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除了對大漠上的神奇風光稍作感慨之外,沒設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上次那些逃走的沙狼也沒再跟來。對於笑面虎的死生叔一直不能介懷,路上走的很沉默。我跟大牛則是說說笑笑,走的很輕鬆。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趕了三天的路。我悄悄對照着羊皮地圖的標記看了看周圍的殘餘古建築,我們已經接近西王母統治的區域了。再有一天多的功夫應該能到地圖上繪的西王母統治的烏元國。
照地圖來看我們距烏元古國還有一段距離,可爲什麼我們的視野裡出現了這麼多古建築廢墟呢?難道是烏元國的附屬國?
走這三天的沙路雖說不知不覺,可箇中艱辛真的是不經歷就不會了解的。日復一日的趕路已經走的我們近乎麻木了,現在忽然看見前方這麼多的廢墟,心裡也有了底,至少我們沒走錯路。
人總是很奇怪的,明明已經出現了希望,可隨之而來的還有長途跋涉後的沉重疲憊感。如果再繼續前行的話是不切實際的。在巴圖的帶領下,我們一起找了個較爲寬敞的建築紮營休息。
說是廢墟,其實保存的也十分完整了。尤其是我們紮營的古宮殿,仍舊可以從殿頂雕刻的多條氣勢傲然的盤龍看出這座宮殿當年的氣派。古宮殿分爲一個前廳跟兩個側室,除了裡面的裝飾器具無法辨認外,整體仍保持很好。
其實我心裡還有另一種打算。我們馬上就要到西王母的勢力範圍了,但是還不知道我們三個對張一謀他們的利用價值是什麼,萬一什麼時候沒有利用價值了,那結果就不好說了。所以我們一定要趁着這次這次紮營休息的好機會,甩掉他們。反正我們有指南針羊皮地圖,不怕剩下的一天路程會走迷路。雖說巴圖在我危及的時候曾出相救,可馬賊終非善類,還是小心爲好。
天色稍微暗了下來,我感覺今天的氣溫比前見幾天都涼爽了不少。不知道巴圖的一個手下在外面喊了一句什麼,其他門紛紛往外走。我跟着出去這才發現,原來是大漠上出現奇蹟了:竟下雨了。
此刻我們頭頂上籠罩了大片的烏雲,遮蔽的昏天暗地,豆大的雨滴不斷蜂擁落下來,然後一陣沁人心脾的涼爽伴隨着泥土的味道西面而來,吹得人好生愜意。要知道沙漠上往往幾個月都不下雨,下一次雨是多麼難得。
巴圖跟他的手下卻沒這麼輕鬆,一臉緊張的看着遠處的烏雲。張一謀跟我們說,沙漠上下暴雨的時的候極有可能引起龍捲風。龍捲風的威力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真的刮來了,我們幾個就坐上免費直升機了。幸好老天爺今心情好,我們等了一會沒看到有龍捲風的預兆。
忐忑不安地賞完大漠的中雨景,我們各自回到殘破的古宮殿休息。誰料外面下,裡面也下。由於古宮殿的殿頂早已腐朽,成注的水流正不斷灌進前廳裡。我們東挑西撿,難得找到了一塊不漏雨的地方。
由於陰天的緣故再加上屋裡遮光,古殿裡顯得十分陰暗。我們好不容易從古殿的四周的找到一些腐木生火,能見度這纔好了點。
衆人各自拿出食物在火堆旁有一句沒一句的的邊吃邊聊,氣氛還算融洽,儼然一個簡單的篝火晚會。
大牛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坐在最邊上的一個馬賊說:“慶子,你看那哥們節奏感挺強,這地方還有吃飯前跳舞的習俗?”
我看過去,發現最邊上的那個馬賊確實很有意思,坐直的上身正有節奏的上下晃動。還別說,真有點跳舞的感覺。不過我越看越不對勁,他孃的哪有跳舞跳的口吐白沫的,那哥們肯定是出事了,不是中邪就是鬼上身了。
我跟大牛急忙跑過去,由於剛纔距離太遠沒看清楚,近處一看,才發現這哥們雙眼緊閉,臉色青的嚇人,而且還不停吐着白沫。我用手拍了他一下,結果一股強大的電流傳入我的身體,擊的我退倒在地上,整條胳膊都被震的發麻。
衆人見狀都不敢擅動,只能驚慌的看着異樣的同伴。張一謀告訴我們中邪的這個馬賊叫多吉,是巴圖新收的手下。
我心裡暗罵,這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怎麼跟摸到電門上一樣。不過氣歸氣,人還是要救的。你不是會放電嗎?那老子也有專門治你放電的辦法。我利落的站起身來,然後對着那渾身顫抖的多吉一腳踹了過去,我就不信這麼厚的鞋子你還能電的透。
多吉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就在他剛坐的地方,又看到了讓衆人瞠目結舌的一幕。
只見多吉的身旁的沙地上多了一個黝深的洞口。如果說平白出現的洞口不足以引起我們震驚的話,那接下來發生的事足夠震撼在場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