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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秀珍趕忙轉過頭,看到慢慢朝她走來的不是別人,竟是楚王府的郡主容喬。
她咬了要嘴脣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兩兩步,本能的道:“你待怎樣?”
容喬冷冷一笑,道:“既然敢做,還怕被我拆穿嗎?想想現在容熠夫妻正想法設法的要將你趕出王府,此事若是被他們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她說到這裡輕哼一聲道:“到時候,就算你是太后親自送進府的也沒有用,容熠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
蕭秀珍起初有些驚慌,不過想想現在容喬的處境,便慢慢的平靜下來,聽了容喬的話之後,笑道:“我知道郡主不會拆穿我。不然也不會在這裡跟我費着些脣舌了。”
“你倒是乖覺,”容喬慢慢走近了院子,“我們聊聊!”說完便朝着蕭秀珍的房中走去。
蕭秀珍一笑跟在容喬的身後也進了房門。
“郡主,我這裡簡陋,還望郡主不要嫌棄,”她說着給容喬到了一杯白水放在了容喬的跟前。
容喬低頭看了一眼,“你是太后送給容熠的,他就這麼對你,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安排?”
容熠是蕭秀珍心中最軟弱的地方,她始終不認爲容熠是冷漠無情的人,不管他怎麼對待她。
“這不過是柳氏手下的丫頭作祟。世子並不知道,而且我不在乎這些,我自己在這裡挺好的,來個婆子丫頭的,還指不定是誰的眼線,反而累心。”蕭秀珍淡淡的道。
容喬低頭一笑道:“你對容熠倒還真是有情,不過,容熠對你,卻未必會上心,他的心思都在柳珂的身上呢。你的用心怕是要被他辜負了。”
這話蕭秀珍不愛聽。便收了臉上的笑容道:“此事便不勞郡主擔心了,今天郡主來找我不會就是說這個的吧。”
容喬“噗嗤”一笑道:“好吧,既然你還對容熠抱有幻想,那我們便聊聊怎麼讓容熠注意到你吧。”
她此話一出。蕭秀珍不由得擡起了頭。兩眼直直的看着容喬出神。半晌方道:“你有辦法?”
“我怎麼也比你瞭解容熠,而且,自從柳珂嫁進楚王府之後。我跟她也有些接觸,自然知道容熠爲什麼會喜歡她。”說到這裡,容喬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絲的愁緒。
曾幾何時,她與柳珂如閨蜜一般的親近。
柳珂是她從小到大唯一一個真心交往的朋友,不管柳珂當時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與她接近,那段時間,柳珂確實改變了她不少,至少因爲柳珂,她纔有機會與晉國公世子有緣再次結識。
可是以後發生的事情讓她和柳珂註定不能再在一起了,柳珂不可能背叛容熠,而容熠先是設計害了容炘,緊接着便又對楚王下手,不管以前她的父兄對她怎麼樣,她也決不允許有人這樣陷害他們。
她與容熠的水火之勢,必然導致與柳珂不能兩立。
蕭秀珍見容喬說完此話之後只是出神,以爲她在等着自己請教,便問道:“那楚世子喜歡柳珂的什麼地方?”
容喬被蕭秀珍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冷冷一笑道:“你以爲他還是多麼與衆不同的男人嗎?你瞧瞧柳珂的長相便知道了,若是柳珂沒有那樣一副皮囊,他會多看她一眼嗎?”
蕭秀珍聽了此話之後,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想辦法將柳珂的容貌毀了?”
“我可沒有讓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少猜度。”容喬聽了此話,趕緊反駁道。
蕭秀珍見容喬着急的樣子,笑道:“郡主急什麼,我也沒說你讓我做什麼了,好了,我知道了。”
容喬此時想到柳珂對她的好,又有些後悔剛纔自己說的話了,道:“柳珂不只是貌美,而且博覽羣書,是個很內秀的人,你別光盯着她的容貌,也學學別的。現在她懷孕了,正是你的機會。”
蕭秀珍點點頭,面上有些爲難,她雖然是出身世家大族,可是她小的時候,父親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她也就是讀了基本啓蒙的書,再便是看了《女訓》,若此時讓她再拾起來看什麼書,她還真是看不進去。
所以蕭秀珍聽了此話之後,心裡有了一絲絲的猶豫,不過旋即想起柳珂在她面前的神情,心裡一恨,冷笑道:“直接的辦法便是將讓這個柳珂永遠消失,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
容喬聽了此話之後,微微一怔,到底沒有說什麼。
別人不知道,她卻知道柳珂在容熠心中的地位,若是沒有了柳珂,那容熠肯定會倍受打擊。
她們正聊着,忽然容喬身邊的丫頭,書香匆匆跑了回稟道:“郡主,奴婢剛纔看到世子妃房中的玉葉拿了一個包袱跟世子爺出去了。”
容喬一鄒眉頭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剛纔!”書香回道。
“還有別人嗎?”
“沒有了,就只有世子爺與玉葉,不過他們出了門之後,玉葉上了馬車,世子爺上了馬,他們卻是朝着兩個方向走的,玉葉是朝着城南二去,世子爺卻好像是去軍中的方向。”書香細細的道。
蕭秀珍猛的站起身問道:“可看到了柳珂的身影?”
書香搖搖頭:“沒有看到世子妃。”
“走,我們去看看。”蕭秀珍對容喬道。
容喬點點頭:“可是我們這樣一起去,不是讓人感到太奇怪了嗎?去了之後。若是柳氏問起來,我們要拿什麼理由搪塞呢?”
蕭秀珍嘆氣道:“可惜我剛纔已經去過一次了,若是此時再去,定然會引起柳氏的懷疑,郡主以前與柳氏交好,不如郡主跑一趟吧?”
容喬冷冷的輕笑着看了蕭秀珍一眼,道:“也好,就算你去了也未必能打探出什麼,說不定連柳氏的面也見不到。”
她說完便帶着書香出了蕭秀珍的院子。
到了柳珂的院門前,她見院門是關着的百年對書香道:“敲門。就說我找世子妃說兩句話。”
書香一禮稱是。擡手敲門。
不多時,裡面便有人應門了:“是誰?”
“是我們郡主,來找世子妃說兩句話,你們趕緊開門。”書香站在門口道。
話音一落。院門開了一個縫。
從門縫裡露出了一個小丫頭的頭:“我們世子妃身體不適。現在正在休息不見客。郡主還是明天再來吧。”
容喬聽了此話之後,不由得大怒,“既然世子妃身體不適。那本郡主正好進去探病。讓開!”
小丫頭似乎並不害怕,只是探出來的頭稍稍往後縮了一下,一副時刻準備關門的架勢:“世子爺臨出門的時候囑咐了,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世子妃的休息,郡主還是請回吧。”
容喬身爲楚王府的郡主,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向前一步,使勁兒一推門,“咣噹”一聲,院門被她生硬硬的推開了,“我們是姑嫂之間,前來探望世子妃的病情,是任何人也當不了的。”
她一面說着,一面徑直朝前走。
小丫頭見攔不住,便招呼院中的婆子。
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一個婆子趕忙上來道:“郡主,世子妃在養胎,您可千萬便衝撞了,萬一世子妃腹中的胎兒有什麼事,您可也擔當不起啊。”
容喬聽了此話之後,氣極而笑:“想威脅我,我還真不怕,就算是世子在家的時候,本郡主也常來這裡坐坐,怎麼今天你們便死活不讓本郡主進門呢?難道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就在容喬生氣與小丫頭和婆子理論的時候,只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世子妃問,是誰在外面喧譁。”
小丫頭聽了此話之後,忙回道:“穎兒姐姐,是郡主來了,要見世子妃呢。”
“你沒告訴郡主世子妃身體有恙嗎?”說話的穎兒,一面說着一面走裡面走了出來,出門之後,回手便將門關了,好像生怕外面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景一般。
見容喬已經站在了房門口,先是一愣,旋即趕忙上前行禮道:“奴婢見過郡主。”
“世子妃得了什麼病?”容喬冷冷的問道。
穎兒一臉的難色,道:“奴婢進去給郡主通傳一下。”
她說着便回身走進了房門,進了房門之後,順手便將房門又關上了。
須臾之後,裡面便傳來了穎兒的聲音:“世子妃,郡主來看您了。”
容喬豎起耳朵,隱隱的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可是聽不清楚說的什麼,只隱隱的聽到什麼“道謝”“不要讓她看到”之類的話。
不多時,穎兒便出來了。
“郡主,世子妃讓奴婢傳來傳話,說是,多謝郡主前來探病,只是,世子妃怕過了病氣給您,所以今天便不見了,等她好些了再去給您道謝。”
容喬聽她話裡很客氣,便也不好再硬闖,嘆氣道:“那好吧,你們好好照看世子妃,本郡主明天再來探望。”說着便轉身朝院門口走去。
她剛剛的出來院門,便聽到穎兒道:“快,將那東西拿出去埋了,千萬不要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