事房發呆,這術不除,真的就不敢和肇小雨結婚。
白皮人哈達芳進來了,說這幾天會來一個人,這個人對庫裡很重要,讓我好好的接待。
她沒有說是什麼人,說完就走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白皮人哈達芳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一切都讓我想不明白。
果然,第三天的時候,守村口中的人跑來告訴我,來了一個人,說見我。
我到村口,這個人我不認識,但是看穿戴,那應該是爾族的人。
我馬上把人請到管事房,確實是爾族的人,叫力夫山,他說族長讓他來看看我和茶期,也是想看看這個青陵。
他的目的明確,我到是喜歡這樣的人。
帶着力夫山上山,見茶期。
茶期很熱情,讓阿丙弄酒菜,讓我下山,不讓我陪着,這個茶期做事有的時候非常的不合情理,想不出來爲什麼要那樣做。
我在管事房等力夫山,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在山上住的,早晨纔下來。
“阿洛管事,茶期說讓您帶我進青陵主室,看看那個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擔心出現問題。
“如果爲難,也就算了。”
“您想看的就是,那主棺裡是不是梨花娘,那不是。”
力夫山根本就不相信,他雖然沒說話,我也明白,他就是想入青陵室,親眼看到。
“這樣,我讓哈達風帶着您在庫裡轉轉,我再商量一下,這事不是小事,我一個管事的也做不了主。”
“好的,謝謝你。”
哈達風帶
着力夫山在庫裡轉着。
我上山,見到茶期,說我的想法。
“我讓你帶着進去看看,就看。”
“茶期,你……”
茶期竟然把茶杯扔過來,我躲開了,我也生氣了,阿丙出來,把我推走了,告訴我別生氣。
特麼的,不就是哈達家族的術人嗎?活得年紀大一些嗎?
我下山,十分的生氣,也不知道茶期哪兒來的那麼大火。
我回管事房,哈達風正和力夫山喝茶,看我進來,就站起來,給我倒上茶,出去了。
“阿洛管事,那善獸要除蛇的,而且不能再跪着,善成惡便是大惡。”
“那是石頭做成的,那雙頭蛇到是好弄掉,可是跪式怎麼弄呢?”
“噢,我會帶工匠來的,我們爾族有這樣的工匠。”
“善獸是你們的圖騰,我想被附上雙頭蛇,而且成跪式,恐怕這是動了術的吧?”
“這個我清楚,我會處理好的,能帶我進青陵室嗎?”
我點頭,帶着力夫山進了青陵室。
進主棺室,把棺蓋打開。
“戴着金面具,一動那面具,術就會出來,就是鬼曲童音的一個調。”
“鬼曲童音13調,以雜調和純調爲最,是十分可怕。”
這小子年紀和我差不多,竟然知道鬼曲童音的13調,還知道我所不知道的。
“你懂這個?”
“只是知道一點點,如果是這樣,看來那梨花娘的宮殿和青陵是有關係了。”
力夫山伸手要摘那金面具,手剛伸進去,那調就起來了,冷不丁的,聲音很大,他退後了幾步,搖頭,調慢慢的消失了。
“阿洛管事,看來我是摘不了。”
“我也摘不了。”
“在管事房,您可是說過,那不是梨花娘。”
這話真是頂到了了我的肺子。
我無話可說,伸手去摘金面具,只是停留了幾秒,調還沒有響起,我就放回去了,把棺蓋蓋上,馬上離開青陵室。
“阿洛管事,您也不要生氣,我不相信你,甚至有的時候,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
這說話得是滴水不漏的。
力夫山回去了,說三天後,帶工匠來。
那個主陵室的人到底是誰,力夫山沒有說。
如果這麼說,青陵室主棺室是那個人,就應該是青陵主,可是總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
段木又來折騰着,讓我和肇小雨結婚,我沒搭理他。
哈達媚讓我去地宮。
我和她喝茶的時候,說了爾族的力夫山來了。
她說知道爾族,在地宮有一本書中有過記載,似乎這青陵和爾族有着什麼關係,記載並不詳細。
哈達媚把書給我看,那是爾族的文字,加漢字翻譯,是不太詳細,大致的說了一下。
“現在麻煩的是,段木讓我和肇小雨結婚。”
“你們不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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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達媚一下就激動了,站起來,看着我。
“是結不了,段木給下了術,我們一結婚,就得聽他的擺佈,甚至我們的孩子。”
“這是好事。”
哈達媚生氣,坐在一邊不說話。
“放心吧,青陵術不破,我是不會結婚的。”
哈達媚笑了。
“阿洛哥哥,其實,我一直想提醒你一件事,就是你的守術要出,想法不能再動,那是雙刃劍。”
守術?我根本就不會守術,父親
從來沒有教過我,甚至也不跟我提這守術之事。
哈達媚告訴我,其實,哈達家族的人都會守陵,守陵人不會守術,那也不叫守陵人了。
哈達媚的意思我明白,讓我愣住了。
“好了,把年準備好,過完年之後,我告訴你怎麼做就行了。”
哈達媚沒有告訴我,但是我也不着急。
我和哈達風這個副管事的,開始準備年關的事情,我最擔心的年關出問題。
力夫山說三天後再來,竟然沒有來,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這讓我非常的不喜歡。
一忙就到三十了,三十的這天,紅燈高掛,點上松明子,錄馬風彩旗四揚。
年味十足,殺豬殺羊,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再請茶期,他依然是不下山,只好準備好年貨送上去。
阿丙茶期也不讓下山,真是想不明白。
天黑下來了,準備擊響。
擊響是庫裡的一個活動,就是驅年獸,所有能敲響的東西都會被敲響。
年夜,擊響的時候,掛着的燈籠着了一個,這很正常,可是竟然一個一個的先後着了,那絕對不正常了,看來真的就事發生了,特麼的。
我和副管事哈達風站在門口看着,那些燈籠竟然沒有一個剩下的,全部燒掉了,隨後庫裡就是一片漆黑,童謠唱起來了,哈達靜死後,就很少聽到童謠的聲音了。
那童謠先是幾個孩子在唱,隨後就是成百上千的,那是從石夯墳的方向傳來了。
“我們去石夯墳看看吧。”
我們到石夯墳那兒,聲音確實是從那成百上千的石夯墳裡傳出來的,讓我發毛,這是又要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是實在想不明白了,每年的年關都會發生事情。
我走進石夯墳,哈達風站在外面看着我,他確實是嚇着了。
那一個一個半圓形的墳,排例整齊。
當我走到中間的時候,我感覺不對了,似乎被什麼包裹着,纏繞着,走起來很費勁兒。
我意識到不好,馬上離開,回管事房的路上,我都感覺有什麼絆着我的腿,不讓我走。
“哈達風,你回去吧,沒事了,天亮之後,一切都會過去。”
哈達風走後,童謠慢慢就停下來。
我坐在那兒喝酒,這個年過得心驚肉跳的。
哈達風走沒多久,我就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是小手,那是孩子的手,冰涼,我心裡發慌,而且酒杯裡的酒竟然沒有了味道,跟水一樣。
我激靈一下,這是石夯墳裡的那些孩子纏上了我。
茶期也提醒是過我,不要去石夯墳那兒,尤其是天黑的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要過去,我竟然進石夯墳,看來這次是惹上麻煩了。
但是,這件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也許天亮就好了,也許過幾天就沒事了。
可是沒有想到,還是出事了。
這事過去了三天,摸我臉的手,不時的還會摸一下,喝的茶和酒,不時的就會變得沒有味道了。
那天,和茶期說爾族的事情有,在爾族,我沒有看到善獸,力夫山說過三天來,也沒有來,問茶期爾族的人是這樣的嗎?不講認用?
我正說着,茶期一捂臉,瞪着我,我竟然打了茶期一個嘴巴子,那並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茶期回頭的時候,被抽了一個嘴巴子,然後他就瞪着我看,那不是我乾的?
七十不打,八十不罵,這個我還是懂得,可是茶期被打了,瞪着眼睛看着我,不說話,要殺掉我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