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炩睜開眼睛,春日裡溫暖的陽光正拖着大帳之外照入,灑落在曾炩的臉頰上。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準備起來。低頭看見一個精緻嬌美的臉蛋不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登時想起了昨夜的瘋狂。目光不由得落在被褥下那層巒疊嶂之上,同時如蘭似房的幽香鑽入曾炩的鼻端,刺激着曾炩的神經。心頭一動,不禁讚歎一聲,身體的某個部位登時有了自然的反映。
懷中的人兒哩呼一聲醒了過來,擡起臻首,朝曾炩展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大哥,你醒啦!”隨即好像是猛然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一愣,臉蛋兒咧的一下通紅起來,美麗的眼眉含情脈脈地看着曾炩,嬌媚的如同一朵等待採摘的***一般。
曾炩摟着懷中赤裸的嬌軀在那誘人的紅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目光移到那驚心動魄的峰巒之上,半調侃似的讚歎道:“宓兒,你這裡好像比蟬兒的還要大,都快趕上你母親了!”
甄宓面色通紅嬌羞不已地看着曾炩,聲如蚊吶地問道:“大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歡……大……大的啊?”
曾炩呵呵一笑,手掌在那讓人瘋狂的以山峰,上撫摸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那殷紅的凸起。甄宓不禁低呼了一聲,美眸半閉,嬌顏通紅,充滿了媚態。
曾炩不禁嚥了口口水,正要獸性大發時響起突然想起今天還要去爬天山呢,於是強行將心中翻騰的慾火給壓了下去。
曾炩輕輕地摟着甄宓那柔弱無骨的纖腰,感受着那如同絲緞般幼滑的肌膚,輕輕地吻了一下那誘人的紅脣,感慨道:“宓兒,你真是越來越誘人了!真是天生***啊!”
甄宓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緊接着有些着緊地問道:“大哥,你,你還沒有回答人家的問題呢?”
曾炩呵呵一笑,手掌在那充滿彈性的翹臀上輕輕地拍了拍,貼着甄宓精巧的耳朵輕聲道:“大哥最喜歡大的了!”
甄宓一聽這話,不禁將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放了下來,隨即嬌羞無限地直往被褥裡鑽。
此時是七月的中旬,西域諸事已定,大軍也已經撤回了中原。
曾炩並沒有隨大軍一起回中原,而是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一直東征西討、南征北戰,沒有好好的陪一下自己的嬌妻們。如今卻是難得的機會,而且他們大多未見過大漠的風光,正好趁此機會一遊大漠。
於是,曾炩讓趙雲、賈詡和郭嘉率領大軍返回中原,只讓典韋率領三千無極衛留了下來,作爲他的護衛。之後,曾炩就帶着嬌妻們在三千無極衛的護衛下開始遊覽西域。
這第一站,自然選在了距離赤谷城最近的天山。
中原雖然也多名山,但是天山的風情卻是與中原大山的截然不同。
看着一衆嬌妻們臉上燦爛的笑容,曾炩就不由得爲自己的英明決策感到慶幸。
蕾依麗雅看着曾炩,心中的柔情一陣陣的涌起。
對於自己的選擇,蕾依麗雅並不後悔。自從爲溫竹韻送那件東西給曾炩之後,她就沒能將他從心中忘掉。這其中的過程雖然曲折,但總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之後發生的事情,蕾依麗雅知道,曾炩是一個極爲重視感情的人。因爲,如今的姑墨仍然是一個國家,不像西域其它的國家,如今都成爲了大漢治下的郡縣。
至於失去的一些國家的全力,蕾依麗雅並不覺得有什麼。因爲,如今的姑墨國不用爲外地擔心,因爲它處於大漢的疆域之內,所有的災禍都有大漢幫助阻擋。
傍晚時分,大漠上的天氣越來越涼。
漢軍將士慢慢地行走在廣袤的原野上,欣賞着大漠上迷人的風光,如醉如癡。
湛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枯黃的草地,鬱郁蒼蒼的山林,清澈碧藍的湖泊,間或還有一些墨綠色的山巒點綴其中,那種雄渾而蒼涼的美麗,震撼着每一個人的心靈。
曾炩騎在絕影上,駐馬立於一片山林之前,望着遠處白雪皚皚的山頂,心曠神怡。戴霜、戴濛、溫嫣、卞雪、鄒倩、蔡琰……曾炩的一衆妻子都騎着馬圍在曾炩的身邊,一個個凝神屏氣,陶醉在這片如詩如畫的風景裡。
遠處,一隊無極衛急速本來,馬蹄聲打破了寧靜的氛圍。
典韋翻身落馬,對曾炩道:“主公,天色已晚,該宿營了!”
曾炩無奈的看了看黑大漢,這小子,也忒的沒情趣了。
不過,那種氛圍已經被打破,卻是難以恢復。
曾炩一揮馬鞭,大聲道:“老婆們,回家睡覺了!”絕影神駒配合的揚起四蹄,快速奔出。
一衆嬌妻就是一陣嬌笑,紛紛打馬跟上。
“夫君!”溫柔的聲音在曾炩的耳邊響起,同時一對美麗的玉手端着一碗熱茶來到曾炩面前。
曾炩扭頭一看,說道:“雅兒,怎麼是你啊?”正俏立在曾炩身側的不正是蕾依麗雅嗎。
蕾依麗雅撲哧一笑,將茶碗朝曾炩的面前湊了湊,“夫君,這是雅兒親手衝的香茶哦!”
曾炩呵呵一笑,接過茶碗,迫不及待地大飲了一口,一臉誇張地讚歎道:“香,實在是太香了!想不到雅兒這麼快就學會沖茶了,真是聰明!”
蕾依麗雅欣喜一笑,嬌嗔道:“哪有你這樣喝的!”
曾炩放下茶碗,左手很自然地摟上蕾依麗雅那柔弱無骨的纖腰。蕾依麗雅依偎在曾炩的懷中喃喃道:“夫君,你知道嗎,雅兒這幾個月好想好想你!”
曾炩不禁心中升起萬千柔情,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豐潤誘人的紅脣,調侃道:“雅兒,難道除了這幾個月,你從來都不想夫君嗎?”
蕾依麗雅霍然而起,急聲道:“纔不是呢!一”看到曾炩一臉促狹的神情,登時知道上當了,不依地撲到曾炩的懷中撒起嬌來,“夫君,你太壞了!”
曾炩感受到那驚心動魄的雙峰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擦着,不禁獸血沸騰,然而此時顯然不合適做同遊巫山的美事,曾炩強行壓下慾火,沒好氣地對正兀自磨着自己的蕾依麗雅道:“雅兒,你再這麼磨下去,夫君可要將你就地正法了!”
蕾依麗雅立馬停了下來,坐直身子朝曾炩媚笑一身。看來,蕾依麗雅剛纔是在故意挑逗曾炩呢!
曾炩不禁愣了一愣,目光在蕾依麗雅那驕傲的身段上逡巡了片刻。那雙峰更加驕傲驚人了,而那纖腰則更顯妖燒,此時的蕾依麗雅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年前初見之時的青澀味道,完完全全成了一位傾國傾城的妖精。
蕾依麗雅看到曾炩的傻樣,不禁倍感驕傲。挺了挺胸脯,媚聲問道:“夫君,雅兒美嗎?”
曾炩傻不拉機地點了點頭。突然猛地將蕾依麗雅摟進懷中,摟着那蛇腰粗魯地吻上那誘人的紅脣。蕾依麗雅就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激烈地迴應着。
火氣上來的曾炩一把將蕾依麗雅抱起,三步並作兩步朝身後自己的大帳走去。蕾依麗雅雙手勾着曾炩的脖子,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真可謂天生***啊!
一番雲雨之後,曾炩摟着蕾依麗雅躺在了帳中的牀上。
“夫君,我好開心!”蕾依麗雅依偎在曾炩的懷中望着帳外的月色,薄薄的被褥掩蓋不住那誘人的春色,房間內瀰漫着愛的氣氛。
蕾依麗雅突然雙眸一睜,嬌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美眸看着曾炩,嬌媚地討饒道:“夫君,都已經三次了,雅兒實在不行了!”
曾炩吻了一下那溫潤誘人的紅脣,得意洋洋地調侃道:“哼哼,知道夫君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挑逗夫君!”
蕾依麗雅嗔怪地瞪了曾炩一眼,想到剛纔的銷魂味道,不禁芳心如火、眼眸如水。
曾炩樓着蕾依麗雅笑道:“夫君不弄你了!雅兒,還記得當初我們在這裡的情景嗎?”
這裡是延城,也是曾炩和蕾依麗雅初識的地方。
蕾依麗雅流露出回憶之色,在曾炩的懷中拱了拱,點頭道:“當然咯!雅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呢!”
朝曾炩皺了皺好看的瓊鼻,“你啊!在這裡的時候就開始打人家的主意了!哼,人家都是被你騙的!”此時的蕾依麗雅就像一個初戀時的少女一般。
曾炩不禁緊了緊摟着蕾依麗雅的臂彎,微笑道:“誰叫咱們的雅兒如此美麗呢!夫君可是被你誘惑的不能自拔啊!”
蕾依麗雅一聽這話,登時坐了起來,薄薄的被褥從滑如錦緞般的肌膚上滑了下去,驕傲而誘人的女體登時呈現在曾炩的眼前,顫顫巍巍的,分外誘人。曾炩立馬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勾引你嗎?”蕾依麗雅一副嬌鎮的美態。
曾炩忍不住在那誘人的雙峰上掏了兩把。蕾依麗雅嬌軀一顫,軟倒在曾炩的懷中,美眸如水。
曾炩狠狠地在那誘人的紅脣上啃了一口,開玩笑道:“不是雅兒勾引我,是我勾引雅兒好不好?”
蕾依麗雅情不自禁地在曾炩的胸膛上捶了一拳頭,鎮道:“壞蛋!就會騙我們!”
曾炩立馬托起蕾依麗雅的臻首,看着蕾依麗雅的雙眸嚴肅地道:“雅兒,夫君從來沒有騙過你們,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蕾依麗雅不禁有些小感動,溫柔地點了點頭。
“夫君,你,你如果還想要的話,雅兒還可以的!”蕾依麗雅依偎在曾炩的胸膛上柔聲道。
曾炩撫摸了一下那嫩滑的肌膚,吻了一下紅脣,笑道:“夫君現在只想樓着我的雅兒好好睡上一覺!”
蕾依麗雅感動地看了曾炩一眼,“夫君,你真好!!”
曾炩突然想到那段雷死人的廣告詞,湊到蕾依麗雅的耳邊輕聲道:“你好,我好,大家好!”
蕾依麗雅嫵媚地瞪了曾炩一眼,媚聲道:“夫君,你真壞!!”
“哈哈哈—!”曾炩不禁大笑起來。
曾炩問道:“雅兒,馬上就要跟夫君去中原了,開心嗎?”
蕾依麗雅躺在曾炩的懷裡,說道:“能和夫君一起,在哪裡雅兒都開心。”
曾炩看了看一臉幸福狀的蕾依麗雅,笑道:“真有那麼開心?”
蕾依麗雅點點頭。
“不會想家?”
蕾依麗雅說道:“有夫君在的地方,就是蕾依麗雅的家!”
曾炩愛憐的說道:“雅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蕾依麗雅的情緒變得有點低落,說道:“雅兒當然也想了,但是就如大草原的雄鷹一樣,成年了就要去搏擊長空,大草原的男兒成年了,就要去戰鬥。雅兒是大草原的女兒,不用戰鬥,但是卻是要嫁作***。雖然對故土很眷戀,但是這卻是難以改變的事實。”
半夜時,曾炩突然醒來,此刻蕾依麗雅正帶着一臉的疲倦和幸福趴伏在曾炩的胸膛上,睡得香甜,佈滿紅暈的俏臉上帶着一絲微笑,她應該正在做一個好夢。房間的空氣中仍然瀰漫着曖昧的氣味。
回味着剛纔的瘋狂,曾炩流露出癡迷感慨之色。
手掌不由得在蕾依麗雅那滑若錦緞的粉背上輕輕地撫摸着,眼眸注視着蕾依麗雅的俏臉,不由得想起蕾依麗雅的嫵媚、蕾依麗雅的癡纏,心動不已。
突然,蕾依麗雅在曾炩的懷中拱了拱,紅脣撅了撅,然後夢囈道:“壞蛋!大壞蛋!”
曾炩不禁微笑起來,心頭升起濃濃的愛憐。
在蕾依麗雅的紅脣上輕啄了一下,隨即輕輕地將蕾依麗雅的玉臂粉腿小心翼翼地移開,然後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從牀榻上下來,給蕾依麗雅蓋好被子,輕輕地出門了。俗話說“人有三急”嘛。
現在雖然已經是七月了,但是大漠的晚上還是非常涼的,被冷風撩着單薄的衣衫,曾炩感到整個人都完全清醒沒有一點瞌睡了。
大營是依着一個湖泊紮下的,這是爲了方便大部隊取水。
很爽地撒了一泡尿,回到自己的帳篷外,偶然旁邊的帳篷外似乎坐着一個人,不過由於月光的亮度有限,再加上湖畔草木陰影斑駁,曾炩並沒有看清對方的樣貌,只是根據婀娜的體態知道那人應該是個女子。
曾炩不禁好奇起來,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一個女子一個人呆在那裡呢?或者是某個睡不着覺的婢女吧!
好奇心起的曾炩當即改變方向往那邊走去。
四名無極衛看見曾炩,很是詫異了一下,畢竟現在是大半夜,又沒有什麼緊急公文送來。
“主公!”四名無極衛抱拳拜見。
曾炩擡手道:“免禮。”眼光注視着湖邊的那個婀娜的身影,問道:“那是誰?爲什麼神經半夜也不回去休息?”
四名無極衛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其中一人回稟道:“回稟主公,那是孫王妃。”
曾炩愣了一下,“香香這是怎麼回事啊?”
還是先前說話的那名無極衛回稟道:“屬下不清楚!”
曾炩擡腳往孫尚香走去,四名無極衛互望了一眼,不過並沒有跟過去,這些無極衛不傻,他們知道此刻他們最應該做的就是遠遠地呆着,不要去做電燈泡,嗯,應該說是蠟燭。
曾炩在樹蔭掩映下的湖畔小道上走着,周圍非常安靜,只有那不知名的蟲鳴聲不時地響起,夜晚的湖畔倒是有點陰森的味道。
孫尚香坐在湖邊的一塊大青石上,雙手抱着膝蓋,臻首放在雙腿間怔怔地出神,眼眸望着湖中倒影的月亮不時地嘆息着,這一聲聲的嘆息中彷佛隱藏着許多情結愁思。
隨手撿起身畔的一粒小石子,投入湖中,叮咚一聲在這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突兀。水波四面擴散開,攪亂了湖中月亮的影子,孫尚香的心也更亂了。
“可惡的混蛋!”孫尚香低聲罵道,語氣中包涵着憂愁苦悶,還夾雜着一絲蕩氣迴腸的情思。
“嗯,香香,你所說的混蛋不會是我吧?”一個讓孫尚香魂牽夢繞又非常惱火的聲音在身後突然響起。
孫尚香驚得跳了起來,一隻腳不小心踩到邊緣青苔處,一滑,身子登時不穩,向荷塘裡滑去,孫尚香不由得驚呼一聲。
曾炩見此情景,猛地一驚,自然而然急忙衝上前去,想要拉住已經失去平衡的孫尚香。
當曾炩的手掌握住孫尚香的纖手時,孫尚香竟然猛地一驚,整個人一愣,任由身體往湖中重重地滑下去。
在這一瞬間,兩人的目光凝定着對方,孫尚香那幽怨而又情深的眼神讓曾炩感到了震撼,孫尚香凝定着眼前這個偷去她芳心的可惡男人,各種各樣的情緒充塞在胸間,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空間。
隨着嘩啦一聲大響,兩人相擁在一起一同掉進池塘中,濺起好大一團水花。這情景還真是浪漫啊!
曾炩首先從湖中露出頭來,急忙四下搜尋,卻不見孫尚香的身影。
“香香,香香!……”曾炩叫了起來,語氣中顯得有些焦急,同時四下尋找。站在遠處的一名無極衛拿不定主意地問身邊的同伴,“咱們是不是過去幫忙啊?”另一名無極衛搖頭道:“這恐怕不好吧!再說,以王妃的武藝,怎麼樣也不會在一個小湖***事吧!”
曾炩在湖中找了片刻,仍然沒有發現孫尚香的身影,不禁更加焦急了,當即便想揚聲喊人。
就在這時,在曾炩面前不遠處,孫尚香緩緩地從水中露出頭站了起來,隨着輕盈的水聲,孫尚香披着銀紗般的月色,水珠如短線的珍珠般從溼漉漉的頭髮上滾落下去,這一刻的孫尚香展現出一種令人震撼的淒涼的美豔。
曾炩愣住了,他不知該說什麼好。
孫尚香面露悽苦之色,輕聲道:“你真的這麼在乎我嗎?”
曾炩將孫尚香抱進懷中,沒有說話,在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孫尚香猛地掙扎了一下,但沒有掙脫,貝齒輕咬着紅脣,眼眸中的神情非常複雜,不過卻比剛纔軟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