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皇子劉崇莫名出

劉陶,字子奇,潁川潁陰人,乃是西漢淮南厲王劉長次子濟北貞王劉勃之後,沈勇有大謀,不修威儀,不拘小節。伏泉提到他則是因爲這位宗室直臣,在桓帝時數次上書指名道姓的斥責皇帝,可並未受到迫害,甚至因爲奏疏所言有理,反而因禍得福,深受桓帝喜愛,仕途平坦通暢。

伏泉用劉陶的事情來和蔡邕作對比,用來回答劉宏關於他和桓帝的誰更好的問題,完美的將了劉宏一軍,畢竟桓帝可以面對指責自己的奏章,並未發怒,而是悉心聽取,最終重用劉陶,這可比劉宏對蔡邕上書詰狀的做法好得太多了。

這也是劉宏聽後,臉色不善的原因,因爲伏泉這可是相當於赤裸裸的告訴他,他不如桓帝,他連桓帝的容人之量都沒有,如何比得過?

大概這也是劉宏之後說了“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謂天下王”這句話的原因,老子的這句話,意思是能夠爲了國家的利益而承受屈辱的人,纔夠資格領導國家;能夠爲了天下的利益而承受災難的人,纔夠資格當天下的君王。連承受屈辱和災難的氣度都沒有,如何能夠有資格領導並治理天下呢?

時間幽幽,一晃又已過半年,光和二年的春天隨着季節的變化的緩緩到來,離那場震驚大漢,波及天下的大亂又近了幾分。

陽春三月,花紅柳綠的時節,萬物復甦,大地一片興盛,呈現出生機勃勃的美麗景象,可是現實卻從來不會如此興盛。

雒陽城郊,太學外,洛水畔,河畔旁的翠柳冒出盈盈綠意,一片別離正在上演。春草碧色,青水綠波,送友洛水,倍感傷懷,今日是張紘、張昭二人離京的日子,因二人在太學名氣甚大,除了王朗以外,徐州學子便以二人學問名聲最大。

“如兩位兄長這般人才,紛紛離開太學,只餘下吾等魯鈍之輩,在此苟延殘喘,豈不悲哉!豈不悲哉……”臧洪甩臂怒吼着,彷彿要把一腔悲憤盡數噴出,臉上幾欲含淚,似乎爲這天下不平,爲那朝廷不公而發泄。

“子源切切不可有此言。”張紘潸然一笑道,笑得極爲灑脫,但那語氣又顯得很落寞,似乎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令人不解。

張紘說完,一旁的張昭這才上前,也是大笑起來,拍着臧洪的肩膀,口中示意不需掛懷,只是他的語氣明顯和他的表情不相似,誰願意無端端的離開自己求學之地呢?

伏泉心情沉重道:“二位兄長皆有濟世之才,如此離去,豈不惜哉?”

面前的張紘聽後臉色一愣,隨後自嘲笑道:“鴻都門學入之則平步青雲,餘縱學成,出得太學又有何益?經學根本竟不如詩詞小道,紘恥於與其爲伍,不如離去。”

這邊張紘說完,那邊張昭接着搖頭說道:“陛下不敬吾等,留於此又有何益?蔡議郎若非流川力保,如今可安然賦閒於家乎?”語氣裡一股充滿了濃濃的悲憤失望之情,不溢言表。

蔡質、蔡邕叔侄二人圖謀構害朝臣一案因證據不足,人證物證皆失,因將蔡家叔侄二人投入大獄裡的都官從事張恕以及負責拷問二人的尚書張靜,不明不白的死亡,伏完調查無果,最終得以免死。之後劉宏或許受到上次西邸內,伏泉言語他不及桓帝的影響,又或許是自己悟透,反正他下旨赦免了蔡質、蔡邕的罪責,釋放了二人。

不過,二人的官運顯然就此終結了,劉宏終究不是桓帝,沒有桓帝的氣度,畢竟桓帝自小出於民間,人生經歷比之劉宏不知多了多少。總之,蔡家叔侄二人落寞的離開雒陽,回到家鄉陳留圉縣,雖說兩人境遇也令人唏噓,但總比歷史上的好,也算是一種無形的大喜了吧。

臉上自嘲一笑,知道自己說多無意,今日情形註定不可避免,自己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努力和二人結交關係。伏泉走到河畔柳樹旁,隨手摘下兩支枝柳條,分別以一翠綠柳枝交予張紘、張昭,接着對二張言道:“今日一別,泉與二位兄長,自此天各一方,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因“柳”與“留”諧音,故贈柳表示留念之意。

接過柳枝,二人收下,也不知想到什麼,張紘避而不答,微微笑道:“流川經年未回徐州,若回,自有相見之期也。”而他身旁的張昭同樣也是這般言論。

的確,自己說到底總是要回家鄉的,至於何時回,如何回,他卻不知。自己每日值守皇宮,難有時間,除非皇帝允許,如何能出京?

伏泉幽幽想着,這一刻他無比羨慕趙苞,年初他被外放,遷爲幷州刺史,出京之日,他被劉宏單獨傳喚,秘語足有數個時辰,連隨侍宦官都未能在場,可見劉宏對他信任。

“二位兄長,路上珍重,近日雒陽不安,恐返鄉路上,賊子亦多。”伏泉看二人要就此離去,連忙問道。

張紘不疑回道:“故太尉橋公幼子一事已然傳遍天下,誰人敢再劫質?”張昭亦然,說罷,兩人與來送有朋一一作別,轉身上了馬車。

這……伏泉自嘲一笑,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兩人所言,乃是前些日子故太尉橋玄幼子在門口玩耍被匪人所劫,登樓求取錢財,橋玄不肯與。司隸校尉、河南尹等派人將橋府包圍,卻怕傷了人質不敢近逼。橋玄怒而高呼:“奸人罪惡無數,我豈以一子之命而縱國賊乎!”促令攻之,匪人臨死前殺了橋玄兒子。橋玄因而向朝廷上書:“天下凡是有劫質者,並皆殺之,不得用錢財贖回人質,爲奸邪開路。”

有了此事,的確再無人敢劫質了,而不劫質,沒了人生安全,對於二張而言,若真碰了賊寇,花些錢財買平安便是,這倒也不算什麼。

驕陽下,兩輛漸行漸遠的馬車被拉出一道長長影子,一衆太學學子心中更添了幾許離別之愁。

“吾雖有心告歸,卻終究無大兄這般魄力。”

“陛下不公,何時纔可悔悟?”

“依餘看來,國朝這般定是閹寺肆意爲之,其若不除,大漢危也!”

送行學子憤懣大喊,似乎要發泄自己不滿,只是人已去,太學已空,此事爲之又如何?

眼看他們這般模樣,伏泉沉默以對,一場改革註定會讓原本的既得利益者憤怒,痛恨甚至背叛原來的國家,太學諸生如此便是真實寫照。

去年十二月,劉宏下詔,詔中尚方爲鴻都門學樂鬆、江覽等三十二人圖象立贊,以勸學者。皇帝下詔爲人繪製肖像畫,並輔以讚語,這在以前可是隻有孔門弟子和光武中興功臣才能享受到的崇高待遇,如今入了鴻都門學便有這待遇,這無疑又一次挑撥了太學師生,這些舊有知識分子的神經。

太學生怒火中燒,近乎絕望,爲此引發了一次退學浪潮,張昭、張紘皆在此列,當然他們只是心生失意,回鄉蟄伏,而更多的學子,則是加入了此時慢慢掌控政治權利的黨人黑老大袁紹的團隊,開始了正式聯合爲自己謀得權利的一生,這一刻他們只會爲自己夢寐以求的權利,政治抱負而思考顛覆大漢。

衆人都明白,劉宏這位大漢皇帝是鐵了心要捧鴻都門學上位,從裡面出來的人或出爲刺史、太守,或入爲尚書、侍中,更有封侯、賜爵者。何謂一步登天?這就是一步登天。需知最優秀的太學生畢業後也不過授予秩幾百石的郎官而已,與鴻都門學出來的學子相比,他們簡直弱成渣渣了。

在漢代,號稱以《禹貢》治河,以《洪範》察變,以《春秋》決獄,以三百五篇當諫書,治一經得一經之益也,可以說經書是爲官的基礎。這一直是無論是學習古文經學還是今文經學的儒家學子引以爲豪,甚至賴之生存的命根,劉宏此舉無疑是釜底抽薪,將他們的爲官的途徑徹底打壓,勤學苦讀一輩子,竟不如人家會寫字畫畫,作詩詞歌賦有前途,如何能讓這幫太學生安穩?

一徐州學子茫然問左右:“張君以後會出仕否?”

周圍頓時死一般的靜,衆人茫然相顧左右,無人爲其解答。

會,肯定會的……天下大亂的那一天,黨人得逞的那一天。袁紹,沒了袁赦,你終究還是和歷史一樣,得到了袁家傾斜而來的政治資源,只是如今自己來了,大漢還會在你們的指揮下,就此覆滅嗎?伏泉擡頭望着天空,心中默默道。

自從袁赦死後,雒陽城裡的袁家人最高興的便應該是袁紹了。爲何?只因爲袁家那影響朝堂的政治資源已然全部向他涌來,這一點在雒陽城裡格外明顯。

因爲袁紹竟然不在低調,反而大肆招搖的開門接見賓客,他那已故黨人領袖李膺的女婿的身份,對他身價名望助力太大,消息傳出,袁府頓時間成爲了各士人爭相拜訪的寵兒,有名望實力者皆被袁紹招攬。而與此同時,越來越多在通緝名單上的黨人堂而皇之的入了雒陽城裡,進了袁紹府邸談笑風生,視朝廷的通緝如無物,若不是有袁家二公默許,誰敢讓袁紹如此胡爲?

而且袁紹不止招收各地慕名而來的士人那麼簡單,他更是在大肆招攬死士,就連宦官中常侍趙忠都曾私下言語道:“袁本初坐作聲價,好養死士,不知此兒終欲何作。”

可是懷疑是懷疑,誰敢當面向皇帝檢舉這件事,而且即使檢舉,誰能查到袁紹圖謀不軌的證據?有袁家的政治資源傾斜,即使是趙忠這樣的宦官也不敢真的和劉宏談及此事,這時代的大漢的第一流門閥不是隨便說着玩的,連皇帝也不會真的逼急袁家。

只說一點,去歲十月,劉宏下旨以屯騎校尉袁逢爲司空。雖然袁逢晉位三公非常正常,但若是三公中的司徒是袁滂的話,這就十分令人震驚恐懼了。袁逢成爲袁氏家族連續四代人以來出的第六位三公,這不僅是空前的,而且也是絕後的,更加驚人的是,袁逢與袁滂居然同時擔任三公。

同一個姓氏、同一個家族同時佔據三公中的二個位置,自從王莽時代以來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爲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權利落於一家的後果,但劉宏真的這麼做了,除了說明皇帝對袁家的信任以外,也只有用袁家成員在官場上擁有惟我獨尊的優越地位來解釋。或許如果不是袁赦在宮中的權利太大,已經嚴重影響宦官和士人之間的爭鬥,劉宏也不會對他下狠手,畢竟袁家的政治勢力真的太強大了。

當然,這事情伏泉無法阻止,他也曾讓伏完令人抓捕黨人,不過幾次都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失敗,

天空突然變灰,春雨來的急促,無數雨絲滴落臉龐,一衆人等並未散去,只是久久望着那此時已無熟悉馬車蹤跡的道路久久不語,或許,之後這其中又有不少人將會離開太學那個他們曾經爲之嚮往和自豪的地方。

之前太學屢遭宦官打擊,學風日衰,但還不乏熱血之輩,振臂一呼時有人應,如今無數人離去,剩下之人冷靜謹慎許多,太學宛若一潭死水,即使偶爾掀起一絲漣漪也會很快盡歸於無。並不是說太學再無忠直之輩,他們大多隻是選擇了沉默,這便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吧。

車輪轉轉,伏泉令馬伕回城,向皇宮而去,他今日倒不是去值守,而是想去看看自己那出世不足兩月的皇子表弟,多做親近。沒錯,自己那皇后從母終是生了孩子,或許是冥冥註定,或許是伏泉穿越而來的蝴蝶效應,總之,原本歷史上無子的宋皇后生了一個皇子。

劉崇,伏泉那位表弟的名字,崇者,嵬高也,有高貴、興盛的意思,名字也算不錯。本來劉宏有意爲他起名劉協的,不過後來在伏泉刻意找了諸般理由和宋後說“劉協”名字不好時,劉宏挨不住皇后請求,這才改了劉崇這名字。

開玩笑,歷史上的漢獻帝可就是叫劉協,這名字在伏泉看來犯忌諱的太多,雖然他不迷信,但誰知道會不會因爲取了這名字而又讓歷史走上老路,畢竟自己穿越而來,這事情也是玄乎的很。所以,這名字太過敏感,還是改了爲宜。

玄幼子游門次,爲人所劫,登樓求貨;玄不與。司隸校尉、河南尹圍守玄家,不敢迫。玄瞋目呼曰:“奸人無狀,玄豈以一子之命而縱國賊乎!”促令攻之,玄子亦死。玄因上言:“天下凡有劫質,皆並殺之,不得贖以財寶,開張奸路。”由是劫質遂絕。

摘選自《資治通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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