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救兵
今日的加更,慶祝孤笑終於有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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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叫破自己的身份,老者忽然笑了,將桌上的杯子掃落在地:“女娃娃,不簡單麼。”
“承讓。”這男人恐怕不知道他身上有股和玉玲瓏一樣的味道吧,那是長期浸淫在藥草裡纔會生出的味道,而且,還是一種極爲惡毒的藥草。
“你是玉炔!”南宮翔驚道:“爲什麼打扮成我父親的樣子?你又是誰?”
既然南宮行舟是假冒的,那麼和他同行的南宮翎自然也是假冒的。
撕掉面具,南宮行舟……不,是玉炔,露出一張敦厚的眉目。
只是,眉目再敦厚,也不過是個僞裝罷了。
“爲了替他的寶貝女兒出氣吧?否則他斷然不會這麼冒險出來見人的。”對於躲藏在暗處伺機害人的人,夏蘇蘇向來是有些瞧不上眼的。這玉炔也定是沒什麼本事,否則也不會用閻羅香這種不上檔次的東西了。“南宮公子,把這枚藥丸服下。”
他雖然離他們遠一些,吸入的閻羅香較少,卻還是對他有影響。
夏蘇蘇從來不牽扯無辜的人。
“多謝蘇蘇姑娘。”南宮翔心下一沉,只覺得面上無光。若是今日讓他的兩位恩人受了什麼傷害,他恐怕會埋怨自己一輩子。
“南宮大哥不必自責,此等匪類小人,不能同你這樣的豪俠相提並論。”樓輕鴻看他一臉若有所失的表情,出言安慰道。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哼,你們到陰曹地府去當豪俠吧!”聽他稱自己匪類,玉炔臉色陰沉。雖然閻羅香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他卻不會怕了他們幾個小輩。何況,他剛剛已經發了暗號讓潛伏在門外的人進來,只是怎麼已經這麼久了,還沒進來?
“玉炔,是吧?”夏蘇蘇歪着小腦袋,朝他天真一笑:“既然大叔知道閻羅香,那你一定也聽說過殘夢吧?”
聞言,玉炔的臉色變了變,不過他很快的定下心神,他纔不信這個小丫頭片子會有殘夢。
殘夢,她自然是有的。不過,用來對付他,他,不配。
“大叔,你不會是在等人來救你吧?”戲虐的一笑,樓輕鴻已從夏蘇蘇的笑容裡瞭然。那個人,又怎麼會讓他和蘇蘇,在他的地盤上出事?
“哼,是又如何?”玉炔笑了,十分的張狂,他帶進來的人啓示這三個小孩子能擺平的?至於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五兒,直接被他無視了。
聽到玉炔說帶了人來,南宮翔臉上是止不住的憤怒。
他一個長輩,欺騙他這個小輩也就算了,居然還帶人來?
難道就爲了給玉玲瓏出氣?
“真是卑鄙啊,居然用這種招數……”無奈的搖搖頭,樓輕鴻的臉上不帶一點的慌張,看向仍有些得意的玉炔,一臉的同情:“不過你暗號都發出這麼久了,他們都沒進來,你真的確定他們還在外面嗎?”
玉炔臉上的得意表情一滯:“你什麼意思?”
“推開門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樓輕鴻握着桌上的酒杯,彷彿手中的是皇宮裡的佳釀玉液一般。不過這東西跟皇宮裡的佳釀也沒多少區別就是了。
玉炔下意識的很想轉頭,邊上的男子卻提醒道:“家主,別中計了。”
“哼,小子,別死鴨子嘴硬了,一會你就知道厲害……”聽到敲門聲,玉炔臉上一喜,那小子果然是唬他的。使了個眼色給身旁的男子,玉炔笑的一臉得意:“受曹操曹操到,你們就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回過頭,張口就喊:“他奶奶的,你們怎麼這麼龜……”毛……
最後一個字,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直接中斷。
“這位不是玉家的家主麼。”來人是個年輕男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左看右看長的都很想樓輕鴻的皇帝老爹,只是稍微要年輕些。
“原來是白老闆……”玉炔眯起眼,望這這個不請自來的仙客居老闆,心裡泛着嘀咕,他怎麼會來?
說起這個白老闆,這大理城裡可是人盡皆知的。他的手段和頭腦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和大理城裡的官府衙門關係都好的讓人側目。
可以說,一般商人都是等着巴結官府的,而他,卻是等着官府去巴結的。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清楚,派出去打探他底細的探子拿回來的資料都很單純,單純的很可疑。
一個書香門第世家的子弟,怎麼可能出來開酒樓?
玉炔知道這白老闆的背後肯定藏着個大人物,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忌憚他的,也不敢對他的仙客居有所動作。
這等幾乎是奢侈的財力,再加上神秘的後臺,讓所有虎視眈眈的狼羣無奈的只能放棄這隻肥羊。
但白老闆真的是肥羊嗎?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我聽聞這個雅間似乎是南宮公子訂的,怎麼,原來是宴請玉大俠的麼?”白老闆雙眼微眯,遮掩住狹長的鳳眸裡透出的精芒,有些似笑非笑的問。
“這……老夫只是路過……”
“路過?呵呵,玉大俠開玩笑的吧?”路過需要帶上十幾二十個人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埋伏着?白老闆自然不會去點破,只是一個勁的笑着,笑的人膽寒無比。
夏蘇蘇甚至看見,那秀美的白老闆,衝着樓輕鴻偷偷的眨了眨眼睛。
樓氏似乎都是美形男子,有多妖孽長多妖孽,樓輕鴻是,他的妖孽老爹是,他這個三叔也是一樣。當然,最妖孽不過那個萬年老不死的舒明玉,幾十歲的老頭子了,長了張二十歲的美男臉,還讓人活不活了?
最囧的是,那個老不死還偏偏是樓輕鴻的外公大人。
“白老闆,你到底想怎麼樣!”玉炔被他笑的心裡發毛,乾脆不打哈哈了,一雙老眼眯起,閃着精光:“這幾個人與我有怨,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玉大俠與南宮家不是世交麼?怎麼這回又有怨了?”戳破他的掙扎,白老闆笑聲頓止,臉上的表情是商人不該有的狠厲:“若是別人也就算了,我的十二侄和侄媳婦也在這裡呢,你想帶他們走,那是萬萬不能的。”
這世界兔子都吃肉了,白十二爲什麼不能是白老闆的侄子?
而且還是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