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眼神閃了閃:“本夫人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狗奴婢休把這口髒血噴在我身上。”
古漣漪聽到其中有兩件寶物是分給她的,心微微顫了一下,那串南海金珍珠掉在地上的時候,她幾乎移不開視線,太美了,她從未見過這麼美麗貴氣的珍珠,特別是那珍珠的顏色還是獨一無二的金色。
古漣漪心中閃過可惜,這麼漂亮的南海金珍珠被拿去換糧食救災真是可惜了。
古萱兒視線落到大夫人臉上的時候,正好掃到古漣漪臉上的表情,心中冷哼,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貪得無厭的人。
“大夫人,事到如今,您還不承認麼?”馮媽媽忍着臉上面目全非的痛,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大夫人看見那張白紙黑字的紙,臉色鉅變,伸手就要去搶。
古萱兒快大夫人一步,把紙從馮媽媽手裡拿走了。
“大夫人,你這是急着銷燬證據麼?”古萱兒掃了一眼紙上的黑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紙交給了古雲臣。
大夫人惡狠狠的瞪了古萱兒一眼,卑鄙的小賤人,動作那麼快?到了冬天,手爛的生毒瘡纔好呢!還有那張嘴也賤,賤的欠撕。
古雲臣看了紙上的字,勃然大怒,揚起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大夫人臉上,力度大的將她打倒在地。
“母親。”古漣漪吃驚的叫了一聲,紅了眼睛跪在地上去扶大夫人,淚珠子啪啪直掉。
“何青含,我本以爲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卻沒想到是我大錯特錯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古雲臣指着大夫人的手不停的顫抖,看來氣的不輕。
“老爺,不是這樣的…。”大夫人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被古漣漪扶起來,滿面淚水的看着古雲臣。
老爺從來不會連名帶姓的叫她,更不會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
古雲臣把手中的紙扔在大夫人的臉上,面對如此貪婪的女人,他看到她臉上的淚水都覺得噁心:“這上面都是你寫的字,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麼?”
馮媽媽臉上的疼幾乎讓她昏過去,但她堅持着,她要看到大夫人倒黴。
這叫什麼?作繭自縛。
大夫人爲了在古雲臣面前邀功,管家清點之前,她就讓馮媽媽把最貴重那箱珠寶清點了一遍,她親手提筆把珠寶都記了下來,最後心中起了貪婪,忍不住選中最爲珍貴的幾樣寶物,用橫線劃去,又抄了一份清單。
大夫人太信任馮媽媽,就讓馮媽媽把劃去珠寶的清單用燭火燒掉,但沒想到馮媽媽留了一手。
大夫人現在毀的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她就應該親手燒燬了那清單,不該如此相信這背叛主子的惡奴。
“老爺,我是被冤枉的,是馮媽媽,是她模仿了妾身的筆跡,聯合古萱兒來陷害妾身,老爺,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大夫人大哭道。
這些年,大夫人在尚書府習慣了一手遮天,她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犯了錯?怎麼可能讓古萱兒有機會把自己拉下主母的位置?
不,她絕對不可以讓古萱兒這小賤人得逞的。
“閉嘴。”古雲臣氣到臉色發青:“事實真相擺在眼前,你還要冤枉萱兒麼?你這貪婪歹毒的女人,你不配做這當家主母。”
古雲臣自幼苦讀四書五經,考的功名利祿,加上祖上又世代爲官,他扶搖直上成了戶部尚書大人,古雲臣爲人忠厚,得到皇上賞識,又給於大任,故而他也沒時間去管家中後院,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一手掌權。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管後院之事,爲人忠厚,就不分是非對錯,恰恰相反,只要明白的錯放在他的面前,他是非分的很明,錯了就是錯了,必須受到相應的懲罰。
就比如古萱兒花癡,他就算再疼愛她,也打過她。
大夫人猶如晴天霹靂,她忽然跪下在古雲臣面前:“老爺,我們夫妻多年,您不可以就憑這狗奴婢的一面之詞就認定了妾身的罪啊!”
古雲臣看到大夫人到了這般地步還死不承認,一顆心降到了谷底,眸中失望透頂:“何青含,你已經失去了當尚書府主母的資格。”
古漣漪身體踉蹌後退,眸中閃過不可置信,她朝老夫人現在躺着的房中看去:“老夫人不會這麼做的。”
這話像似喃喃自語,卻又是說給古雲臣聽的。
“老夫人年齡大了,尚書府的事,她管不了這許多。”古雲臣看着古漣漪,心裡閃過難受,他知道大夫人被奪去主母之位,對古漣漪來說意味着什麼?可這些都是大夫人自作的,他也無能爲力。
大夫人被廢除了主母之位,並罰到離京城不遠的清庵寺去吃齋誦經一個月,清一清她身上的貪念,歹念。
大夫人被送走的時候,人像瘋了一樣,眼睛猩紅的盯着來送她的三夫人和古萱兒,那副樣子,恨不得要拔了她們的皮,吃了她們的肉。
古萱兒有了万俟湚這個武功一流的“護衛”,自然是不怕大夫人的,那眼神也沒殺傷力不是?
古萱兒在離何氏一米的地方停住,道:“四姨娘,您這一路走好,清庵寺不比尚書府,這些您拿着。”
“不用你假惺惺,古萱兒你這小賤人,你敢詛咒本夫人去死?你纔去死,去死。”何氏發瘋似的罵,把古萱兒塞到她手裡的碎銀往古萱兒臉上砸。
可惜還沒砸到古萱兒臉上,那些碎銀被一根紅線反彈了回去,盡數砸在大夫人臉上。
“何青含,你瘋了不成?瘋了的話永遠都別回尚書府了。”古雲臣怒罵,轉臉溫和的對古萱兒道:“萱兒,我們回府。”
“是,爹爹,四姨娘變的好可怕,女兒只是怕她不習慣妙庵寺的生活。”古萱兒親暱的摟着古雲臣的手臂,回眸一笑,朝着何氏。
古雲臣冷哼一聲:“別理那瘋婆娘。”
古雲臣此時十分後悔,他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面目猙獰的瘋女人?還讓她做了當家主母?
何氏現在這幅樣子是真真的醜陋不堪。
古漣漪艱難的把何氏拉回了馬車,哭着道:“母親,難道你真的想永遠都回不了尚書府麼?”
何氏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古漣漪看着何氏的臉,露出吃驚的表情。
“母親,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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